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们进去吧。”连诀唤道。
“嗯。”连似月手和连诀手搭在一起,抬脚走了进去。
屋子里,连母正为小白狐查出了病因而舒心地笑了。
“老夫人,大小姐和少爷来了。”这时候,门外一声通报,连似月款款走了进来,她的模样儿虽不及连诗雅美的那般惊天动地,但自有一番独特的风韵,如果说连诗雅是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那连似月就似一支莲花,高洁傲岸,安安静静的,不争不抢,颇具风范。
而风姿出众的连诀站在她的身旁,画面便更加令人赏心悦目。
连诗雅看到她,原本开心的神情顿时变了变,但仍旧与其他姐妹一同唤道,“大姐,哥哥。”
两姐弟一起走到老夫人的跟前,跪下道,“给祖母请安。”
看到这一双孙子孙女连母心情大好,尤其是看到连诀更是喜笑颜开,她现这个孙儿越的英俊挺拔,眉宇间散着高贵不凡的气度,内心便倍感欣慰。
她慈爱地向连诀招手,道,“我的好孙儿,快来祖母跟前,让我好好瞧瞧。”
“是。”连诀起身,愉快地走到老夫人的面前,道,“祖母,孙儿这些日子没有天天前来问候,可不要责怪孙儿。”
“不责怪不责怪,你忙着习武,祖母怎么会责怪呢。”连母看连诀的目光是满满的慈爱,这是其他任何小辈都得不到的关爱。
“祖母你对孙儿真好。”连诀的话哄得连母更加高兴了,她道——
连母欣慰的笑了,连似月也笑了,她习惯性地看向大夫人的时候,却现她的神色有些沉重,并没有过多喜悦的意思,她微微愣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连诗雅和萧姨娘听了连母的这一番话,不经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中闪过一抹嫉恨。
“老爷来了。”一个声音落下,连延庆的身影也出现在了门口,众人见了,纷纷站了起来,连延庆身上还穿着朝服,看来是刚下朝,他走到连母的面前,道,“母亲。”
“这才刚刚下朝,怎么就来了?”
“儿子刚听说母亲的白狐病了,便过来瞧瞧。”连延庆是个有名的孝子,平日里对连母的大小诸事都非常关心,一回府就听到有几个下人在议论白狐病了的事,便匆匆赶了过来。
连母手一下一下顺着白狐的毛,道,“我寻思是那日半夜跑出去着了凉,再加上这两日阴雨绵绵,才患了风寒。不过,幸好诗雅瞧出了端倪,不然我这心啊,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放得下……”
连延庆听闻是连诗雅出了力,不由地点了点头,仿佛又看到了从前那个乖顺董事,知书达理的女儿,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情,对她道,“雅儿还是不错的。”
萧姨娘和连诗雅听了连延庆当众的夸赞,顿时欣喜不已,连诗雅顺势跪了下去,道,“父亲,雅儿会更加勤勉。”
“三妹真是我们相府的骄
傲,这回帮了祖母的大忙了。”连似月由衷地赞叹道。
“大姐,这是妹妹应该做的。”虽然得意到很想在连似月的面前大肆地炫耀一番,但是连诗雅脸上却恰到好处地保持着不骄不躁,谦虚恭顺的神情。
连似月准备走回大夫人身旁坐下的时候,脸上却突然露出一点疑惑的神情来,道,“祖母,可以让我看看这白狐吗?”
连母点了点头,连诗雅脸上原本舒展的神情微微紧了一下,眼神不禁飘向萧姨娘,萧姨娘淡淡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紧张。
连似月走过去,仔细瞧了一会,道,“祖母,我看这保护并非染了风寒,只是得了征兆和风寒一样的病而已,所以,三妹是误诊了。”
连诗雅一听,不禁觉得好笑,便道——
“误诊?大姐你不懂医术,连一本《金贵要略》都看不明白,哪里来的底气下这种定论,你可不要信口开河,要闹笑话的。”
听到连诗雅这么说连似月,连母原本舒展的眉头微微地皱了皱,因为她知道连似月是懂医术的。
连似月也不反驳,将白狐抱进怀中,轻柔地抚摸着,片刻后,那一直没精打采的小东西居然在她的手里抬起头来了,众人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便都盯紧了她的动作。
接着,她又让小白狐趴在她的手臂上,大拇指,食指,中指,三根手指同时在它的脊背上按捏着,按捏了一会改为轻拍,然后捏住它下巴的位置,轻轻一个用力,小东西的嘴巴便长了开来。
连诗雅看她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道,“大姐,白狐本就生病了,你不要在它身上乱抓乱捏,小心捏坏了,你可……”
“祖母,父亲,你们快看,它的上下颚均为黄色,舌苔泛红,且内唇干裂,这并不是风寒的征兆,只是病症的表象看来和风寒一致。”连似月不待连诗雅说完,便打断了她的话,不慌不忙,十分笃定地道。
“大姐,你根本不懂医术,行医可不是靠猜的,妹妹也是足足学习了七年,才敢开门看诊,这白狐就是染了风寒所致,你不要阻挠了下人们煎药。”连诗雅根本不信连似月会看病,她觉得连似月不过是为了拆她的台,才故意瞎蒙乱造罢了。
“不,我敢肯定,它并非得了风寒,三妹若是给错了药,吃下去可是会折损它寿命的。”而连似月还是不慌不忙地坚持着自己的看法。
“大姐,它得的就是风寒,妹妹给那么多人看过病,我也敢肯定,它是得了风寒。”连诗雅岂会允许连似月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