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进来的?”
其中一个紫衣望着李大院长问道。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实际上却有大学问。
要知道紫衫军位于天波城的据点可是守卫森严不说,而且隐蔽之极。
如果随便什么人都能混进来,那么这个据点也就不可能存在到今天了。
毕竟天波府虽说是联邦的一部分,但是跟联邦毕竟有间隙,在唐必清的眼鼻子底下建立这样一处硕果仅存的堡垒可是极为不易的。
而如今,竟然有人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需要针对的对象,这让在场的一干人如何能够平静。
看似面不改色,实际上一个个内心早已经如惊涛骇浪了。
要知道,他们可不是放松了心态,而是时刻保持警惕,而正是在这种高压之下竟然还没发现有人混进来。如果不是对方开口,他们都察觉不到。
这实在已经不能说是可怕,甚至可以说是震怖了。
“这个问题有点复杂了。”院长捋着胡子抬头也不知道是看星星,还是在思考,反正这屋里是看不到星星了。
显然他想到了答案或者别的这才低下头望着那一个个问道:“回答问题给钱吗?”
确信无疑了。
如果仙法学院其他人在这里完全可以确定了,宝魔王绝对是跟院长学的,不然他那么小的孩子身上哪来那么多臭毛病。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绝对说的就是这爷俩啊。
“放浪之徒休得卖贫。”紫三零眉头紧锁,冷哼一声,“撒野也不分清楚地方,此处是你……”
他的话没说完被其中一个紫衣打断了,显然后者考虑的事情要比他紫三零考虑的更多啊。
“前辈深夜驾临,不知有何贵干。”这位紫衣放低了姿态,显然走的是以退为进的路线。
只不过这种小伎俩并不高明。
当然,不高明归不高明,却能够缓解人的情绪。
而紫衣用这一手无疑是打的两步主意,一来争取时间,二来嘛希望这位李院长放松警惕露出破绽。
反正是寄希望于破绽罢了。
“如果我说人老了,觉睡得少,容易失眠,就出来随便走走,走啊走的就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了,你们信吗?”李大院长不急不缓的笑着说道。
这显然是拿他们开玩笑了。
可是紫衣的修养明显要高于庸才,倒也没怒。
虽然没说什么,但是略带尬的表情明显已经回答是不信。
“好吧,我承认,我是来求取致富之路的。”李大院长颇为为难,长叹一声,“我听你们讨论致富心经,就过来求取一下经验了。既然都是联邦的子民,那么就别藏私了,大家互相探讨一下,没准还能合作呢。”
“前辈又在说笑了。”紫衣冷冰冰的笑着,笑容如刀。
“我可没开玩笑,真的,我是认真的。”说着,院长身影一晃,再次出现已经在紫衣身后,目标是桌子上的资料与图画,“让我看看,你们都在研究些什么呢。”
虽未动手,但是李大院长这一手却镇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怎么可能?
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哎呀呀,这都写的什么,怎么还有我的画像呢?恩,画的不太像,显然没请有名的师父啊,都把我给画老了,画丑了,我有这么猥琐吗?真是的。”
李大院长摇了摇头,长叹一声,显然是很不认同啊。
“装神弄鬼。”紫三零冷哼一声,苗刀已经高举,“就让我看看你有什么妖术。”
只不过手起刀未落。
在这一刻,紫三五零好像被施展了定身法一般,又好像时间定格在了这一刻。
而下一秒,让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却见的紫三五零从脚步开始逐渐化作齑粉,眨眼的功夫连渣滓都不剩了。
“不好,快退。”
其中一个紫衣率先恢复过来。
可是没等他们退远,刚刚向后跃起腾于半空之上,人已经好像被扔进了绞肉机之中,噗噗噗鲜血纷飞。
就如同他们得了怪病一样,好像是血管的怪病,血管爆开一般,整个人如自爆又不是那种法力自爆,总而言之,这场面非常的诡异。
等到他们落地的时候,人已经倒在鲜血早就泡透的地面上,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而就在这时吭吭的声音响起,来自其他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一手藏匿于宽大袖子之中,一手插在腰间满脸乱髯的邓礼多。
一声长叹响起,院长头也不回,依旧在查看着那些所谓的资料,也不知道是知道身后有人呢,还是老年痴呆自言自语:“你怎么把他们都给杀了呢?”
邓礼多原地晃了晃,脑袋转了转,看了看这,看了看那,嘴巴吧唧了两下,也不知道在吃些什么,话倒是一句都没说。
“算了,死了就死了。”
院长合上东西,然后将东西都放在案子上:“这件事情是你鲁莽了。”
“人既然死在了天波城,那么就让唐必清去头疼吧。不过咱们的清闲日子怕是也到头了。既然连紫衣都出动了,那么李未央怕是也知晓此事了吧。”院长长叹一声,“我本来以为来的会是他,但是没想到会是紫衣,对于咱们来说算是好事。”
“天波城白吃白喝的日子算是到头了,明天一早,咱们就回学院。”说着,李大院长就向着内房而去。
在这个时候邓礼多不得不开口提醒,一指身后:“统领,房门在这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