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感冒明天就不好开车了。”

郁绍庭没理会他,自顾自地解开衬衫袖口的纽扣,看样子是真不打算走了。

郁景希回头看了眼那张*,苦口婆心地劝道:“爸爸,你个子太高,那个被子可能盖不住你的脚。”

郁绍庭拿起桌上的那套睡衣,微微蹙了下眉头,什么品位,居然买这么幼稚的睡衣给他穿?

但一看到睡衣上挂着的崭新标签,他又松开了眉头,眼底荡起一抹愉悦,抿着薄唇面无表情地撕了标签,口是心非的女人,一边说让他走一边忙着给他准备了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趁他不注意偷偷买的,尺寸买得还这么合适。

“爸爸,你不会真要留下来睡吧?”郁景希的声量一下子就拔高了。

看到爸爸开始解衬衫暗襟的纽扣,郁景希急得抓耳挠腮,“其实这张*真的睡不下三个人。”

郁绍庭被他聒噪的声音弄得心烦,皱眉瞟了他一眼,“再啰嗦马上把你送回酒店去。”

郁景希脖子一缩,转身慢吞吞地回到*边,尔后又不死心地扭头,“爸爸,你真的不再好好考虑一下?”

郁绍庭一记冷眼扫过来,郁景希连忙识趣地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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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在外间收拾,直到实在没地方可以让她整理了,才不得不回到屋子内间。

她一踏进去,就被坐在桌边看书的男人吸引了注意力。

浅灰色的几何图案睡衣,白天看起来又硬又黑的头发自然地垂下来,白希的肤色笼罩了一层光晕,后颈的发梢修剪得很干净,透着一股子利落干爽,他正在看一本几年前她在路边摊随手买的盗版漫画书。

一时间,白筱的神情有些恍惚,这样的情景勾起了她记忆深处的某个相似的画面。

眼前的男人和记忆里另一个年少的身影渐渐地重叠,只是郁绍庭比现在的裴祁佑眉眼间多了一份深沉。

也许六年后的裴祁佑就能淬炼成郁绍庭如今的模样。

本在专注看书的男人像是察觉到她的凝视抬起头,在他的目光投过来时,白筱已经先移开了眼,她看向*,也许是白天玩累了,郁景希已经趴在*上睡着,连衣服裤子都没脱。

白筱过去替他把外套脱了,郁景希哼哼唧唧了几声,努力撑开眼睛,看到是白筱后松了口气,重新闭了眼,还往她怀里蹭了蹭,任由白筱帮他脱裤子然后把他放进被子里。

白筱不知道的是,郁景希起*和睡觉前的脾气特别大,以前李婶没少在这方面受罪,不管是谁,只要把他从睡梦里吵醒,他都会大发雷霆,往往都能把屋子里的东西摔一遍,哪怕郁绍庭用武力镇压都不行。

房间里没了郁景希欢快的声音,一下子就安静下来。

白筱想脱外套,想到屋子里还有一个男人,只好从衣柜里拿了一套睡衣去浴室,顺便洗漱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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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从浴室出来,发现主屋的灯亮了,里面传来男人低沉的说话声。

从主屋经过,她看到郁绍庭侧对着门口,手里拿了个手机在打电话,她没停下脚步直接回了房。

白筱蹑手蹑脚地进屋,*上郁景希已经换了睡觉姿势,横躺在*上,被子掀了大半,一双白胖的脚丫露在*沿,保暖*上翻露出肚脐眼,两条小手臂上举着呈投降之状。

她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把他抱起来,放在*中央,然后自己躺到了靠墙的里侧。

尽管她心里不愿意跟郁绍庭同*,但还是给他留了大半的*位,而郁景希是两人中间的分界线。

这是跟她血肉相连的孩子、她的亲人,现在就睡在她的旁边,不是做梦,而是真真切切的存在。

看着看着,困意袭来,眼皮变得越来越重,白筱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隐约间,胸前传来一阵酥痒,耳根后也痒痒地,小腹处一阵凉意。

白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她正在操场上跑八百米,忽然她文胸的扣子开了,她一边跑一边去系,焦急又慌张,生怕被人瞧见,可是不管她怎么系都系不上,身上痒痒的像是有一只手在肆意地油走……

“唔……”一声难耐的呻吟从她的口中溢出,也令她突然惊醒。

关了灯的屋子光线昏暗,只有窗口透进来的月光洒在*上。

白筱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紧贴在后背的滚烫又结实的胸膛让她的心跳砰砰地越来越快。

原本睡在她左侧郁景希躺在了右侧,更糟糕的是她发现自己没有睡在里侧!

她被子下的身体有些凉意,身上的睡衣纽扣被解开了好几颗,文胸也松松垮垮地,睡裤早已不知去向,只穿了一条底裤,她大腿间有一个炙热的硬物,一跳一跳地,清晰的脉动让她顿时睡意全无。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在脸颊上吹拂,他低哑的嗓音贴着她的耳朵传来:“醒了?”

白筱睡前也提防着郁绍庭,但想到郁景希还在,他应该不会乱来,结果倒是她掉以轻心了。

略略粗粝的指腹滑过她胸前挺翘的红梅,白筱一个战栗,身体使不上一点力气来,微凉的薄唇沿着她的脖颈一点点印下细吻,*而温柔,像是在刻意取悦她,足以见他今晚的心情很不错。

白筱被他吻得又痒又难受,被子里的身体温度越来越高,额头和颈处都渗出密密的细汗。

他搁在她大腿处某物越来越烫,似乎也在一点点地变大……

白筱动了动,却挣不开他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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