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死胡同,一只牛角尖,秦可卿钻进了这死胡同、牛角尖,就出不来了,修长玉指的指尖,冒出豆大的血珠,她浑然不觉:“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干脆大家以后少见面,我们做针线也能讨生活,家中余财,横竖有小弟继承,他不会不顾我的……就这样罢了。”
“小姐要是伤心,就是我们的不是了。”瑞珠给她抹泪,两个丫头又借故出来,悄悄商议。
“姐姐,你太孟浪了,小姐那软性子,如何受得了?”宝珠道。
“不然怎样?”瑞珠气道:“小姐受苦,我们忍不了,将来受苦,你我又如何?琮爷的心性、品行、办事都是一等一的,我不从中使法子,她开得了口?”
宝珠闻出味道来,疑惑道:“你有法子了?”
“法子,都是人想出来的,宝珠妹子,你说琮爷能不声不响地救了当初的小蓉大奶奶,如今就不能送佛送到西吗?他不是没法子,怕是年龄小些。”瑞珠幽幽道。
“我明白了,这时检点些也好,顺便探探琮爷有没有那个心意,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唉……真真是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宝珠点头道。
瑞珠笑骂:“小蹄子,你思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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