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这里,比以前都要痛……”她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终究只是无力地垂落,闭上眼,沉沉地昏睡。
墨玉般的眼睛闪过的是深沉的痛和满满的怜惜……抱紧怀里的女人,他甚至低低地央求上天,只要能不再让她受苦,他愿意拿出一半的生命!因为他还要好好地活着,看着她快乐幸福。
“怎么好端端发起烧来!昨儿个不是挺好的吗!”一早挺挺和几个姐妹来看童衫,看到童衫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手上挂着大瓶点滴,挺挺就急了。
“没事,这是正常反应,睡几天就行。”夏添面上依旧淡淡。
“这怎么能是没事?你会不会看病!”是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吭声的莫妮卡,她看了童衫的检查结果,哪里是医生说的那么轻松!
薛琪和毛毛几个人都是一怔,不明白莫妮卡干嘛这样说,下意识地又看向夏添,夏添的脸上没有特别变化,随手拿过莫妮卡手中的报告,“这是我另一个病人的,不是童小姐的。”
莫妮卡下意识地去看署名,果然不是童衫!挂在童衫的床头,还以为是童衫的检查报告,莫妮卡窘迫,“对不起……我没看清楚。”
连道歉都那么倔强,夏添的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没事,童小姐的确没什么大碍,你们都回吧,烧退了再住院观察几日便可。”
莫妮卡的脸上莫名的一烧,不知道为什么对面的医生只随便一个笑容,她就感觉脸蛋发热,跟了总裁那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也不见她这样的反应。
“那还需要住多久?”莫妮卡问。
夏添本已经走出病房了,听到莫妮卡问,又回头看她,“少则半月,多则一月。”
“要这么久!莫妮卡姐!现在这个情况,童衫要是不去上班,少将会不会怪罪?”因为童衫喊莫妮卡姐,大家都这么跟着叫,薛琪听到医生这样说,忍不住问。
“管不了那么多!童衫身体重要!少将那边要是怪罪,我担着!”
莫妮卡说完,站在门口的夏添也抬眼多看了她几眼,“恕我冒昧,少将,是指寻折少将?”
确实挺冒昧,夏添一问完,大家也都一愣,莫妮卡点头,“是,寻折少将,是我们寻氏集团执行总裁。”这是外界都知道的事,莫妮卡也没什么好隐瞒。
夏添的唇角突然就上扬,视线扫向床*上的童衫,若有所思地丢出一句:“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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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雷雨交加,在湿冷的季节,童衫的胸口总会特别疼,基本上疼得根本睡不着觉,夏添加了少量安眠药在她点滴里,童衫今夜倒是睡得安稳,看一眼外面的天,镜片后面他墨玉色的眼睛看不出特别的神色。
轻掩上门,夏添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
同样的白色系病房,夏添推开门一步步往床边走去,没一会儿就惊醒了床*上的人。
“阿晟?是你吗?啊!”女人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的脖子被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