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舅,这是从凉州刚运来的红酒。三舅辛劳,浩儿自是要设宴款待三舅一番。”
“哈哈哈,浩儿有心了!”徐洪很自然的落座了:“红酒,这是什么酿的,从来没见过?”
“此红酒乃是用葡萄所酿,酒度虽不高,但却别有一番风味。”
“哦,那我倒要好生尝一尝!”
与此同时,歌舞献出,侍女也上前开始倒酒。
“咦,这酒杯还真是特别!”徐洪再次惊讶。
吕天浩解释道:“三舅,这乃高脚玻璃杯。此酒杯是专配红酒所用,乃父皇亲自设计。”
“哦~,原来是皇上设计的啊,皇上果然是大才!”徐洪面色虽笑,内心却是不爽了起来。
“三舅请!”
“好,干!”徐洪倒也不客气,直接就是一口灌下。
红酒本该浅尝相品,哪里是这般饮法。
不过,吕天浩也不相说。当下,自是巴不得徐洪多喝一些。
见徐洪一口就灌下了,吕天浩放下酒杯,连忙又亲自为徐洪满满倒了一杯。
“三舅,这酒味如何?”
“嗯,确实别有风味。就是有些苦涩,一时不太习惯!”
“三舅,外甥敬你一杯!”
徐洪没有多想,连忙再干。
徐洪一口灌下,却见吕天浩一口也没喝,不由询问:“浩儿,你怎么不饮?”
然而,却见吕天浩神色一悲:“三舅!”
“怎了,浩儿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却见吕天浩叹声道:“三舅,这是浩儿最后一次叫你三舅了!”
徐洪瞬即神色一肃:“你什么意思?”
只见吕天浩神色也是一冷:“因为三舅狼子野心,谋杀父皇。因为三舅意图谋反,想要乱我华国江山!”
“你!”徐洪瞬间惊起,惊怒交加。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徐洪瞬间明悟着吕天浩道了:“我宰了你!”
徐洪怒而上前,欲要徒手掐死吕天浩。
然而就在此时,徐洪只觉胸腔一痛,竟是全身血液不受控制。
“你,你竟然下毒!”
“噗!”徐洪猛喷一口急血,瞬间就不支倒地。
“吕布,我诅咒你。你……不……得……好……”
死字未出,徐洪最后一口气断绝,就此瘫下。
吕天浩也是不由一叹:“把人头送去洛阳,但凡党羽一个不留,其家眷发配为奴,不可留下后患!”
亲卫点了点头,以示明白。
有心安排之下,汉本国的乱局一天就平定了下来。
继而徐洪的人头也是用快艇送到了洛阳。
若无人头,岂能证明徐洪已死。
吕布看了一眼就叫人拿走了,在他眼里,徐洪只是一个小角色。
但一个小角色也曾经差点要了他的命,所以他也不会轻视任何一个对手。
总有刁民想害朕,真不是说着玩的啊。
这天下,还有许许多多的人想要他死。
若无护卫,若无戒严,保管去到哪都要遭到刺杀。
实际上,当了皇帝的吕布,还没有平民百姓自由。
平民百姓想去哪去哪,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而吕布却是不行,什么都得安排。
而一安排就得扰民,为了不过多扰民,吕布都是尽量少出行。
虽说少出行,也不是说就不出行。
好不容易打下这个富饶江山,若不欣赏享受,岂不失味。
这不,吕布正好接到了阚泽送来的奏折。
扬州七夕灯会已经筹备完毕,等待吕布前来赏灯。
是的,在孙权投降占领扬州之后,吕布是让阚泽担任了扬州剌史。
相当于,是从孙权手中直接抢了人。
阚泽可是一个大才啊,而且是文理皆通的大才。
祖冲之圆周率的成就,就有阚泽的成果。
相传阚泽还著有九章算术,不过却是不存罢了。
当然,才能是一方面,真正让吕布大用阚泽的原因,是因为他是寒门子弟。
阚泽世代务农,少时无钱便给有钱人抄书,以此才学究天人。
既是寒门,就代表着短期之内不会背叛他,不会背叛吕氏江山。
吕布很快就前往了建业,参加这举巨资筹办的七夕灯会。
地点,秦淮河畔。
占领建业后,吕布是亲自来秦淮河畔视察过。
而且,吕布当场就给阚泽指定了要大建秦淮河畔的任务。
为的,是吕布心中的梦。
首先,河畔两岸不准有高楼大厦。
其建筑必须全是古色古香的建筑风格,多植名贵景园。
再来,更是不准两岸污水排入秦淮河畔,将所有地下水道改走。
这里,吕布要建造一个美仑美奂的江南美景。
就算以后科技大发展,有了更多的现代化城市。
但人们或许还会怀念这里的古色古香,还会来此旅游。
这一次,吕布不是乘坐飞机,而是乘坐游轮南下。
能出来玩,一众妃子们当然也愿意一起出来玩了。
毕竟她们身份也特殊,每次出行,也是要戒严保护的。
只是说,没有吕布这么隆重和严格罢了。
十年了,吕布最先打通的大运河已经十年了。
两岸扬柳依依,美不胜收。
吕布背得的诗不多,见着杨柳,只能记得一首。
吕布诗情大发,不由诵吟而出。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