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正你妹的常!人家都将你的监控给盗取做手脚了你还正常!最近生活过了太悠闲了是不是?”
女子手腕再一翻,手的袖珍阻击枪便是消失不见了,姣好的脸染满满怒意,女子穿着高跟鞋的脚一个用力的踩在黑衣人受伤的膝盖,脚尖用力在面碾了圈,满意地听到了黑衣人因为疼痛而越加粗重的呼吸以后,才满意的收回脚。
一边往外面快速走去,女子一边扬声吩咐,“我们的客人来了,下达通知,以我会的最高规格好好招待一下。”
鞋尖所沾染的血花在鲜红色高跟鞋的映衬之下,显得格外让人心寒。
枪本是是极疼,女子那一枪刻意地打在了人体最脆弱的其一个关节,让这疼痛更是平常的要剧烈好几分,饶是黑衣人这种忍耐程度普通人要高好几倍的大男人,也需要紧紧咬着嘴唇才能制止着那快要溢出唇边的痛吟,那残忍程度完全不是常人能够想象的。
但尽管如此,在女子转头迈步离去的瞬间,原本已经倒卧在地的黑衣人还是挣扎着爬了起来,双脚跪地的对着女子是好几个的鞠躬,嘴里是连声的道谢,“谢谢大人的惩罚、谢谢大人,谢谢。”
并不是他的奴性太强,更不是代表着他非常喜欢女子的这种惩罚方式,但……
原本他真的以为自己要死定了。
刚才那位长的美丽极了的女子是他们会的最高负责人,也是掌握着他们这群手下生杀大权的人,用国人的话来形容,这女子是他们所在世界的阎王。
俗话有说,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在他们的世界,只要那女子的一声令下,没有人有胆子将她命令要“处理”的人私自留下,因为她的手段,非常的可怕,已经不是杀人如麻能够形容得了的。
那像是……
恶魔。
从地狱来的恶魔。
他曾经见过一个不怕死,刚进会果敢地去挑畔的家伙,那时候大人才刚坐那位子没多久,大部分人对于她的手段都抱着存疑和好的心态,所有基本所有人都抱着看白老鼠饿的心态去看戏,结果很明显,是极度的惨烈。
他绝对不会那天晚那一幕,那让整个会议室都盈满了血腥味道足足一个星期才慢慢消散去,动物屠宰场里还要可怕的一幕。
大人先是让人将哪个不怕死的绑在了会议室的桌子,然后从架子拿过最大型的军刀,进行……
解剖。
而且是**的那种解剖。
那天,鲜红的血流淌了一地,他从来不知道人体里居然可以有这么多的血液,那人晕过去了一遍又一遍,每次都让大人强硬地注射进去一些不知名的液体而醒过来,直到真正死去的那一刻还是处于无限的痛哭折磨之,是真正的死不瞑目。
现在被发现潜入他们会的那些“客人”是大人特别命令要重点留意的,他的失职差点误了大人的事情,他以为自己真的要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