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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泽使在我手中,若不束手就擒现在就宰了他。"一个青衣人脸皮青一阵黄一阵,一边努力屏住呼吸,一边将垂头丧气的路源举向半空。
况因哈哈大笑:"要宰便宰哪用那么多废话,不过宰完莫忘付钱,以他的成色便宜卖你,给个一万犀晶即可。"
"况兄弟,看在泽主面上,救我!"
路源身子哆嗦,语声颤抖,他的脊骨已被打折,筋脉被挑断,如今已成废人,自然先前的傲慢自恃荡然无存。
此时他脑子已恢复清楚,真真切切明白,自己这是要被耍死了。
虽说将况因恨得咬牙切齿,可是他心中明白,落在愤怒的野丘人手中,就是死,也会死得很惨,说不准就会被凌迟了,到此地步自然也只有哀求况因施以援手,或许可得一条生路。
"路泽使,你的眼里没有泽主,我凭什么救你。"
况因笑嘻嘻道:"况且你死在野丘人手中,我的赊帐岂不是一笔勾销。......各位,别手软快点动手,也好让我今日白挣上一笔横财。"
路源这种心怀叵测的小人,也只有段澜涛的性子才会容留他,况因眼中容不得沙子,哪能留下这种祸患。
"你,你......"路源脸色死灰,气得双眼一翻,背过气去。
"可恶"
青衣人大怒,直接将路源当作肉锤朝况因甩去,况因身形一侧,路源的身子撞在犀晶柱上。立时摔成一团血泥。
楼中经过一翻混乱,已有人施放淬炼尸体的封香,只是封香虽然气味浓重。对天下第二奇臭的抑制力收效有限,但终是止住了众人呕成一片的局面。
这时楼外一阵骚动。两个青年与几十个青衣人忽然从楼外涌入。随后忽拉一下散开,封住了楼门。
为首的一个青年面色俱都青碜碜的,看这皮色,醒尸功应该已有三成功力,其他的青衣人眉心中都有青色烙印,一看便知这些是尸奴中的战奴。
尸奴分为三种,一种是种奴,只负责生养。在尸奴中所受待遇最好,
一种是战奴,这种尸奴类似修仙界的傀儡人,以异术将他炼制成具有极强攻击力的偶人,据说这种战奴炼制不易,十人中能炼成一两人已属不易,其攻击力根据炼制者的技艺而定,不过最低也有一层醒尸功功力,实力相当于一个筑基初期的武修。
第三种是炼奴,这是最凄惨的尸奴。完全被当做练功时的活尸。
"老巡,看见没,不少战奴。崔栋的老本拿出来了,今日咱们这架有得打了!......那边归你,这边归我,说好了!"况因笑语,双目精光湛然,显是兴奋不已。
巡天蓝眸中也闪烁晶亮光茫:"主人,这些人就交给我和老况!"
老况?这称呼让洛剑尘心头咯噔了一下。什么时候开始,这两人已凑得这般近乎了?她斜睨况因,无语之极。这家伙悄悄在自己背后耍了什么手段?
事到如今她已心知肚明,今日之行况因是存心来挑事。来打架的。
显然他的打算巡天也知道,居然两人就瞒着自己。这该死的况因竟把死忠的巡天拉成了他的同伙。这是想干吗?不行,这帐回去要算算清楚。
"况因,咱们三位一体,荣辱与共,有架自然也一起打!"洛剑尘冷冷白了他一眼。
这白眼况因接得欢喜,这丫头与自己越来越不生分了。看来被关在这岛上也不算亏本。他眨一眨眼,笑出一分邪魅,"苏师侄说得有理。咱们本是一体!......"
他们三人这边自顾议论,那个青年也在打量三人。
自这两人进入楼中,混杂的局面一下井然起来。看热闹的粉衣人与其他一些买家都悄没声的快速退出了聚散楼,现在整个楼中除了野丘的青衣人便只有洛剑尘三人。
"李丘使,他们......"
为首那个被唤作李丘使的青年,摆手制止了两个愤怒的青衣人,阴沉的目光在三人脸上扫过,心中惊诧万分。
刚才得丘主崔栋密符传訊让他赶来聚散楼主事,当时他心中还不以为然,聚散楼中有丘主布下的天罗地网,光白骨空间已无人能逃出其间,可是现在这三人不但完好无损地站在此地,而且从楼中颓乱的场面来看,显然白骨空间已被他们毁去。
这份实力极具威慑,让他不得不重新调整应对策略。
"听说尸泽新来了三个修士,想必就是三位吧!"
"不错,"况因笑容敛去,神情一肃,冷冽的目光如剑一般迎视。
李丘使心头咚地一跳,这人身上并无强大的死气,却另有一股让他很不舒服的迫人威压。这气势竟是不输于这岛上三域的域主。
"我们崔丘主对段澜涛一向礼敬,当年尸林荆飞涯扣留段沧语要胁,还是崔丘主出面才让其放人,如今他为何忘恩负义让你们来野丘滋事挑衅。"
"段泽主最为慈厚,怎会不记崔丘主的情。"况因双眉一挑,拿手一指:"这不,他让我送来上好活尸一具,以表谢意。不过叫你的人给摔成肉饼了,这可怨不得我们。"
"一派胡言!"一个青衣人吼道:"你们分明是一伙的。"
"他也配跟我们一伙?"
况因冷笑:"李丘使,我等来到尸泽,蒙段泽主厚待,投桃报李,自当为他分忧。今日前来送礼,只为拜会崔丘主,可惜终究难见其尊颜,那就烦李丘使转告一声,尸泽两月后泽主之擂的战书就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