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本公子果然天赋异禀,揍得和尚要还俗,开始气急败坏骂人了。
楚凡乐坏了,得意洋洋地反唇相讥:“怎么样,你大爷就是你大爷!”
苦头陀怒吼道:“放你狗娘养的春秋大屁,爷爷是你舅舅!”
爷爷是你舅舅?
什么混账逻辑,和尚的脑壳不清白了。
楚凡耸耸肩,笑嘻嘻道:
“你这个花和尚,装模作样苦修,其实杀盗淫妄吃喝赌样样俱全。入谷杀人,抢夺神息,犯了杀盗。淫,你可别说没有。我亲眼见到你手脚不干不净,专门往玉仙子身上凑,只想揩点油……”
“我那是拳脚,不是手脚……”苦头陀悲愤地叫嚷。
“你敢说拳脚不是手脚?”
“……”
“至于妄语,你敢说没有?还装模作样指天发誓呢,我呸!”
“我发誓赌输了不再纠缠,可没说在赌之前不能抢夺。”
“呵呵,那还是假借发誓,掩盖抢夺的心思,算不算破了妄戒?”
“……”
“至于吃喝,你这厮偷偷摸摸吃狗肉喝花酒,自己心里最清楚。至于赌博,刚才还和玉仙子打赌来着。对了,你这厮还乱骂人……杀盗淫妄吃喝赌,佛门戒律被你破坏得一干二净,还有脸披着一件袈裟招摇撞骗……”
……
等楚神棍义正词严告一段落,稍微恢复了一些精气神的苦头陀冷冷道:
“你是谁?云梦城里没有你这样的世俗高手。”
“我是你大爷……我靠,你大爷的,敢暗中施法阴你大爷!”
正摇头晃脑得意地说话,突然感觉身体一紧,呼吸不畅,像套进了一副沉重的铠甲不能动弹。楚凡冷笑着运劲挣脱,一闪扑至和尚身前,又是好一通拳打脚踢。
“老子叫你装高僧,老子叫你断因缘,老子叫你拿老子当肉盾……你丫一个丑得不能再丑的丑八怪,把自己整成了一具干尸标本,还敢跑出来吓人……”
这下子,好不容易重新凝聚的一丝法力彻底熄灭。苦头陀摇摇欲坠,气喘吁吁,连站都站不稳了。
当然,楚神棍没有施以重手。真要使劲能把和尚撕碎,还不带喘气的。
呵呵,好像仙师丧失法力后,身躯也不比普通人强悍几分。
他掏出赝息朝怀里一塞,把和尚拦腰往胳膊弯里一挟,大摇大摆向外走。
心里面总有些疑惑,分不清和尚是敌是友。但把对方的战斗力清零,是必须的。
玉海花围绕山崖盘旋,心里也是乱七八糟,忐忑不安。
一会儿觉得书生纯属送死,刚才拦住他就好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居然听信了凡人的话语苦等,实在是蠢;一会儿又觉得那个少年真不简单……
但仅仅只过了一炷香工夫,就见到书生挟着苦头陀从岩洞里钻出,纵身跳下高高的山崖,不由得妙目圆睁。
这也太轻松,太快了吧!
还有,他就这么跳下,不怕摔伤摔死?仙师在不施展法术的情况下,也不敢这样跳。
想起刚才提拎了对方一把,伊人不由得俏面微红。
嗵……
一声闷响,草叶碎石乱溅,尘土飞扬。
书生像丢一捆烂稻草般把苦头陀一抛,向玉海花招手。
玉海花默不作声降落在五丈开外一块岩石上,收起锦帕。
她早瞧见苦头陀脑壳上青包鼓凸,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本能地感觉不可以靠书生太近。
天可怜见,那还真不是楚凡打的。
只是他挟带和尚出洞时哪里会仔细,那些伤是光脑壳叮铃哐啷磕碰到石头上碰撞出来的。秃驴没有了一丝法力防护,当然头角峥嵘了。
楚凡见玉海花充满警惕,笑一笑,从怀里掏出赝息使劲掷过去,道:“给你。”
和尚瞪大了眼珠子,恨得牙齿直痒痒,心里暗暗骂道。见过败家的,没见过败家到这种程度的!天下第一神物,居然被他向一个陌生女人献殷勤了。
珠子慢腾腾飞到伊人身前,阳光下发出白亮光芒,周围隐隐现出一圈虹彩。
玉海花静静地看着,不敢接。
万一是个陷阱呢?苦头陀就是血淋淋的前车之鉴呀!
加上看不穿少年底细,更加不敢得罪了。
楚凡知道她疑忌,笑道:
“玉仙子不必客气,这一颗不是真正的神息,魏风当年就弄错了。不过对仙子而言,可能比神息更加有用……”
玉海花的面孔闪过一丝讶色,微微一福,问:
“前辈何以得知?”
楚神棍搔搔头,不好意思解释道:
“嘿嘿,我也不是什么前辈,咱俩以平辈相交,你干脆叫楚凡算了。我与云梦有点关系,曾经把玩这颗珠子多时,当然知道……”
放屁呀,放屁!听了这番话,和尚气得差点用头去撞岩石。
玉海花瞟了苦头陀一眼,还是不接。
楚凡搔搔头,问道:
“玉仙子,你是融神中品境界,只差一步到上品吧?”
玉海花点点头,道:
“小女子正是融神中品。”
听了这话,楚凡心花怒放,喉咙痒痒。
童金没说错,她果然是融神中品。啧啧,只差两步到国师的大人物,这下子赚大发了。
轻咳两声后,楚神棍郑重说道:
“照体长生,灵鉴涵天,资生一切由真气。修行首要是聚气,炼气。但天地元气稀薄,灵气驳杂。往往炼化海量元气,才储得可怜巴巴一点真气。散修为什么斗不过门派,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