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确是被喂了**,至于这么小的孩子被喂**后会有什么后遗症,现在也发现不了,查不出来。
陈新安气得直骂娘。
简直就不是人。为了不让孩子哭闹,就给这么小的孩子喂**,畜生,应该下地狱。
陈新安火气腾腾的在医院里一再广播,想要找到孩子的父母。可惜,在广播第十遍,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后,都没有父母来认领孩子。
陈新安只能在妇产科调查,看看那对父母孩子丢了都不知道,或者说人贩子的确没有说谎,这个孩子**是他母亲喂的。
经过调查,发现孩子的母亲是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女孩子,在快生产的时候过来到医院,陪在他身边的也是一个学生模样的男孩子。
因为女孩年纪还小,所以在孩子出生后还在医院里住了几天,今天人和孩子同时失踪,住院费都没有交。
“是一对很年轻的小男女。我问他们父母知道吗?他们也不吭声,沉默是金。”妇产科医生无奈的摇摇头,“现在的孩子……这个女孩应该不是第一次生产了。”
陈新安瞪大眼睛,脸颊抽搐了下。
妇科长医生微叹口气,“现在的女孩子越来越不自爱。不过,像她这样年纪轻轻就把孩子生下来的还是少数。一般都是到对面那去。”
妇科长医生抬抬下巴,陈新安顺着视线看过去,“流产?”
“嗯。流产。像我们这样级别的医院,一天安排流产的人最少超过15个,你可以想象一下这个数字是多庞大。特别是寒假暑假的时候,最多可能会超多50。外面整天鼓吹无痛人流,流个孩子就好像挖颗鼻屎一样简单。那些人就真的以为人流不伤身体,不把身体当一回事了。呵呵。不用到老就能知道不爱惜身体的错。”
陈新安嘴角抽抽。
“这对小男女没有留下联系方式?”
“有。不过是假的。护士已经拨打过了,空号。他们刚来的时候,我看孩子快就要生了也不能一直纠结有没有家长在,就先帮他们安排了床位。住下后,要求他们交住院费,手术费等等,就当没有听到,然后楚楚可怜的看着我。我说要找家长,不吭声;要缴费,不吭声……总之就沉默是金。没有办法,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孩子在肚子里憋着,只能先手术。”
妇产科医生讽刺的笑了笑,“手术后,让通知家长过来缴费,还是沉默。孩子的奶粉,小衣服等等都是我买的。外面的人整天说现在的医生越来越冷漠,这样的事情遇多了,我能不冷漠?我一个月就这么点工资,我倒贴了这个那个的,我还要不要活了?住院费,手术费都不是小数目,他们说走就走,我怎么办?名字是我签的,最后只能我负责。警察,你说,我是不是很冤枉?”
妇产科医生是满肚子的怨言,就像同事说的她就是心太软。她坚持不接收,坚持不手术,他们能怎么办?
但是,他们要赖上,她又能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的看着孩子在医院大厅或者走道里生孩子而不管不问?
她还真做不到。
陈新安也很同情,“我会尽快把人找出来,让他们的家长过来把所有费用补上。”
“其实,我觉得这个婴儿可能不是被偷的,而是被卖的。那对小男女压根就没有当父母的觉悟。孩子哭了,嫌弃吵,还会大声的呵斥孩子。刚出生几天的孩子懂什么?他们不仅不愿意喂奶,就连换尿布这种事都不愿意。平时都是我或者护士帮忙喂孩子或者换尿布。你说,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
陈新安点点头,“有可能。”
陈新安调出监控视频,截出这对小男女的图像发到志愿者群让大家帮忙留意一下,看看谁见过或者认识。
“医生,谢谢你。孩子先放在这里,等他醒来,你给我打电话。”陈新安看了一眼睡的安然的孩子,在他的小脸上轻轻的碰了碰。
孩子长得白白嫩嫩的,很可爱,看五官长大后应该也会是个帅小伙子。
医生想了想,点头同意,“好。”
“你放心。我会尽快把人找到的。住院费手术费,应该由他们的父母出。”
陈新安赶回到所里的时候,陈向明已经提审了人贩子。
人贩子名叫贾二妹,b市河东本地人,在一家家政公司挂名当钟点工。
据交代,孩子还真不是她偷的,而是孩子的父母卖给她的,一共一万两千块。分两次付款,第一次是在怀孕八个月的时候,确定是男孩,付款五千,剩下的一手交孩子一手交钱。
贾二妹交代,她总共从这对小男女手里买过三个孩子,都是男孩。两个是女孩生的,至于另一个孩子的来历,她并不清楚。
每个孩子都是一万两千买来,卖出超过五万。因为b市抓的严,他们一般会在一些比较贫穷的乡下找卖家。
像这些婴儿一般都是卖给别人当孩子。
陈新安看着人贩子的口供,眼神微寒。
“这个贾二妹不应该只经手这三个孩子吧?应该还有其他的。”陈新安脸色冷了下来,陈爸爸就是为了人贩子的任务出差的,已经一年多了。这些年,人贩子越来越猖狂,行动越来越隐蔽。他们警察的行动也越来越难有进展。
“嘴硬呢。关于其他的,什么都不肯说。”陈向明很无奈,“陈所亲自去审问了。”
陈新安靠在椅背上,盯着人贩子的口供看,“她肯定不是一个人单打独斗,肯定是团伙作案。主动举报能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