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但是,倘若连似月没有这股子狠劲,你我母女二人只怕早死在了凤烨的手,现在整个大周朝正陷入一片腥风血雨当,好在有她,我们才保住了命。狠,不一定是因为心狠,而是为了生存,为
了保住自己身边的人,其实,女儿也是个狠的人,不是吗?”安国公主说道。“你说的,倒也有道理,但是,皇帝是天子,他值得更好的人,这固淳我看,还是有些配不皇帝,不如你这样,你再去认个女儿,我看怡亲王家的长女不错,这固淳吧,可以当个宠妃,皇后算了。”
太皇太后心里盘算着,说道。
“母亲,皇喜欢的才是最好的啊。”安国公主说道。
太皇太后一愣。“有句话叫做强扭的瓜不甜,如果皇不喜欢,非要塞个人给他,只会让他心生抵触,时间再久也不会改变心意,反而会更加惦记亏欠过的那位,这一点,女儿可是亲生经历了二十多年,我太明白这种感
觉了。”安国公主说道,眼底闪过一抹暗淡,脑海不禁想起那日在正阳门口遇到的薛仁赋来。
太皇太后明白安国公主说的是什么,便端起茶碗来,不再说话了。
*
寿宁殿外头。
凤诀手背在身后在前头走着,令月微微颔站在一旁,身后跟着一批太监宫女和侍卫,一路安安静静的,只有脚步声。
他不禁扭头,看着旁边的姑娘,唇角禁不住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她如同一朵娇羞的花儿,等着他去采撷似的。
突然,他伸出手来,摸住了令月的手,令月感受到这热度,吓了一跳,连忙四处看了一眼,缩回手去,心里头却一阵甜蜜的扑通扑通。
“咳……”凤诀手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
四九会意,转身对众奴才,道,“有些事情要你们做,都退下,跟我来吧。”
“是。”众人转身,随同四九一块离去。
眼见众人走远了,凤诀两步走到令月的面前,一把握起她的手,兴奋地像个孩子似的,说道,“十一,你总算来了,我可想你了,想你想的每天晚都睡不着觉。”
令月听了,脸微微烫,望着他那双眼睛,说道,“皇,我也想你啊。”
凤诀听她这么说,心里头乐开了花,便将这双小手放在手里道,“你这么说我太开心了,十一,你和安国公主在宫里多住些时日,每天过来陪我好不好?”
此刻的凤诀,除却身这一袭明黄色的龙袍,并没有皇帝的样儿,反而像以前那个少年连诀,和令月说话的时候,还有点小心翼翼的,生怕惹了她不高兴似的。
“嗯!”令月点头,面红耳赤的。
“太好了!”凤诀突然前,一把将令月抱了起来,站在原地打圈。
“呀!”令月吓了一跳,连忙包住了他的脖子,一脸惊慌过后,又露出了腼腆的笑意,脸偷偷埋在他的颈窝,小声说道,“我也觉得好。”
凤诀停了下来,重新将令月放回地,一双炽热的眸子看着她,突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令月一愣,眼睛微微瞪了起来。
凤诀的动作还稍显生涩,甚至还在试探着,令月被他拥在怀,双手偷偷环住了他的腰,被动地迎接着他的亲。
过了许久,他才终于停下了亲吻的动作,双手捧着令月的红扑扑的小脸,脸有一丝羞怯,眼底却仍旧炽热,他说道,“十一,我们拜过堂,成过亲了,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你没忘记吧。”
令月眼神轻颤了一下,说道,“我还记得呢,皇。”“那好。”凤诀脸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道,“你放心,等过了头三个月,大臣们也会开始催促朕立后,到时候,朕直接说要立你为后,如今你是安国公主的女儿,别人也没什么好说的,倘若真有人说三
道四,那我好好修理他们,谁也不能说我的十一。”
令月听着连诀的这些话,心里头不禁砰砰跳着,感到甜蜜蜜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甜蜜的感觉却这么不踏实。
“走吧,你饿了吧,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凤诀拉着令月的手,在这宫里跑了起来。
两个年轻的面孔迎着风往前跑去,脸全是肆意的青春和美好。
而这时候,一双暗淡的目光远远地落在了令月那双如花绽放的脸。
“王子,这公主不是骗了您吗?说是要和您回漠北做王妃,现在却和这皇开开心心的,以我之见,那安国公主也不是什么好人,说会给您答复,准备好婚嫁,却将公主带到宫里来。”随身的侍卫说道。
“不要胡说!”葳朗低声斥责道。
“是。”侍卫闭了嘴巴。
葳朗转过身,离开了此处,脸神情黯淡。
*
凤诀带着令月到了荣元殿,拉着她坐在桌子前,令月一看,满桌子都是好吃的,葱泼兔,茸割肉胡饼,沙鱼两熟,金丝肚羹,点羊头,脆筋巴子,鹅梨,乌李,炒银杏果子……
还有一些精致可口的糕点,晶莹剔透,看着便令人食欲大增。
“快吃吧。”凤诀夹了好多放在她的面前,催促道。
令月看到这些吃的,早忍不住了,凤诀一说,她便开心得吃了起来,凤诀笑意盈盈地看着她,说道,“你好好吃,我要去批阅奏折了。”他亲政之后,及为勤勉,天天批阅大量的奏折,而且事必躬亲,记性十分好,传达下去的每一个命令都记得清清楚楚,一旦现哪个官员懈怠便会在朝的时候指出来,加以惩罚,或降官职,或罚俸禄,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