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慕晗，你刚才摸我那里的时候什么感觉啊？”
莫小晴再接再厉的撩他。
“没感觉。”季慕晗蹙眉，神情更为冰冷了，周围的气压更低了，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没感觉？怎么会没感觉呢？那就再来一遍，直到你有感觉为止。”莫小晴上前一步，勾唇声音刻意压低，暗示性实足的话语似乎想要一语双关。
对于古代文学系的莫小晴来说，文字类的，她才不管季慕晗那是不是一语双关的意思，在她决定追他这朵天山雪莲的时候，就早知道了他的性格清冷疏离，不会那么容易接近，要想他记住自己，就必须要放下脸皮，不然又怎么能撩到他呢？
“你是谁？”
季慕晗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答非所问。
明明对她没有一点印象，为什么却总觉得那么熟悉？
“……”又不记得了吗？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忘记了，可是莫小晴却还是止不住的觉得有些苦涩。
他似乎永远也记不住她呢？
究竟是她的脸太没有辨别度？还是他不想记住她呢？
莫小晴见他一脸认真，不像是作假，压下心中的不适，继续浅笑晏晏的答，
“季慕晗，你记住我叫莫小晴，问过你电话号码，白天跟踪过你。”甚至还看过你的老二大小的……
莫小晴略有深意的扫过他的裤裆那里，停顿了一下，继续笑容可掬道。
“如今还被你摸过的莫小晴。”
季慕晗听到最后一句，轻蹙了下眉头，但也很快得就松开了，目光淡淡的扫过她精致的脸蛋，近乎素颜的女孩脸上，仅仅只是画了个眼影，却也还是漂亮的无可挑剔，即使是说着旖旎无限的话语，也让人生不起一丝讨厌的情绪。
甚至头一次的生出了想要记住一个人的念头……
“记不住。”季慕晗说的是实话。
他是真的记不住她的脸，但是她一提上午跟踪的事情，他就有点印象了！
他只是脸盲，却不是健忘。
“季慕晗你记不住我没关系啊，大不了我每次见到你都做一下像刚才那样的自我介绍。”
莫小晴继续跟在他的身后，吊儿郎当的笑了笑。
“也记不住。”
季慕晗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想法，压下这种陌生的念头，从嘴里说出凉薄的话来。
就算今天记住发生的一切又怎么样？
等他一转身，立刻就会想不起来她的脸。
在他看来，她现在都是无用功。
“没关系啊，从明天开始，我会隔三差五的给你发信息，找你，在你眼跟前晃悠，我就不信你不能记住我！”
莫小晴眨眨眼，尽量让自己显得很无辜，但是却对他的冷漠丝毫不气馁。
她就不信这样频繁的出现，他还能记不住她？
“季慕晗，难道你没听过句话吗？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今天你帮了我，我一定会记住一辈子的。”
就算记不住她，她相信总有一天他也会记住她的名字。
“……”
季慕晗目光冷漠的看了身后那个从一开始就喋喋不休，又甩不开的牛皮糖。
“你这是恩将仇报。”
莫小晴被他一本正经的指责听得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他是指他刚才帮了自己的事。
刹那间，噗嗤笑了，本就精致的五官，如今更是因为她的这一笑，变得更加好看明媚。
“好啊，季慕晗，那我不恩将仇报，以身相许好不好呀？”
“……”季慕晗一噎。
算了，那你还是恩将仇报吧。
所谓的厚颜无耻，不过如此吧？
“季慕晗，你是不是在想，我怎么这么不要脸？”
莫小晴见季慕晗难得被噎的模样，似乎一眼就能望穿他，知道他脑子里所想的，继续满脸无辜的问。
季慕晗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似乎在说“原来你也知道啊”。
“我不要脸当然是因为，你的脸就是我的脸啊！”
莫小晴外欢快道。
从她决定要追的那一刻起，她就没打算要脸了。
她就是不要脸了，反正要脸他也不会和她说话，更追不到他……
那她还要脸干嘛？
季慕晗收回视线，懒得搭理她。
“季慕晗，季慕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真的好可爱啊？”莫小晴忍不住的笑了。
可爱？
季慕晗冷笑了一声，轻描淡写的答，“不知道。”
“季慕晗，你身上好香啊，你是不是擦了香水呀？”
少女特有的软糯清甜声音，不停地在他耳边响起。
“……”季慕晗被她叽叽喳喳的声音充斥了整个耳边，有些不耐烦的停下脚步，朝她冷斥道，“离我远点。”
说完，径自走了。
“为什么呀？”莫小晴眨眨眼，回过神快步跟上去。
“季慕晗，你能不能别走那么快啊，我有点跟不上了。”
莫小晴心跳紊乱，本来她就没穿习惯高跟鞋，现在要吃力跟上季慕晗的大长腿，脚心就更加疼了。
然而季慕晗不知道究竟是没有听到还是听到了懒得理，竟然还是没停也就算了，反而步子迈得更大了。
季慕晗本来在她第一次叫他的时候就听到了，却没打算停下来。
跟不上，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季慕晗，没关系，就算是你每次都记不住我，每次都不等我走了，我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的。”
莫小晴小声嘟囔着，原想把这双鞋脱下，拿着走，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