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走进家门,霍震炀已经回来了,不过看起来也是刚回来,身上的大衣还没脱,颀长的身躯还染着寒意。
悠然是低着头进门的,一抬眸,就对上霍震炀深邃的眼眸,她有些慌乱,急忙撇开了眸光。
当霍震炀那双深沉的眼睛专注的看着什么的时候,总会给人一种看透一切的感觉,好像什么事都瞒不过他那双眼睛。
悠然心里有事,加之刚才在电话里还说,可能会忙到很晚,结果这么快就回来,摆明她是在对他说谎,被霍震炀那双眼看着,悠然就有种无所遁形被抓现形的错觉。
霍震炀的眸光微微晃动了一下,大步走向悠然,大手覆上她的脸颊,轻轻揉了揉,“这么凉,来,把大衣脱了,桃子,给太太盛碗热汤。”
桃子答应着,转身就往厨房跑去。
悠然的眼眸眨了眨,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只是小嘴嘟了嘟,又垂下头。
霍震炀也不多问,给悠然脱掉大衣,不动声色的样子,就像是看不出悠然有什么不对劲一般。
其实小家伙本来就不是个藏得住心事的人,但是她不肯说,他也不会逼她,他自然有自己的方式知道。
这个女人是他霍震炀的妻子,守护她,让她一生无虞是他的责任也是他的底线,任谁试图想要冲击他的底线,他都不会手软半分。
霍震炀将脱下来的悠然的大衣递给桃子挂起来,然后环着悠然的肩膀坐在餐桌前,把汤碗放在悠然的面前。
悠然拿起汤匙,一匙一匙的舀着汤喝,桃子煲的汤从来都是材料丰富,而且都放大补的材料。
霍震炀面前的那碗汤根本没动,他就一直看着悠然喝汤,而悠然知道他在看着自己,也不抬头,就闷着头安静的喝汤。
桃子坐在对面,看着先生和太太,总觉得气氛有些怪,于是扁了扁嘴,躲去了厨房。
“阿炀……”悠然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才讷讷的开口,“我有件事想对你说。”
“什么事?”
悠然甚至都不敢看霍震炀,只用侧颜对着他,“今天师傅告诉我,全球珠宝设计大赛要举行了,我想我这段时间会很忙,可能没什么时间……陪你!”
悠然说到最后两个字‘陪你’时,声音已经细若蚊蝇。
霍震炀却听的很清楚,而且也看的很清楚。
小家伙太过单纯,除却不会掩藏自己的心事之外,闪烁的眼神,说话时字里行间透露的心思,也都很容易被人看穿。
霍震炀并不点破,大手覆上悠然的后脑勺,轻轻的抚弄着她的长发,“好,那等你忙完,补回来给我!”
悠然点点头,眸光也一直不敢落在霍震炀的脸上。
因为回来的晚了,两个人也没正经吃什么晚餐,只是简单的喝了点汤,桃子就将餐盘都撤了下去。
霍震炀似乎有什么事要处理,直接去了书房,悠然觉得有些倦,索性就回了卧房。
洗完澡,她偎在*头,用平板看着历届大赛中的参赛作品,想从中找一些灵感,刚过十点半,门响动了一下,然后霍震炀推门走了进来。
悠然放下手中的平板,看着霍震炀,霍震炀勾了勾唇,温声问道:“霍太太,怎么还不睡?在等我?”
悠然其实真的很想老老实实的点头,回答说他不回来睡,她自己睡不着,但是悠然没有,只是摇摇头,“我这就睡了!”
将平板关了,放在*头柜上,悠然拉着被子躺下,侧着小身子闭上了眼睛。
霍震炀看着小家伙缩的像只小兽似的小身子,眸光深了深,心头有微微心疼,将壁灯调暗,拿来睡衣,转身去了浴室。
听到浴室门关上,响起水流声,悠然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转了转声,平躺着,双眼大睁的瞪着天花板,不大会儿眸中就浮起了氤氲。
她咬了咬唇瓣,把眼泪咽了回去,刚闭上眼睛,就听到浴室门打开,霍震炀走了出来。
悠然怕被阿炀看出她还没睡着,就紧闭着双眼,稍稍憋着呼吸,感觉到阿炀那边的*塌下去一点,知道是他尚了*,她的呼吸于是憋的更紧了。
霍震炀借着*头壁灯的幽幽灯光看着悠然的小脸,她那纤长浓密的睫毛正在颤动着,一看也知道还没睡着,而且好像在憋着呼吸,不怕闷着自己?
霍震炀刚刚去书房,是长天那边传来消息,闵玉茹这两天的确跟悠然接触过,但是因为时间短,暂时还查不到闵玉茹到底跟小家伙说了什么,但是已经可以确定,小家伙这么反常,是因为闵玉茹的关系。
其实以霍震炀的精明睿智,又怎么会感觉不出小家伙有意在避着自己,他之所以这么沉得住气,就是不想让她像惊弓之鸟一样,但是让小家伙这么紧张,甚至憋着呼吸,他自然更是不忍心。
眸中闪过些什么,快到抓不住,霍震炀倾身,就压覆上悠然的小身子,大手直接从悠然睡衣的衣角探入,覆上她白希柔软的肌肤。
悠然倏的睁开双眸,眸中染着惊恐,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阿炀,轻声叫着:“阿炀……别……”
“乖,给我,嗯?”霍震炀凑近悠然的耳侧,灼热的呼吸洒入她的耳窝,张口,含住了小巧精致的小耳垂。
悠然颤抖了一下,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阿炀的手已经覆在自己的胸口,有股子酥麻从顶端一直扩散开来。
悠然闭上眼睛,霍震炀的唇放开她的小耳垂,转而进攻她的红唇,抵开洁白的牙关,探入,缠上她的小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