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此言差矣”
钟不负连连摇头摆手,道“沈公胸怀侠义,顶天立地,不惧恶匪,不畏奸宦,我在天罗帮时,便常闻青云庄沈公之大名,为兄这话绝非恭维,是实打实的仰慕令尊”
“青云庄”
这些话惹得沈渊心伤,只道“钟大哥罢了,且不再言此事,大仇未报,终是对不住先父母来喝酒”
二人推杯换盏,喝酒吃肉,三巡过后,只见钟不负一拍大腿,惊呼道“哎呀,险些忘了大事”
沈渊连忙放下碗来,道“钟大哥,甚么大事”
“你道如何,你昏迷之后,那裴元海居然能认得出你使得是九字剑经”
钟不负将裴元海的原话大致复述了一遍,道“倘若他未曾见过剑奴前辈,又如何知道剑奴前辈眼下已然疯疯癫癫的还有当我问他可知剑奴现在何处之时,他却故意不说,显然是知道剑奴前辈的去向,本想着早与你说,一时间竟是忘到了脑后”
再瞧沈渊此刻的神情,已是呆如木鸡,震惊无比
好半晌才道“钟大哥,你是说,裴元海极有可能知道臭我师父的下落”
钟不负头,正色道“我猜正是如此”
只见沈渊眼圈泛红,喃喃道“也就是说,臭老头还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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