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又以徐太郎为甚!
徐太郎以一种戏谑的口吻道:“哦,你知道胡志是怎么想的?快来给我们解解惑。”
王小龙说:“一般富贵人家都爱浪费粮食,农民却最见不得浪费粮食,这是为什么?”
徐太郎说:“富贵人家有钱啊,人家浪费得起粮食怎么了。农民没钱啊,浪费粮食就得饿肚子!”
他面色一沉,话锋一转,说:“不是,王小龙你什么意思,是讽刺我不知节检,以显你勤俭节约吗?”
王小龙说:“我是这个意思,你能拿我怎样?难不成还要打我吗?”
徐太郎两次三番,被王小龙拯救,自知自己现在根本不是王小龙的对手,强行挑战不过自寻其辱罢了。
嘿嘿一笑,说:“我哪能打你啊!别说现在打不过你,能打过你,我也不能打啊!谁叫你对我有救命之恩,谁说我不说,但不代表我没记到心里。
我这人浑身都是优点,就有一个缺点,太记恩了。那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造出来简直就是形容我的。
你放心,回头我给你十万八万的,让你也浪费得起粮食如何?别没次吃饭,都把盘子舔的干干净净,根本不需再洗。”
王小龙说:“你再在这里胡说八道,打断我的话,信不信我打得你三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徐太郎做了个封嘴的动作,又做了个请的手势,不再说话。
王小龙说:“富贵人家有钱就会浪费粮食了吗?这不是浪费的理由,他们所以浪费粮食,那时不知种粮打粮的辛苦。
农民不是因为没钱才不浪费粮食,现在有钱的农民多的是,但他们还是不浪费粮食。为什么,因为他们懂得种粮打粮的辛苦。”
夏雨婷说:“师叔,你长篇大论的一大通,究竟跟我想弄明白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夏雨婷问李仁杰叫师父,问其他人叫师叔。放别人身上或有违和感,放王小龙身上,王小龙一点也不觉得违和。
毕竟人家就是从少林寺出来的,早已习惯师父师叔的叫了。
他说:“这只是个引子,马上就讲到正题了。由不种粮的浪费粮食,种粮的不浪费粮食,可以看出来胡志是个多么可怕的人,对人性的把握太厉害了。
如果,他一上来就炸飞机,断了咱们的念想,会发生什么?”
王小龙自问自答:“咱们就会自暴自弃!只有抢了飞机,咱们才有一线生机,现在飞机没了,生机也断了,还拼什么拼。
拼到最后,还不是被人给一qiāng解决掉。既然结果无法改变,不如认命,或束手就擒,或者自杀。
可他给咱们留下一线生机,让咱们费了这么大劲,终于到了这里,这时把飞机一炸,咱们还会束手就擒,或者自杀吗?
不会!就好比种粮食,付出了辛勤与汗水,好不容易挨到这时,怎会轻易认命?再不可能存活下去的地方咱们都会试试,甚至投降以求胡志饶咱们一命都有可能!”
夏雨婷边听边点头!没想到王师叔看着痴呆,头脑还蛮清醒的,能把问题分析的如此透彻。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她是信了。
就拿她打个比方吧。如果一入这个岛,就知道自己必死无疑,甚至可能被人先?奸?后杀,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自杀。
可是有一线生机,费了这么大的力,好不容易走到这里,一线生机却断了。她还会自杀吗?不会!
虽然,她没杀一个人,可她也提心吊胆熬了这么长时间,并辛苦一趟。付出了就不会轻言结束,会尝试着熬到最后,寻找各种可能,找其它生机。
她点了点头,说:“有道理!”
徐太郎说:“有道理?有个屁道理,依我看,这都是胡志一时脑抽,下的决定。我说,咱们在这瞎耽误功夫,也不是个事啊!
咱们是来这里旅游的吗,看船上的人如何下船吗?”
董悦没好气的说:“事已至此,不看人家下船还能干什么?”
徐太郎说:“继续寻找咱们的一线生机啊!”他指着那艘大船,继续说,“胡志一时脑抽炸了飞机,却没把船炸了啊!
咱们可以继续实行计划,用老大当挡箭牌,朝船上杀去。等到了船上,安德烈开船,咱们就能逃出升天了。”
他越说越是兴奋,斜视众人一眼,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这么好的主意,为什么这些人都没想到,唯有他想到了?看来,他果然是这些人中最聪明的那个。
他说:“此计划根老大夺飞机离岛的计划有异曲同功之妙,开干吧!”
李仁杰却不说话,更不下命令。
徐太郎急了,说:“难道这个计划不更好吗?你还有更好的计划不成?要是有,你赶快说啊,别愣在那里当哑巴啊!”
李仁杰说:“要不咱们听听安德烈的意思?毕竟开船这种事,还是听专业人士怎么说比较好。”
安德烈看着自由号说:“我先还以为,接替我成为自由号船长的家伙是个二楞子,根本不会开船,不然怎么会把船搁浅了。
听了你们的话,我方明白,原来新船长并不是不会开船的二楞子,肯定是接受到了命令,故意把船开搁浅了。”
他顿了一下,又说:“这么大的船搁浅了,不是人力能够让它重新下水的,得找拖船。拖船小了还不行,得找大拖船。”
徐太郎脸上一红,感觉好丢人。
怎么把自由号搁浅这事给忘了,还得意洋洋的大谈他的新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