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乔曼曼的大方有点让人叹为观止了。
这是官方人士带头糊弄,而且还糊弄小孩啊,罪行更是低劣不说,甚至有点无耻。
“来来来,银票,你收好。”
从乔曼曼那里接过所谓的银票,小宝的脸色当时就耷拉了下来。
干什么?
以为我年纪小,不认识钱啊?
这是银票吗?
就算是一些钱庄手写的存档也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吱吱的声音在这个时候想起来,绣球又开始表演吃俺老孙一棒的节目了。
这是个什么情况呢?
劲风阵阵,让人有点毛骨悚然啊。
乔曼曼他们的内心都咯噔一下。
还是周常明白事理,也难怪,这么大的人了,而且还在大家族当客卿,人情世故也知道的多,见识的也广。
“不就是一点钱吗?赶紧给了吧,跟一个孩子斤斤计较做什么?”周常拼命的给着眼色。
可是那帮人有点懵圈啊。
你说得好听,又不是问你要钱,知道这孩子要了多少钱吗?
你以为钱是大风刮来的?
我们赚点钱容易啊?
可是他们哪里知道周常的苦处,他可是给过钱的,或许没有乔曼曼他们给的多,但是也是按了手印不是。
不给现金,利息能把你们吓个半死啊。
而且,人家这会还说得好听,一会就开始动用武力胁迫了,额不,现在已经有这个苗头了。
还有丁甲啊,别再说这里是谁的地盘不地盘的了。
这位小祖宗走在哪里,哪里就是他的地盘。
要问周常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不懂还不会问啊,毕竟这么大的人了,小孩子都懂得不耻下问的道理。
而且在何东跟褚凤梅那里,周常可是知晓了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要说有人带头吗?
还真有。
杨闸,杨下水童鞋,绝对是干净麻溜快,可不是上厕所马上就起来,而是给钱啊。
要问杨大师为什么这么有风度,有信誉度呢?
他会说,他知道大王的底细,知道他跟狮驼岭的关系,知道他的可怕,知道他让天师府吃瘪,知道他惹不起?
当然不能说了。
只能说杨大师不愿意在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上不想跟小孩子计较,要展现自己的大师风度,没错,高人怎么能够这么市侩呢。
“小大王,来来来,这是我的银票,你收好,你看看。”杨闸屁颠屁颠的凑过去,双手将银票奉上。
惹这位小祖宗,开玩笑,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吗?
在狮驼岭、在开封城,杨闸的那段经历可是记忆犹新啊。
现在还只有小大王一个人,稍稍还好说话一点,等到人家大部队杀来,恐怕就不是这仨瓜俩枣能够摆平的了。
而且,杨闸可是见过这位小祖宗开着大部队去主干道上开差天师押运队的画面,那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的明白的。
杨大师这是怎么了?
丁甲想不明白了?
就在这个时候,咚咚敲着桌子的声音响起。
“快点,快点,就你麻烦,你看看人家杨什么来着?”小宝看向杨闸。
“杨闸!”
“对对对,羊杂,看看人家。不过话说回来,羊杂很好吃啊,加点辣椒,爆炒一下,非常的美味。”小宝舔着嘴唇,然后重新回到正题,“你究竟是给银票,还是写欠条?欠条也行,在这里按上手印就好了,另外还有利息合同,要是给不上钱,到时候得替我打工。”
“啊?”
“啊什么啊?”小宝是真的不耐烦了,“我可告诉你们,律法面前人人平等,试问苍天饶过谁?”
晃着脑袋的小宝悠悠说道:“准确的说,律法饶过那个老赖?”
哎呦,好家伙,这怎么都上纲上线呢?
砰!
一声巨响。
闹鬼了?
还真不是!
是绣球手里的狼牙大棒从手里滑落了,估摸着真的很沉,没拿住,当场一个茶几就砸成粉末。
大伙不由得纷纷望向绣球。
绣球感到无辜,那眼神好像在说:不管我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真的假的?
不知道,你早没拿住,晚没拿住,这个时候狼牙大棒松手了。
有没有搞错啊?
“给吧,听我的没错。”
杨闸来到丁甲身边,小声提醒了一句。
这是善意的提醒。
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毕竟,杨闸还要靠丁家丰衣足食呢。
这是为什么呢?
丁甲还是心疼钱啊。
钱包要爱护,要保护起来,不能让它受伤。
这个白痴,莫非就没听说过破财免灾的道理吗?
杨闸有点急了,可是有些话又不能说的太明白。
外面暴雨下的更猛了。
短时间出去是不可能了,不在这里下榻,开玩笑,出去当落汤鸡?
听说鸡汤大补,可是没听说过为了补而这么牺牲自己的,开玩笑了。
最后,丁甲心不甘情不愿的掏了钱,这也让杨闸松了口气。
这边是解决完了,并不代表已经结束了。
要知道万里长征才走了仅仅第一步,还有韩式、魏然跟乔曼曼还没给钱呢。
乔曼曼更是不惜牺牲了色相:“小宝,你看姐姐这么可爱,你忍心伤害我吗?”
“额,不忍心。”小宝回答的非常痛快。
对孩子嘛,还是委婉一点才好。
乔曼曼得意的递给大伙一个眼神:仿佛在说,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