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真的是二房的二小姐啊。”有人不可思议地喊道。
“念心!”胡氏猛地扑了上去,用身体护住了连念心的身体,她万万没有想到tuō_guāng了衣服在这里làng_jiào的人不是连似月,而是自己的女儿。
“快!这登徒子轻薄二小姐,把他抓起来!”二爷连延峰勃然大怒,立即命人将霜满天抓了起来,朝着他的下档狠狠地踢了一脚,顿时霜满天痛苦的一声嚎叫,人猛地从地上跳起。
“我,我……是,是大……”霜满天脸色涨得通红,连诀已经冲了过去,狠狠一脚踹在他脸上,“大胆登徒子,竟敢在相府做些见不得台面的事!”霜满天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胡氏避开众人的视线,将连念心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她现女儿的身体烫,脸颊通红通红的,这……这……
这样子怎么,像是吃了药一样,她心头猛地一颤,转过头像连似月看了过去,只见她站在那里,抓了抓有些湿的衣袖,静静地看着她们,目光平静,像是一个冷漠的死神,看着濒危的人在挣扎。
没错,百合受不住威逼,全都招了,所以连似月提前知道了她喝的酒有问题,于是喝的时候便不着痕迹地将酒倒在了衣袖中。
而刚才是她用袋子蒙住了连念心的头,将袖子里的酒液全部挤进了她的嘴里。所以,中了药的人不是她,而是连念心!
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还置其人之身。
现在,连念心被这么多人看到了和霜满天在一起苟且的情形,就算查出她是被下了药才至此的,她的清白也没有了,这一辈子算是彻底地完了。
“啊,我,我……”连念心突然清醒了过来,看到自己光裸的身子,她尖声嘶叫着,再看到眼前这么多人看着她,她突然受了刺激飞快地往前跑。
“二小姐,二小姐……”丫鬟们急忙拿着披风跟了过去将她包住。
“啊!”胡氏突然尖声叫着,指着连似月歇斯底里地嘶吼着,“是你,是你陷害念心的,你这个蛇蝎心肠的贱人,我要撕碎你给念心报仇。”说着,她将连念心推给一旁的嬷嬷和丫鬟,疯了似的朝连似月扑了过去。
“别动我姐姐!”连诀像是一阵疾风似的冲出来,及时用身体挡在了连似月的面前,那一贯明媚灿烂的眼神像是冰封了一般冷冷地瞪着胡氏,原本怒气冲天的胡氏一见到连诀这眼神,居然不由自己地后退了两步,只能站在那里,抖地看着她。
连似月同情地看着胡氏,道,“二婶是不是受了太大的刺激胡言乱语了,二妹和戏子偷偷幽会,与我何干呢?”
“连云朗的死,我和姐姐背了那么多年黑锅,连念心这个锅,我们在这里就讲清楚,我们不背,二婶你不要乱扣帽子,也不要背后说姐姐,若是叫我听到了,我不会轻饶。”连诀全心全意地护着连似月,坚决不允许胡氏欺负。
p;连诗雅往前走了一步想要说句话,但是萧姨娘及时拉住了她的手腕,朝她摇了摇头。
很显然,这是连似月从中作梗的结果,但是事已至此,连念心倒了大霉,再将连似月拉扯进来只怕也会牵扯出她们母女,现在胡氏母女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尝了。
“如果二婶实在觉得是有人害二妹,那么就请父亲做主好好调查一下吧,可不要冤枉了其他人。”连似月面露委屈之色,道。
“你……”胡氏还没有丧失最后的理智,若当真追求起来,查出是她想陷害连似月所以闹了这么一出,她讨不到便宜。
她话锋一转,冷冷地看着连似月,尖声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在尧城的时候和苏家少爷苟且的事别以为这里没人知道,你根本就不是在尧城养病,要不是你外祖施压,你就嫁到尧城了!现在在这装什么装?”
她身上还生过这样的事?凤千越探究的目光落在连似月身上,但是却见她处之泰然,一点惊慌羞愧的样子都没有,脸上反而带着一丝读不透的浅笑。
哪里有人被说了,还这么淡定的样子,这个连似月看来不过十四五岁,城府却深得连他也望尘莫及——
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凤千越不禁突然对这个奇怪而复杂少女产生了一种强烈地好奇心。
“你闭嘴!让你胡说!”连延峰见胡氏口不择言,紧张地看了兄长连延庆一眼,再快步过来,扬起手狠狠一个巴掌扇在胡氏的脸上,打的她脸立即肿了起来。
“我说的没错!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要说!连似月身为嫡女,却做出伤风败俗的事,你以为这里的人都不知道吗?”胡氏豁出去了,她不能让连念心一个人吃这个闷亏,她要将连似月也拉下水,她休想全身而退。
这胡氏不愧是个撒泼打诨的能手啊,原本紧皱着眉头的萧姨娘和连诗雅的脸上悄然露出了舒心的笑意,虽然没有让人当场看到连似月和戏子苟且,但是在尧城的丑事却被接了开来,也算是没有满盘皆输了。
“孽障!孽障啊!”连母气得脸色苍白,好好地一个寿宴,被弄得乌烟瘴气,丑闻频出,她顿时只觉得气血上涌,脚步一个踉跄,眼前一黑,身子往前栽去。
“娘!”连曦眼疾手快,急忙扶住了自己的母亲,黄岑等几个丫鬟连忙冲了过来——
“快,先扶老夫人回倾安院,叫6大夫来诊脉。”连延庆冷声下令,连母便被奴才们扶上轿撵,连曦等人陪着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