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站起来,在姜玫耳边说了几句话,姜玫勾起半边唇角,笑了,“文森特,你比我想象中的可爱太多了。”
文森特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多谢夸奖。”
往后几天缪飞白惶惶不可终日,无数的催款电话快把他逼疯了,公司的财务出问题也是人心涣散。
好在文森特力挽狂澜稳定了人心,公司才没有分崩离析。
他紧紧的抓住文森特的手臂,就像抓着死前最后一根稻草,“文森特,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文森特状似犹豫,“其实……唉,算了。”
“到底要怎么办,你说。”
文森特嘴角嗫嚅,还是开口道,“你还记得姜玫吗?”
缪飞白犹豫了。
姜玫,当然有钱。
可是同时,姜玫也很危险。
她不像姜娜一样天真,好哄骗,她手段毒辣,心机深重,又有点神经质,捉摸不定,控制欲极强,这样的人,一旦靠近,就等于靠近罂粟,自找死路。
可是,现在他有的选吗?
他自己也在准备做导演拍电影,已经跟银行贷款了。
难道他堂堂影帝要破产流落街头吗?
仅仅一天没到,缪飞白就给姜玫打了电话约她见面。
姜玫包了一层酒店,总统套房里的装饰全部按照她的喜好,换成了黑红基调,一踏进去就感觉十分的诡异。
尤其是圆形大床床头的那副暗红色的泣血玫瑰油画。
她坐在那副画下面,穿着红色的真丝长裙,长裙贴身,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
深v的领口,没有乳贴,里面风光无限。
缪飞白表情僵硬的走过去,姜玫手抓住他的领带,轻轻一勾,翻身将他压倒在床上,宝蓝色的眼睛魅惑十足的抛媚眼,“你想要什么?”
缪飞白不可抑制的石更了,他心里清楚明白,姜玫就是危险的玫瑰,极端偏执,不可琢磨,魅力四射。
这样的女人,对男人而言也是极端的诱惑。
可是,不行。
他努力的保持镇定,那双料影帝的演技在此刻终于发挥出他的价值,他做起来,燥热的拉了拉领带,翻身将姜玫压在身下,一副强硬的姿态,“这话应该我问你,你想要什么?”
“我想啊,让你永远成为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东西。”姜玫轻轻的点了点缪飞白的鼻尖,一副你真调皮的样子。
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姜玫精致的锁骨上,金色的长发在暗红色的真丝被子上越发的鲜明。
她宛如来自地狱的暗夜精灵。
缪飞白终于忍不住了,他感觉自己快爆炸了,他推开姜玫,站起来,“不要兜圈子了,以你的实力,你会不知道我来干什么的?”
姜玫呵呵的笑着,手指把玩着金色的卷发,“亲爱的,钱,我有的是,可是代价你考虑好了吗?”
“我差点成为你姐夫!”缪飞白垂死挣扎,希望她念在她姐姐的份上放他一马。
“是啊,姐夫。”姜玫笑的更开心了,“如果你不是我姐姐的最爱,我还对你没兴趣呢。”
“你到底要怎么样?”
姜玫倒了一杯水给缪飞白,“喝了它,给我们之间助点兴。”
缪飞白看着那杯水却犹豫了,他早知道过来的结果,可是真的面对这个让他的身体澎湃的女人,他的理智还是在劝他远离。
“我知道你不敢,这杯水会帮你的。”如同魔鬼的甜美诱惑,姜玫一点点的攻陷他本就脆弱的防线,“想想你的事业,未来,你可是影帝呐……”
对啊,他是影帝啊,曾经有多辉煌,就有多少人想看他的笑话。
他怎么能允许自己从云端跌落成一滩烂泥?
再说,不过就是做而已,他是男人,这种事情吃亏的都是女人。
这笔买卖不亏,等他重新站起来,他可以将这段旧事当作一段无疾而终的感情,他的粉丝会相信他的。
缪飞白慢慢伸出手,一口杯内的水干了,躺在床上,准备接受自己的命运。
可是,没有温热,娇嫩的躯体,反而是冰凉的手铐。
精致,雕刻者玫瑰花的手铐将他的手铐住,然后缓缓升上半空。
姜玫手拿着皮鞭,撕掉身上的真丝长裙,内里确实薄薄的皮质连体内衣裤。
她x致勃勃的看着被吊在半空中任她鱼肉的男人。
缪飞白的眼睛里满是惊恐,“你到底要干什么?”
“当然是享受只属于我的东西了。”
话音刚落,啪地一声,廖飞白白色的衬衫裂了,露出里面被抽的发红的皮肉,他忍不住破口大骂,可是刚开口,那凄惨的叫声就变成了享受的呻吟。
那杯水!
他瞳孔放大,拼命的想摆脱这种屈辱的境地,可是姜玫没有跟他废话,每一个皮鞭就精准的抽打在他的敏感点,让他越来越享受,呼吸之间全是**。
是屈辱,是折辱,是将灵魂与尊严踩在脚底肆意践踏。
可是他理智越觉得屈辱,表现也。
“看看你现在下贱的模样!”姜玫如同他的主人,世界的女王一样冷冷的看着他,加了料的水,他的**越烧越旺,却得不到解脱,恍惚间他甚至开始沉浸其中,看见无数虚幻的影子,整个人开始极端的亢奋。
姜玫看着他这种极端**的样子笑了,水里当然不只是用来助性的,还有别的好东西。
而这个东西才是她真正控制他的关键。
与虎谋皮,终究会自我毁灭。
当顾秦看到文森特安装在缪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