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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二局是九皇子和车非夫子对二个学子,不用说,学子当然不敢赢,却又不得不输得小心翼翼,免得被看出来是故意输的,萧真看着这场面简直想笑得憋出对伤,说实在的,九皇子和夫子的马术实在不怎么样,在她看来就跟绣花拳头似的,夫子还说得过去,可九皇子堂堂一皇子,这马术也太烂了。
第三局司徒呈也是与学子,司徒呈一上马,这人就跟箭一般冲了出去,一眨里就在百米外了,留下傻呼呼还在原地的学子不知所措,当司徒呈折回来时,那一脸玩得不尽意的模样。
第四局是她,这一局,萧真也憋出了内伤,那是忍出来的。策马奔腾,要的就是那种肆意张狂的感觉,可为了不突出自己,不引人注意,她还不得不慢悠悠的跟在那位公子哥后面,还要装出一脸害怕的模样来。
“萧真,你给老子快点啊?”司徒呈在后面高声喊道。
萧真在心里道了句,真是个缺心眼的,她表现得太过优秀,不怕给人怀疑啊?
“啊哟,这马骑得怎么这般憋闷啊,萧真,你搞什么啊?”司徒呈是个急性子,见萧真没理他,吼道。
“一个下人而已,能这样追牢已经不错了。”九皇子看着萧真的双手紧紧的抱着马脖子,不顾自己的安全一个劲的直追着,赞许的点点头,毕竟贵族子弟热衷于马术,鲜少有不会骑马的,而这些下等人,别说骑马,就是碰马的机会也鲜少,这下人骑了这么久还在马上,毅力让人刮目相看啊:“不管输赢,看在他这般努力的份上,赏五两。”
一旁的韩子然听了,忙道:“草民替萧真谢过九皇子赏赐。”
“他,他努力?他的马术可是……”见所有人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司徒呈声音嘎然而止,他怎么忘了萧风现在换名叫萧真了,要是太过突出,别人肯定会怀疑,萧真现在不希望别人知道他的过去,瞧他脑袋,够笨的,
“他的马术怎么了?”韩子然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没什么。”司徒呈清咳了几声,抬额示意他们看前面:“他回来了。”
萧真当然是输了,不过在知道了皇子对她有赏后,喜滋滋的拿着五两银子到一旁去站着了,五两啊,这是她五个月的收入呢,竟然一场骑马比赛就得到了,为此,萧真看着九皇子的目光都是带着火热的。
不过,在见到韩少年的骑马姿势时,萧真还是小小的惊讶了下,她一直以为韩子然只是一个单薄文弱的少年书生,但从其骑马的姿势看来还是挺有料的。
韩明洲也不错,但他太注重自己在马上的模样了,施展起来显得拘束,到最后,竟见韩子然与他不相上下,一着急起来,显得手忙脚乱,韩子然则不同,清冷的性子一直让他很是沉定,甚至好几次被韩明洲越时也是不慌不忙。
胜负从这些就能看了出来。
因此最后,只有萧真的这一组输了,虽输,但其余四局全部赢,为此九皇子显得非常开心,相约晚上在最好的酒楼里盈满阁里吃饭。
学子们都阴沉着一张脸,又不敢作,韩明洲则是狠狠的瞪了眼韩子然后才领着众人离去。
黄月儿见大家都离去了,趁着众人不注意走到了韩子然身边,福了福,轻喊了声:“子然。”下一刻脸上一陈娇羞。
韩子然后退了一步,以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淡淡道:“姑娘是?”
“我是黄月儿呀,我们小时候一起玩过的。”说完,黄月儿一脸期盼的看着他,希望他能认出她来。
韩子然想了想:“姑娘是?”
一旁的萧真:“……”他故意的吧?
“哎呀,我是月儿啊。黄月儿。”黄月儿没料到韩子然会不记得她,脸色不是很好,“你忘了,我们有婚约的?”她没想到小时候那软软的孩子长大后会变得这般俊美有才,韩明洲与他根本就无法比的。
韩子然清冷的看了着她:“你不是与我兄长明洲好上了吗?”
萧真觉得自己这会要是在喝水的话,肯定喷出来,醉了,有这么跟一个怀春的少女说话的吗?要说,也要说得委婉点吧?果然,就见黄月儿脸上一陈青一陈白:“他胡说,没有的事。”
“他?你说的他是谁?我有说是我兄长说的吗?再说,我们之间并没有婚约,一切只是长辈间的玩笑而已。姑娘请自重。”
“你,你……”黄月儿脸上青白交加,她没想到韩子然竟然将话说得这般重,跺了跺脚说:“子然,我们小时候玩得那么好,你应该了解我的,我不是那样的女子,你对我肯定有误会,时间一长,你就会知道。”还想多说点什么,但见离去的韩明洲突然朝她看来,黄月儿赶紧说道:“我会找时间来见你,你等我。”说着,赶紧离开。
全程将黄月儿的话听在耳里的萧真,囧囧的看着她的离去,这黄月儿一看就知道是想踩二条船啊,就当自己是聪明的,别人都是笨蛋吗?这也太明显了吧。哎,正感叹着,就听得司徒的大嗓门传来:“我说子然啊,这女人明显就是脚踩二条船啊,你信不信,只要你高中三榜的话,她就会马上甩掉韩明洲,然后来粘着你。”
司徒这话萧真是深以为然。转身时,见九皇子也走了过来,嘿嘿笑说:“我也是这么觉得的,这女人啊,可以有点心机,可以为自己争取一下更好的男人,但绝不可以是这般朝三暮四之辈。”
敢情这些人方才看风景都是假装的呀,实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