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ǒ yào味很浓,但今日谢庭就仿佛吃死了刘彪。一杯下肚还不过瘾,将空酒盏往那里一摆,淡然道:“彪兄,好记性!”仲永坤暗暗叫苦,但他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斟酒。眼看谢庭一盏饮尽,刘彪亦是不甘示弱一饮而尽。
仲永坤站在那里,看着两位大佬酒桌上继续的较量。
“哦,来了这么久了,怎么没有看见彪兄的得力干将,郑雪松?”
这一次刘彪率先发力,本是大补无比、寻常暗劲强者喝一小杯就要撑不住的药酒,被刘彪面不改色干下两大碗:“我城北不比特事办,我刘彪手下可没有谢兄那么人才济济。”
“哈哈哈!彪兄尽会说笑,半月前彪兄只是派出了小小人手,便将兄弟不成器的队伍教训一番。若是论到英才济济,谢庭万万不敢跟彪兄相比。”
来了,终究还是来了。仲永坤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他的武道直觉每时每刻都在提醒自己远离此地,但他却不能移动半步。
这一次两位大佬的针锋相对怕是真的要动真格了,实在是刚刚那两大碗下去,没有火气心中也憋着一股难以言明的暴躁。无论是刘彪亦或是谢庭都急需要寻找一个对象发泄,而此地除了他们两人又哪里能找到第三个势均力敌之人。
漫天的神佛似乎是终于倾听到了仲永坤的祈祷,为压抑的气氛解围之人终究是来了。“所长…所长,郑区长那里有…”
谢庭仿佛发现了什么异常有意思的事情,自顾自的感叹道:“我说呢不见郑雪松的身影,原来彪兄的监狱也不甚太平啊。”
报信之人也发现有外人在场,谢庭对于常人可能不是那么的知名,但只要是在刘彪手底下干活的,哪个不知道所长的大仇人“谢庭”长什么样子。如果不知道,那你便可以离开城北,卷铺盖滚蛋了!
刘彪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火气:“谢庭,这第三碗不知道你敢不敢奉陪?”
谢庭比任何人都知道这三碗代表的分量,当年他半身骨折、元气大伤,就靠着这灵酒脱胎换骨。那一小坛子大概现在三分之一的分量,但就是这个三分之一谢庭就足足饮用了半年之久。
刘彪这是明摆着的激将法:够胆就喝,你谢庭不是要喝么,只要你谢庭喝我刘彪就奉陪到底。但如果谁先承受不住药力,那就不要出来继续丢人现眼。
刘彪的战意全部附加在了谢庭的身上,谢庭知道自己现在只有两个选择,第一,喝;第二,马上走人。根本没有犹豫,满满倒满的第三碗两人几乎是同时举盏,又瞬间一饮而尽。
刘彪瞪大了牛瞳似的大眼,而谢庭更是不堪,一个素来以儒雅智谋闻名、决胜于千里之外的智将脸红脖子粗。两个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过了有约莫三十秒钟,不均匀的喘息带出了空气中浓郁的药香。
谢庭的体魄,当然不比xiū liàn少林正宗冥王狱身的刘彪。他谢庭今日前来虽然没有见到姜yì fán其人,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让刘彪损失了三分之一的真人御赐,这足够刘彪痛心了。
谢庭起身,没有放什么狠话,只因为身体不允许。谢庭离开,仲永坤如释重负的跟上,紧随其后消失在了城北的大门。
刘彪这个爆脾气,就是一声怒骂:“给老子把酒看好,今天彪爷要打人了!”话音落罢,刘彪便火急火燎向着内区奔去。
…
郑雪松在等姜yì fán爆力不支停下,他更在等自己大哥刘彪的到来,鬼知道自己大哥现在有多看重这个小子。
一根香烟还未曾燃尽,一旁的监狱文职管理终于是受不住这种气氛,哆嗦着开口提醒:“郑区,今日是不是提前进入放风时间。”
郑雪松知道他的意思,因为这堵墙在接连遭受了数十次贴山靠之后,墙上已经有了数道裂痕。然而,规矩就是规矩,在城北只有刘彪一个人可以改变规矩。香烟明明没有燃尽,但郑雪松已然别无选择:“把门打开!”
打开的门自然是指关闭猛虎这一间,随着郑雪松一声令下。没有片刻的耽搁,门便轰然大开。
姜yì fán从里面稳稳的走了出来,一身bào zhà的流线肌肉舒展着、浑身的骨骼更是爆出轰鸣,这就是虎豹雷音,一股无形的力量游走过姜yì fán的整个脊椎大龙。如今的姜yì fán,已经展现出了自己破而后立的真正实力。
“我只是想到世界走走看看,但你们为何非要找死?”这话是从一个明劲修为的年轻人口中吐出,要知道他面对的可是一群境界在自己之上的强者。那么,他为何能有如此的底气?
还有三分之一的香烟被郑雪松弹在地上,他的脚狠狠一拧、熄灭了所有的光与热。无论大哥如何看重这一个小子,但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破坏这所监狱里的规则。出于某种敬畏、更出于对同为武者姜yì fán的尊重,这一次,他郑雪松不会留手!
没有客套、没有开打前的废话,姜yì fán动若疯虎一出手就是虎拳中最为阴狠的黑虎掏心。这厮仗着自己的强横锻体,根本不管郑雪松的后续变招。姜yì fán明明白白告诉郑雪松,我不会躲。如果你有种,自然也可以与我换命!
郑雪松强行吸气一口,他郑雪松能够与刘大哥在战场出深入死,他这一身的横练除了大哥外,还真是同境未逢敌手。
历史在这一刻重演,大秦王贲时年第三次换血,以期进入最霸道的暗劲。大魏披甲门门主号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