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帐内。
清风坐在凤千越的面前,凤千越那双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她,说道,“清风,如果你不愿意,我们马上就走。”
清风也深深地凝视着凤千越,她眼底慢慢浮现一丝泪光,道,“若不是你,我这生,就在醉香楼度过,因为你,带我体验了人生另一番滋味,我很喜欢,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不过,我有个小小的奢求。”
“你说。”
“我希望,还可以常常看到你。”清风的脸颊微微泛红,道。
凤千越将清风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中,摩挲着,道,“如果这次顺利完成了我的计划,你便与我一起渡过下半生吧,我们一起照顾复儿。”
这些日子,凤千越将自己的事,都一一与清风说了。
清风听了他的生平事迹,心里头震撼不已,更心疼他一人在北疆磨砺的那些日子,她已完全为他沉沦,对他的仇恨也感同身受。
她自己也是背负仇恨数年的人,自然对凤千越的恨人之心,有更深的体会。
现在,听到凤千越的这番许诺,她眼泪滑落下来,点头,道,“好,我等着这一天,在这之前,我会好好配合你,帮你报仇,杀了该杀之人,我愿意什么都听你的。我的人,我的心,全都是你的。”
凤千越手伸向她的衣襟,将她身上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衣襟滑落在地,露出那***
他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榻上,嘴唇落在她的耳垂上,脖子上,肩膀上……
她脸色通红,浑身*。
最终,两人的衣襟全掉落在上,身体**在一起,汗水,混为一体。
清风沉醉其中,而凤千越却至始至终面无表情,非常冷静,只有到那*之时,脸上的表情才有一死变化。
半个时辰(一小时)后,他擦去她身上的汗渍,亲手为她穿上衣裳,说道,“开始了。”
“好。”清风顺从地道。
耶律楚等人等了两个时辰有余了,却还不见凤千越过来。
萧振海说道,“小王爷,微臣始终觉得不妥当,一个女人,就想骗过凤云峥吗?那凤云峥是何等的精明?再说,那连似月现在怀有身孕,她突然出现在凤云峥的身边,他们会相信吗?这腹中孩子,也很容易被识破,说来说去,太多漏洞了,不妥不妥。”
“这假脸都能做,假肚子如何不能做?这一点,本王认为南相你是多虑了。”耶律楚道。
“可是,小王爷,您想到没有,况且人家夫妻之间,定有许多外人不知道的秘密之事,到时候,岂不三言两语就被识破了?依萧湖所见,这凤千越不过是在故弄玄虚,好在小王爷面前套个一官半职罢了。他从北疆逃出来,一无所有,狗皇帝还下了通缉令,他现在能有一碗饭吃就不错了。”萧湖也说道。
耶律楚凝神,道,“你们父子二人,说的倒也有些道理。”
萧振海和萧湖听了,不禁相视一笑。
“只不过,他既然来了,你我又都被那女子蒙蔽了,南相甚至差点将她当做连似月杀了,本王想,这女子总归有她的用处,且
听听凤千越是怎么说的吧。”耶律楚道。
又过了约半个时辰,天都快黑了,凤千越终于领着清风姗姗来迟。
清风站在帐篷中央,脸上仍旧蒙着她的白色纱布。
“揭开面纱。”凤千越朝她点了点头,道。
于是,清风再次将面纱缓缓揭开,众人目光紧紧注视着她,当她整张脸出现在的时候,萧振海完成愣住了——
这活脱脱就是一个连似月!
甚至,他忍不住想抽出腰间的佩剑,将她一剑砍死!
“像,像,实在太像了。”耶律楚盯着她的这张脸,说道。
“殿下,不是像,就是,她就是连似月。”凤千越提醒说道。
“对!对!连似月,这就是连似月,表情,神态,全都一模一样,看不出任何差别来。”耶律楚点头,道。
“那肚子呢?连似月可是怀有身孕的。”萧振海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后,说道。
“南相,我现在只是给你和小王爷看看这易容之术的神奇之处,至于究竟怎么来利用这个‘连似月’,到了关键时刻,我自会向小王爷说明的。”凤千越显出几分神秘,道。
“故弄玄虚,现在乃两军交战之际,正是最迫在眉睫的时候,你却还想来诱骗小王爷,呵。”萧振海讽刺地冷笑。
“将小王爷至于如此被动局面的人,不是萧振海你自己吗?”凤千越冷声说道。
“你!”萧振海顿时气结。
“我既然来了,就是因为和小王爷有一样的目标,杀了凤诀,杀了凤云峥,自然,除了清风,我自己也不会闲着,恳求小王爷赐我将士,让我领军,与凤云峥正面搏杀,这是我期待了很久很久的事了。”凤千越单膝跪下,恳求道。
耶律楚从凤千越的眼睛里,看到了深沉的恨意,他点了点头,道,“本王允了。”
“多谢小王爷,凤千越自当倾尽全力!”凤千越缓缓抬起头来,然后仰天大笑,道,“凤云峥,连家差不多死绝了,下一个轮到你了!”
萧振海和萧湖绷着脸从耶律楚的军帐内走了出来,萧湖担忧地道,“父亲,现在怎么办?我们连吃败战,小王爷已经很不满了,这凤千越显然也是冲着我们来的。”
萧振海一脸冷凝,眉头揪紧了,道,“他诡计多端,不知道想用这个‘连似月’做什么?萧湖,接下来,是我们最后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