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陈骧这么的困惑,张老爷子出口解释道:”看来恩人真的是碰巧路过,那老朽托大就给您说一下这张家庄的前因后果。“陈骧马上面楼恭敬道:”愿闻其详,请老丈言讲。“张老爷子松了一口气说到:”恩人不用收拾下行囊吗?”陈骧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的东西还乱哄哄的没有收拾过那。张老爷子看到陈骧这有些慌乱的面孔就已经知道了情况,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一边走一边说吧。“陈骧也正有此意,很快的附和道:“如此甚好。”于是两个人就像来的时候那样沿着那条路走向陈骧的那间客房。
“这话说来话长那我就长话短说了。这次来的这群土匪全是来自于离此地四百里地的一座土匪的山寨(那个时候没有公里这个概念),这个寨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寨子里面一共有着匪兵喽啰三百多人,马匹四十匹左右,所以说起来我们刚才算是瓦解了他们的所有骑马之士也不为过,这个寨子每天都靠掳掠过往的商客和附近的村庄为生,也就也是打家劫舍,这个寨子虽然人不少但是却只有一个头领,这个人原来是就是臭同伙名昭着的杀人狂魔,被从大牢里面让同伙救出来以后就跑到山上当了土匪,这两年啊,世道是越来越乱,官兵剿匪一直非常的不顺利,地方的有些官儿啊,却老是仗着剿匪的名义大肆收敛钱财,不交钱的就安上一个通匪的罪名满门诛杀啊,那场景,别提多惨了。”老者想到这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好像那种阴影还是在眼前一样,历历在目但是又挥之不去。陈骧也沉默了,陈骧和一般人不同,在陈逸的影响下,自从陈蕃被杀以后陈骧就不再对现有的朝廷抱着任何的希望,所以他现在无比地渴望着自己的少爷取代现在这个腐败的朝廷登上至尊的宝座。他坚定地认为只要少爷能够取代这个朝廷百姓就一定会有好日子过。他也是愿意为了陈逸给他们画的这个蓝图努力的奋斗着,并且无论什么时候都没有放弃过。陈骧轻咳了两下,示意老者继续说下去。
老者点点头,接着往下说:“后来这个山寨的唯一的当家的不知那回,看上了我唯一的宝贝孙女儿,然后就每隔一个月上门提亲一次,我那孙女儿是每次都以死相逼,说什么也不答应,他爹娘走的早,我们老两口子这儿就剩下这么两孩子了,谁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家的孩子往火坑里面跳啊,但是那人来的每次态度都很坚决,而且口气也是越来越蛮横,从那时候开始,老朽我就开始卖我们这些田产和房屋,其实要不是出了这么个抢婚的惨剧,我们整个庄子也是要在三天以后离开这个地方的,刚才庄子最里面的老弱妇孺们也没有闲着,大家一直也都在紧忙慢赶的收拾庄子里面最后的东西,其实也是想着赶跑这群人以后大家就走的,因此我们刚才并没有什么混乱,因为大家都知道今天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了,只可惜啊,我们太低估土匪,太高看我们这些人了,要不是恩人出马,我们这一庄子里的人也就走不了了。这真的是要谢谢恩人了。”这么说着终于是到了陈骧的那间客房。陈骧说道:“丈人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这里解释一下丈人这个称谓,为了防止大家和我们现在的概念混淆。在家庭关系中,称妻子的父亲为“丈人”,然而魏晋以前,妻子的父亲被叫做“舅”或“妇翁”。不过在唐朝文学家柳宗元《祭杨凭詹事文》中,开门见山写的是:“年月,子婿谨以清酌庶羞之奠,昭祭于丈人之灵。”宋朝人《猗觉寮杂记》和《鸡肋编》都据以为证,以为开始于此。但更确切地说,为时还要早得多。陈寿《三国志·蜀志·先主传》里提到“献帝舅车骑将军董承”,董承是献帝刘协的表叔,亲上做亲,女儿给刘协做了“贵人”。裴松之注释上边这句话时写道:“(董承)于献帝为丈人,盖古无丈人之名,故谓之舅也。”所以这里的丈人就是对老人家的尊称。)
张老爷子点了点头:“恩人请便,老朽等待片刻便是。”陈骧也不行多余的礼了,直接就进了自己的这间客房,其实房间里的东西早先陈骧就收拾过了,现在进去把自己的东西一打包就行,不过陈骧顺带着小小的搜刮了一下,反正这件房子也要让给别人了,自己也是不拿白不拿,当然这间客房里面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就是一些被褥油灯之类的,不过陈骧知道自己那方现在缺的就是这些东西,不过既然拿了东西就给跟人家张老爷子说一声,拿就拿的光明正大的,不能拿东西偷偷摸摸的,要了人家给了,和没向人家要直接动手拿了放怀里了是两码事儿。陈骧很快的跟张老爷子说了一声,他干种事情也是头一遭,不过想想陈逸没回因为没有油灯看书那种揉眼睛的举动他也就能狠下心来了。急忙跟张老爷子疯狂暗示自己想要这个房里的油灯之类的东西,张老爷子也是个聪明人,看见刚才还神勇无比的人现在这样一副扭扭捏捏的摸样,也知道了陈骧一定是有着自己的难言之隐的,毕竟人家救了庄内出了大力,给点儿这些多的是的必需品也没什么。陈骧一听张老爷子同意了实在是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很快就把自己需要的东西打包了一下,之后关上房门就和张老爷子一起往回走。
张老爷子还说到:“此去山寨,就算是那人快马加鞭,让那么多人赶到这儿也给有四个时辰那,到那个时候咱们定能安全脱离虎口。”他们不知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