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童衫靠在沙发上懒懒地叫他。
“童童!欺负人也不带这样的!他以为他是谁!”孝庄真是后悔前两天竟然没到童姨家来。
“他是寻折少将啊!就算人家总统见了都得笑让三分。”潇潇拉住孝庄,“恒恒,你别冲动,你这身板连少将门口都进不去就被踩成肉*泥了!”
孝庄冷冷剜了潇潇一眼,“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见孝庄凶自己,潇潇立马闭嘴了。
“庄,潇潇说的是事实,反正也没闹哪样,你看这都翻了个底朝天东西还是整洁着。”翻完了又把东西整理干净,历晟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童姨的花园都给毁了!这还叫没闹哪样!”
“就是就是!”潇潇也迎合。
童衫狠狠瞪了眼潇潇,这家伙真够墙头草的!
“他已经拿到他想要的,我相信这样的事不会有第二次的。”童衫显得很平静。
“他想要什么就可以随便翻人家的宅子!他要是想你不得直接进屋抢了!”孝庄气得什么话都说了,一说完又觉得自己失言,“童童……我没有那个意思……”
童衫几乎自嘲地笑,像在说着别人的事,“抢是抢过的,还不止一次,这你也知道。所以他就是这么个人,你就把他当个屁放了吧。”学着潇潇话说。
看着童衫自嘲的模样,孝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就不明白了,全世界那么多女人,历晟怎么非得招惹童衫了!而且一遍又一遍,没完没了!
今夜童衫喝完药就早早睡下了,只是天气实在很冷,即使房间里开着暖气童衫也被冻醒。隐约听到客厅里有声音,童衫没有开灯,摸索着到了门口,门还没打开就听到了外面的谈话声,她的手一顿,下意识地贴着门板倾听。
“他从来不让人近身,能和他贴身的都是他最亲近的人。”
“就算你近了他的身,就那么让他死了也怪可惜,总得让他也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那……小姐,童珊小姐的东西真就让他拿了去?”
“拿了就拿了,不然留在我这也危险。可惜了那片园子,里面的花草也算是我十几年的心血。对了,你可有办法在短时间内重新种植一片?”
“小姐,这实在无法。在中药药理方面,我的造诣绝对比不上您。如果您没有办法,恐怕谁都办不到。倒是他那边,我可以去问问。”
“你去吧,夏添的办法总是比较多。时间不早了,回吧,别被人发现。”
“是,小姐您多保重……”
是一个有些苍老的男声和一个女声,这女声童衫自然认得,是母亲的。小姐?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叫母亲小姐?轻轻推开门,借着白雪的反光透过缝隙看到那身影,似乎有些面熟,好像在哪见过,不过天实在太黑,童衫看不出那人到底是谁。
见母亲站起身,童衫关上门准备回屋子。
“你出来一下。”冷不凡的客厅母亲的声音就传来。
童衫的一顿,但还是开了门走出去,看着仰躺在沙发上的母亲,童衫说:“我不是故意要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