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冰心震惊,“这你是怎么知道?”
“当然是派人查的。他们两人根本没有什么两地分居,那女人一直住在黄明灿的小区,现在想想以前相处的很多细节都有着那个女人的痕迹,就连之前生日黄明灿送我的花都是那个女人做的,她是一家花店的花艺设计师。”
云冰心突然感觉一阵头皮发麻,一对夫妻住在同小区的不同房子里,妻子每天帮着丈夫和情人约会。
鬼故事的情节一下从脑海里冒上来,背上一阵发凉。
“她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啊,她毕竟是黄明灿的合法妻子,哪个妻子愿意看着丈夫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云冰心吞了吞口水,感觉钱思欢这些年能平安的从他们手里活下来,简直是天大的运气了。
女人的嫉妒可谓世上最可怕的怨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失控,钱思欢可谓死里逃生。
钱思欢显然也察觉到其中怪异的气氛,厌恶的紧紧皱起眉头,像是身上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想要立马甩掉。
“管他们有什么好处,反正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云冰心一下觉得黄明灿和刘佳怡都充满了一种阴森气息,拉拉钱思欢劝道,“反正你也报复黄明灿了,要不就到此为止吧,别和他们他们多纠缠,挺可怕的。”
“怕什么,有我呢。管他们妖魔鬼怪神经病,有仇不报非我钱思欢的作风。”
钱思欢安慰的大气一拍云冰心的肩膀,云冰心差点被她拍趴下,揉揉肩无奈的好笑。
黄明灿重新恢复了之前天天到四合院蹲守的日常,这次比上次还要迫切、焦急,可依旧从没看到钱思欢一眼。
钱思欢已经不在这了,可也不在家里,黄明灿除了这里不知道还能去哪儿等。
云冰心如今每次见到黄明灿都是绕着走,眼神看都不敢多看他一眼,每次出门都要先探头探脑观察一下外边,再一个剑刺冲进车里。
盛伍好笑的翻阅着文件,“怎么突然怕起他来了?”
“他难道不可怕吗?在老婆眼皮子底下和其他女人亲近,这心思也太qín_shòu了吧。我觉得更可怕的还是那个刘佳怡,眼睁睁看着丈夫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简直是……”
云冰心说不下去,缩着脖子又是一个激灵,摇摇脑袋心里一阵恶寒。
“也许事情并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夸张,与其疑神疑鬼的乱猜,倒不如直接去问,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人的心有时很脆弱,有时又很坚强,不是那么容易变态的。”
云冰心想到什么,渐渐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