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是在梦华宫内殿被伤的,被贤妃娘娘身旁桂嬷嬷用匕砍去了耳朵,以及牙齿,牙齿是因为怕奴婢把不该说的说出去,要割掉奴婢的舌头的,因奴婢抵死不从,用力过大,才被掰断了牙齿。
接着,因为,因为突然搜宫,桂嬷嬷怕奴婢被现,没有,没有时间隔奴婢的牙齿了,就将奴婢装进了这个缸里面。”莲芜一字一句地说道,一旁有人负责记录莲芜所说的口供。
徐贤妃听了,猛地站了起来。
但是,她一眼看到姜克己手里的玉如意,才生生将话咽了回去。
在姜克己审问完之前,其余任何人不得说话,否则视为藐视皇威,况且,太后娘娘也在此的。
“你先前被藏在何处?为何会被宫女现?”姜克己继续问道。
“奴婢,奴婢被放在了后面那棵树下,奴婢听到有人搜宫,便使劲摇摆身体,缸便从树底下滚到了院子里,然后,被,被经过得宫女看到了。因为奴婢,想要活着。”莲芜说道。
“你说你是被贤妃娘娘的嬷嬷所伤,但你本是梦华宫宫女,为何会在这里?”姜克己问道。
“因为奴婢奉了贤妃娘娘的命令在贵妃娘娘的香盒子里用了药粉,这药粉会怀了贵妃娘娘的身体。
但是,贵妃娘娘对奴婢不薄,奴婢实在,实在没有这个狠心眼睁睁看着贵妃娘娘被置于死地。
所以,奴婢没有继续往贵妃娘娘的香里面下药了。
昨日,贤妃娘娘特意摆放贵妃娘娘,说是探望身体,其实是去监察奴婢的作为的,娘娘她现奴婢没有听从吩咐,继续下药,十分恼怒。
今日一早便将奴婢喊了来梦华宫,质问奴婢,奴婢说不愿意再做这件事了。
结果,结果……”
莲芜抬起眼皮,颤抖着声音,看向徐贤妃,继续说道,“结果,贤妃娘娘既恼怒奴婢不听从她的命令,又怕奴婢变节向贵妃娘娘泄露香盒子下药之事,才想将奴婢除了。”
莲芜一一说道,说完这一番话,她整个人有些有气无力地靠在了缸上,头耷拉着,眼睛黯淡无关。
“好在,好在姜统领您来的及时,奴婢才,才留了这一命,说出实情来。”
“你说你是贤妃娘娘的人,你可有证据?”姜克己再问道。
“奴婢,奴婢是今年三月入宫的,内务府要将怒你这一批奴才派到各宫,有一日,奴婢突然被桂嬷嬷叫到了贤妃娘娘面前,贤妃娘娘赏赐了奴婢金银和饰,让奴婢到梦华宫后按照她所说的做。”
莲芜再费力地说道。
连似月见她似说不上话来,忙道,“太医,快给她看看,莫要死了。”
“是,王妃娘娘。”一旁候着的太医连忙上前,看了一下,说道,“太后娘娘,恐怕要将这莲芜从缸里面移出来才妥当,否则血液不通。”
“准了。”太后点头。
于是,几名宫女和嬷嬷小心翼翼地将莲芜从缸里面端了出来,拿来一床席子,让她躺在上面。
“叮当。”只听到叮当一声响,从莲芜的身上掉下来一个什么东西。
;姜克己弯腰捡起来一看——
“是什么?”太后问道。
姜克己双手呈上,道,“是贤妃娘娘宫里的腰牌。”
贤妃听罢,一惊,她那日是让莲芜拿了一块腰牌,以便办事或者出宫的时候方便,不过她给的是梦华宫的腰牌,怎么会换成她的腰牌?
“这……这腰牌你从哪里得来的。”徐贤妃问道。
太后手握着腰牌,暗暗用力,眼中渐渐迸出一丝不悦。
“这,这是桂嬷嬷给奴婢的,让奴婢好方便出入。”莲芜说道。
“胡说!”徐贤妃怒斥!
姜克己向太后拱手,道,“太后娘娘,卑职要问的问题已经问完了,请太后娘娘定夺!”
姜克己说着,拿着玉如意退了下去,将一切交给了太后。
“太后!”徐贤妃猛地屈膝跪在地上,道,“臣妾实在是不知道这莲芜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她今日所言的一切都是虚假的,定是受了人的指使,才会一字一句全都偏向了臣妾。
呵呵!”
贤妃笑了一声,看向众人,目光终落在了连似月的身上,道——
“烨儿替皇上监国,不知道多少人在眼红,他们都多么想挑出烨儿得错,可是,眼看着烨儿他把皇上交代的政事处理得很好。
他们挑不出他的错误来,于是有的人便想将这一把火烧到后宫来,烧到臣妾得身上,想以此连累烨儿!
恒亲王妃,你说,你们是不是这个意图!
云峥驻守山海关,你们不满意,所以想出这么一出,来冤枉本宫!
太后,请太后明鉴,为臣妾和烨儿做主啊!”
徐贤妃说着,气的脸色涨红,仿佛受了莫大得冤屈。
连似月听了徐贤妃这一番话,微微笑着,不说话。
这时候,冯德贵走出来,跪在地上,说道,“娘娘,您恐怕是误会恒亲王妃了,”
徐贤妃听了,眉头一紧皱,道,“冯公公,你凭什么说本宫冤枉误会了她?你有何证据!”
冯德贵说道,“其余的事,奴才一个太监,自然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敢判断。但是,恒亲王妃却是在皇上的面前为八殿下和您说过话呢?”
冯德贵的话让徐贤妃以及众人,包括太后都一愣。
“你说什么?”
“冯德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来哀家听听看。”太后也问道。
“此事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