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送我过去!”
“我找两个人跟你一起去!”
“不用!”
冷茹月的语气不容任何人去反驳,只有听从,仿若她才是那个统帅所有士兵的将军,犹如天生的王者。
“不行!你的安全我必须得有所保障!”
“拿着这个,你就知道我是否还活着。”
冷茹月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型信号器,抛给了季杨。
“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不是季杨太过于惊讶,而是因为这个信号器的精密度甚至还要高于部队。
同时,这种东西在市面上根本就不可能流通,除非是黑市来的。
当然,季杨是不会往她自己做的这方面想。
毕竟,没有那些精密的工具和价值不菲的材料肯定是做不出来的,而且要做这么一个东西,肯定是要花费好久的时间。
但是,偏偏他就是想错了,这个东西就是出自冷茹月之手。
不对,应该准确的说,是出自前世的血狼之手,因为,那个时候的她很多时候都是自己做,只是因为自己觉得用起来顺手罢了。
而且这种东西她一开始看过部队的人用,但是觉得追踪的能力还是很弱,所以就自己研究了一个。
“别人给的。”
冷茹月没有再做过多的解释,毕竟,什么事情都不是表象的那样,如果真的解释了,那才会是麻烦呢!
而且,真要是自己说了这东西的来历,那不得吓死人家,说是自己做的,人家只定会问自己怎么做成的,甚至会把东西占为己有,自己去研究。
所以,她才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还有一点就是,她从不会与人有过多的解释,当然了,慕容泽是个意外,直到现在她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再遇见他的时候会有所反常,难道仅仅是因为对方太强大,才会有的客观的反应吗!
不知不觉的,自己竟然想到了慕容泽,心道,“他在干什么呢!好久没有见过了!”
但是,当自己一想到那个男人的时候,不自觉地,脑子里就会浮现出他的样子,他的神情,他的脸,他的身姿。
“想他干嘛。”
突然,冷茹月拍了几下自己的脸,是一自己赶紧清醒一下,难得的出神,没想到是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你说什么!”
“没什么。”
原来是季杨开车送冷茹月去那个地方的时候,听到了她的小声嘟哝,所以才问了一下。
“到了!”
“就是这里。”
“是!我跟你进去!”
“不用,你留在外面,我自己进去。”
说完之后,冷茹月打开车门就下了车,留给季杨一个潇洒的背影,转身离开,进入前方的死亡谷。
中途,没有回过头,一直往前,直到消失在了季杨的视线中。
“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我竟然让一个小女孩进去。”
季杨一直没有离开,坐在车里看着前方,若有所思。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自信,竟然会凭空的认为冷茹月能够帮他们解决这件事情。
难道也仅仅是因为,在一个月前的试探中,自己没有打过她仅此而已吗!
不一会儿,自己也下了车,从兜里掏出一包烟,开始抽了起来,一根接着一根,就那么静静的站着,眼睛一直没有从信号盘上离开。
因为,小红点一直都在亮,而且上面离自己的距离是多少,都说明的一清二楚。
“希望你能平安归来!”
“嗯。”
突然,信号器里传出了声音。
按理来说,手机,信号器之类的电子通讯设备一旦带进了死亡谷,马上就会没有信号的。
然而冷茹月的这个东西还能传音。
“你的这个宝贝到底还有多少功能!”
“自己研究。”
另一方的冷茹月说完之后就不再理会季杨了,因为,她已经看到了那个女人了。
“啧啧啧!好水灵的一个女娃啊!快过来!让我好好瞧瞧!”
面前的那个长相丑陋,皮肤干燥无光,就连那张脸都是布满了皱纹,看上去就像是一道道纵横的沟壑,眼袋又大又松懈,好像即将垂落了下来。
“说我水灵!这句话说的有水准!不错!但是——想让我过去,你还嫩了点!”
说着说着,冷茹月的话风一转,瞬间变得冷冽无比,刺骨的寒意渐浓,本来这个死亡谷里就很凄冷,再配上冷茹月现在的这副阴冷之气,显得更加的阴森。
“啧啧啧!女娃娃!你还真是有意思呢!”
“看来,你对自己的年龄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说实话,冷茹月的嘴还真不是一般的毒,人家越想避开什么,她就偏偏要提,不仅提,而且还要专门挑人家的痛楚说。
“啊!”
没想到,那个早就已经看不出来人样的女人开始捂起脸来,撕心裂肺地大叫。
不仅是长相难看,而且声音也很难听,简直就像是一根即将断了线的弦,不断的摩擦发出的声响一样。
“难听至极。”
冷茹月已经找不出什么词汇来形容了,只能想到这么一个形容词。
“你说什么!啊!”
“够了!水仙花!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这是叫人感到恶心!”
“什么!你是谁!”
突然,这个女人的名字从冷茹月的口中说出,一时也不嘶吼了,停止了下来,瞬间开始警惕起来。
“蝎女也不用你了吧!怎么样!没有靠山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