与此同时,在钟府时,钟毅听到外面关于太子府的传言,却是有些沉不住气了,叫了身边的侍卫过来,“你去太子府看看,那边有什么情况回来回了我。”
侍卫应声退了下去,钟毅做这些事情自然是瞒不过钟夫人,钟夫人知道后没有拦着,只摇了摇头,“早知道这样,当初就是和老爷生气到底,我也要成了这门亲事,现在毅哥这副样子,心下还放不下喜姐,到底是我们害了他。”
丫头就在一旁劝着,钟夫人一句也听不下去,“不过他能主动提及娶包染慕,这也是我没有想到的,可见他心里也确实放下了,不过是一心记挂着喜姐罢了,也难怪他们之间的这份情谊,他受伤之后,喜姐也不顾别人议论来看他,到底也全了这份心意。”
夫人都这么说了,下人自然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晚饭刚用过,就听说钟府派人来了,李习安挑眉,“可是钟毅放心不下你。”
不待元喜多说,已让人进了前厅。
来的是个侍卫,元喜如今的身份不露面,是李习安接待的。
“见过太子,我家公子听了外面的传言,不放心太子殿下,特意派属下过来看看。”侍卫恭敬的见礼。
李习安点点头,眼角一挑,“听说你家公子与包府做了亲,不知日子定在何时?我与太子妃也有些日子没有去府上了,正好过去凑凑热闹。”
“定在了这个月初八。”
“噢,那不错,府上一切安好,回去告诉你家公子,让他好好养着身子。莫为我们担心,初八我与太子妃定到府上去看他。”日子定在与李习安大婚后的第八天,这就不能不让李习安多想了。
他是知道钟毅脾气的。突然成亲,还是这副样子。又娶了个合离还带着孩子的,暗暗腹诽,莫不是受了打击?心里还放不下喜姐?
侍卫早就退了下去,李习安坐在花厅里发了会儿呆,才起身去了后院。
元喜一见他进来,就上前问道,“是不是钟毅出什么事了?”
脸上的关切和焦急尽露在面上。
李习安便有些吃味,坐回榻上才道。“是听了外在的流言,才派人过来问问,他是担心你。我也问过了,他的日子定在初八,算着还有二两,我说好咱们一起过去了,你看看准备下什么东西,包家的姑奶奶是二嫁,钟毅却是第一次大婚,原想着父皇还要赐他一门亲事。到是包府会做人,这样一来到哄得了父皇高兴。至于聂家便是自做自受了,日后看哪家敢娶他家的姑娘。”
元喜看着李习安为钟毅报不平就高兴。“你说的对,当初聂倩茹算计钟毅,今日却是自食其果,总不能什么好事都让她占了去。”
想到到底两世没有与钟毅在一起,元喜也不免遗憾,更觉得为钟毅不平,她只这样的想法,李习安却觉得她是心里还有钟毅,又吃起味来。
“可不是。若不是她,你与钟毅可就成亲了。”李习安在一旁阴阳怪调的附和。
此时元喜才听出点门道来。打量着李习安,李习安心虚的移开眼。元喜就笑了起来,“可不是,要不是她我现在可就不是太子妃了。”
见着李习安的脸都黑了,元喜继续道,“说起来我还真得谢谢她,不是她我真当不上这个太子妃。”
眼见着李习安的黑脸又马上升起了笑意,“可是真的?”
“是真又如何?是假又如何?”元喜盯着他。
李习安这时才发现上当了,一甩衣袖往里间去,“哪有你这般不给夫君留面子的,也不怕把夫君赶到小妾那里去。”
这又恼了?
元喜抿嘴笑,可想起钟毅却真真是满心的愧疚,直到这一刻了,钟毅却还惦记着她,怎么能不让她的心里难受,与李习安打趣的心思也没有了。
在里面等了半响不见人进来,李习安哼了哼,“夜深了,你不睡了?”
这样的人哪里是太子,到像个孩子。
元喜收起心底的心思,进了内间,看到侧身躺在床上望着自己的李习安,脸不由得一热,“明日你还要早朝吧?早些歇了吧。”
李习安不语只盯着看。
元喜却哪好意思当着他的面脱衣服,最后直接吹了灯才靠到床边,手刚沾到衣襟上,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揽到了床上,人也压到了身上。
夜色下,钟毅靠在床上拿着本书,身边的小厮却知道公子这页书看了近一个时辰也没有翻动过,心下微微叹气,那赵家的姑娘到底成了太子妃,现在哪里是公子可以消想的。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太子府里的许晴,听到小丫头过来回话说正院的灯熄了,不但睡不着,人也起来了,坐在榻上一个人伤心。
彩七白天被打了板子,又折腾到赵府,此时早就去歇了,值夜的丫头是李习安后派来的,恭敬的侍立在一旁,也不多话,对许晴派了小丫头去前面打探消息也视而不见。
许晴却知道她现在的一举一动,这些人一定会告诉表哥,心下烦了起来,“我不习惯有人守夜,你下去吧。”
“锦秀还是等表姑娘歇下再退下吧。”锦秀神色不变,福了福身子。
“怎么?我现在说话还不好使了?我再不是这府里的主子,那也强得过你一个下人,退下。”许晴愤然的拿起桌子上的东西往锦秀身上捽去,锦秀不敢躲,硬生生的承下了,这才恭敬的退下。
许晴冷下,还不忘记对着锦秀的背影骂道,“连个下人都敢踩到我的头上,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