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际海东,在某处飘渺素色的云霞里有一小岛,一名清奇艳丽的女子望向银蛟岛方向!她令人怦然心动的嘴角扬起,“徐风!且看你能在天际海翻起如何惊天的大浪!我武菲烟在元婴期等着你!但是你成就不会超越我的!我会证明这点的!”
两大宗门高层颇为震惊,还没有人可以给他们以如此大的耻辱,但是迫于元婴修士潜移默化的约定,他们也只好打碎了牙往嘴里吞。
天魔门高天成杀气凛然,“这个徐风未免太不把我高天成放在眼里了,等我处理好外海的一些事物,我一定要亲手取下他的首级献祭我们死去的同门!”
两大宗门只好将怨气憋起来,大力对童威与张奎等人施压,令他们加快瓦解飞云宗,否则等着和飞云宗一起埋葬!
在飞云山脉一间高级阁楼里,童威与张奎脸色铁青,阴阴还有丝丝畏惧之意。
“张兄,悔不及当初啊,若是我们没有上了两大宗门的贼船该多好!”童威一来懊恼抱怨道。
张奎则是相当激愤,“不就是一个徐风吗?虽然此贼匪气冲天,但在宗门里没有证据他能拿我们怎么办?”
“可是两道宗门交代我们的任务难度比起之前简直天壤之别!我们该如何办?”童威眉头大皱,很是棘手道。
“这句话到是也对,现在姓徐的在宗门如日中天,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就没什么弱点吗?”张奎露出狡诈之色,接着道,“我听说此人相当重视情义,当然肯定是比我们要重视的多,尤其是田芸芳!”
童威霎时精神大振,眼前一亮道,“没错啊,这几天听说唐梦瑶一直在吹嘘着她的得意弟子田芸芳,此女八成是徐风的软肋!还是张兄高明啊!”
“哪里哪里,徐风还是太嫩了!如何斗得过你我!”
“哈哈!”两人放声大笑,言语间已经吃定了徐风!
田芸芳上次经过了挟持之后明显也小心异常,日常深居简出,最好不要给徐风创造麻烦是她能想到的,所以这也使得童威和张奎两人的手下非常郁闷,田芸芳真得太小心了吧,外出置办一些资源都是十分在意周围的风吹草动,几乎没有落单的时候,经常在人多的地方出行,而且摸不清她的行动规律!
童威暗暗头疼,徐风本来就太难对付了,这个田芸芳怎么也如此狡诈,这两天手下四处碰壁,但没多久他就松了一口气!
“什么,田芸芳的兄长田震要举办祭典来祭奠死去的田老头!就在三天后”童威心情大好,千载难逢的机会来了,感觉可以热泪盈眶了。
手下弟子恭敬道,“师傅,不仅如此,田震为了宣扬田家,还邀请了附近许多大小势力。还隐隐透露出了一个消息,他在田家人面前自称是徐风的准大舅子!而田芸芳对田家的处境非常牵挂,几乎每过一个月都会寄给家里一封书信,与田老头生前关系也不错!”
童威摆了摆手,冷哼道,“田震一个井底之蛙眼光还挺好的,竟然能抱上徐风这么粗的一颗大树!”
那名弟子犹豫了一下道,“师父,弟子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讲!”童威看了他一眼,“你我之间还生分,快讲!”
“是,师父,我们何必要得罪徐风到底呢,何不与他化干戈为玉帛,这样对我们也是莫大的好处啊!毕竟也没有和他有天大的仇恨!”
童威气急败坏怒喝,“愚蠢,你竟敢这么想,我问你,现在有多少弟子这般想?”
那名弟子斗胆道,“这个,弟子认识的好多筑基道友皆是对徐风师叔报以无上的崇拜!一人力挽狂澜于即倒,救大厦于将倾,实在是飞云宗整个年轻一代的信仰!甚至他的声望还似乎力压刘谦长老!好多我们这一派的也参与了讨论,心底无不为之神往!”
童威怒拍木桌,弟子急忙跪倒,“师父请饶恕弟子!”
前者深吸了一口气,缓口气道,“好了,你下去吧,另外,记住,不要忘记我们是废规派,以后需要多加安抚师弟们别让他们误入歧途!”
”是!是!”那名弟子擦了擦额前的冷汗,急欲退走。
童威叹了一口气,“好一个徐风!呵呵,飞云宗的信仰!可将老夫嫉妒得要死!奈何老夫生不逢时,若只是一个筑基弟子或许你也是我的信仰吧!但现在也说明我们废规派的处境实在是水深火热,为此,田震的祭典是我们绝佳的时机!”
这几日田芸芳不知为何敢接心事不宁的,她出水芙蓉般的身影幽幽而立,发出一声叹息,或许是和祖父有关系吧,过三天就是祖父的祭典了,兄长为人有些急功近利她是知道的,最怕给徐风惹下麻烦,所以一直与兄长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次却是必须回去了!
于是去与唐梦瑶辞行。一个幽深幻香的荷塘之后是一间小木屋。只见田芸芳与唐梦瑶两人神态亲近。
“注意保证你的安全,这几个月正是多事之秋,好在徐风实在为我宗门涨了脸面。我已经打听到了消息,徐风已经令两大宗门屡屡吃瘪,前前后后加起来起码有七八位结丹修士命丧他手!徐风竟有了‘魔王’的威名!”
田芸芳点了点头,“弟子会小心的!对了,徐风将刘玲珑就下来了吗?她一直是我的知心姐妹!”
唐梦瑶嘴角一翘,“救下来了,怎么,你不担心刘玲珑这丫头有威胁吗?”田芸芳则是脸色一红向,娇嗔道,“师父,不用取笑我!而且徐风心中很难住下女人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