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后路被断,没有路了!”
“将军,后路被断,没有路了!”
……
喊话一遍遍传到了张飞这里,张飞直接傻了。
卧槽,前后无路,那他们岂不是在这栈道之中等死。
转瞬之间,所有的蜀军都慌了。
这人一慌,那可是最容易产生哗变的。
“闭嘴,都给我闭嘴!”张飞拨出火铳朝天放了两枪,厉声一吼。
张飞的霸气还在,附近的军兵倒也安静了下来。
至于远处的,张飞想管也管不了。
栈道这么狭窄,哪怕是五千人的队伍,也是数里之长。
张飞朝上方望了望,绝对是上天无路。
朝下,却是险竣无比的峭崖。有没有路出去,都还是未知之数。
最终,张飞扯了扯用做护栏的麻绳。
虽然经风吹雨淋了几年,但依然还有不少韧性。
“传令,收集麻绳下崖!”
这是张飞能够想到的唯一办法,继续在这里只会坐以待毙。
下崖之后,好歹还有一线希望。
就算没有路,也要劈砍出一条路来。
而除了口粮之外,许多辎重都只能扔了。
同样,张卫也没办法阻止汉军下崖。
因为他们阻止不了。
他们的任务,就是阻截蜀军而已。
至于这栈道,毁便毁了。
因为在栈道上方,已经开始在挖建环山公路。
只要未来公路一通,便可大军直向蜀郡。
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汉中郡早已四通八达。虽然不是水泥或者沥青硬化道路,但路已经相当平坦,足够车轮运输。
这一次,为了给吕布足够的打击,刘备也是御驾亲征。
只有御驾亲征,才能鼓舞足够多的士气。
这半天也没有张飞回信,刘备自然焦急。
没办法,蜀汉的通讯,依然还停留在以前的时代。
除了用传讯兵传讯,没有任何更先进的方法。
等不到回信,刘备只能又派了一支兵马前去探路。
探路的是廖化,当廖化赶到栈道之时,却只见被半路炸毁的栈道。
放眼一望,除了远远见到一些辎重之外,却是一个人也看不到。
完了,铁定是完了。
在这么狭窄的栈道之上,再多的兵也无用武之地。
无可奈何之下,廖化只能将情况回报。
听说张飞生死未卜,刘备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
缓过来之后,却是猛地嚎啕大哭:“三弟啊,三弟!”
“陛下莫急,张将军吉人天相,定然无碍!”
“是啊,既未见尸首,想必张将军定是另谋出路,陛下千万要保重龙体,莫要惊慌!”
“陛下节哀!”
……
群臣纷纷劝诫,刘备这才止住了泣声。
对于那个喊陛下节哀的家伙,刘备不由得冷冷看了一眼。
节哀,节你妹的哀!
会不会说话!
那说错话的武将也是羞愧的低下了头,本想说句安慰刘备的话,哪想说错了。
他没读过多少书,就会这几句常话好不。
惹了刘备,以后肯定要被穿小鞋。
伴君如伴虎,就是这个理。
果然。
刘备止住泣声之后,也肃声喝道:“北伐之事不可中断,既然此路不通,那就绕道而行。廖化!”
“末将在!”廖化出列。
“命你领三千先锋转向阴平探路,每隔两个时辰汇报一次军情!”
“诺!”
“雷铜!”
“末将在!”说错话的雷铜心下惶惶。
“命你领两千先锋绕道巴西探路,每两个时辰汇报一次军情!”
“诺!”雷铜心里叫苦,同样是先锋,廖化给三千兵,他才两千兵。
这待遇,果然是差了一截。
雷铜本是刘璋将领,刘璋降刘备之后,才又归到刘备之下。其历史上也是死于汉中之役。
为了拉拢人心,有些降将刘备肯定会重用,而像雷铜这般小虾米,自然不会太过重视。
能给两千兵马充当先锋,已经是大恩了。
当然,先锋也往往意味着送死,一切都要看你的运气好不好。
而且先锋也承担着造桥铺路的责任,可谓是苦的一逼。
没办法,在没有探明道路之前,刘备大军已经不敢动了。
加上张飞的五千兵马,十万大军已经分出去了一万。
剩下九万大军及一众民夫,就只能停留在剑阁。
而时间,也正正来到了一年当中最热的盛夏。
别说北方大旱,哪怕南方也是许久未曾下雨。
南方好的,是水源更为充足一些。
但这也是相对,该干旱的地方,还是旱得要死。
热,酷热。
特别是人多之后,就更为觉得热。
而且夏天,也是瘟疫最为频发的时段。
吃过苦头,刘备也是严格要求蜀汉军兵做好卫生工作。
而吕布的重心,依然是在救灾上面。
只不过,已经不需要吕布再亲往一线救灾了。
他已经做出了表率,百官自然该明白如何去做。
皇帝亲上一线,百官还不懂得尽心尽力救灾,岂不是找死。
让吕天龙随同而去,更是要让吕天龙懂得真正的民情。
不懂民间道理,光看奏折,永远都是一个瞎子。
做为一个统治者,如果在百姓有难之时没有任何救助,凭什么让百姓感恩,继而收税。
其实做皇帝并不难,只要保证治下百姓有得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