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老爷子的手段绝对不可能只有这些。叶寒当初在米国alv大厦的时候,碰到一个小黑人,那小黑人最多就是张威德这种身手,就已经能‘蒙’着眼睛躲掉子弹。秋老爷子这种成了‘精’的老贼,在地榜上待的几十年的高人,不说枪林弹雨来去自如,六颗子弹还真难要他的命。
赵破虏心里最清楚,所以当叶寒说这次玩完了的时候,他没有夸下海口说有一线生机,只是慷慨说死之前能讨回一点利息。
秋老爷子冷着脸,对张威德道:“去把我的剑拿来。”
张威德应了一声缓缓往后退。赵破虏不敢朝杀猪佬开枪,因为他怕一枪打出去,第二枪还没准备好的时候,秋老爷子就趁机对商雀动手。两枪之间的间隔其实很短暂,可是秋老爷子身手高出商雀太多,真的下杀手,一触即分还真可能杀了商雀。
张威德从福特车后备箱里取出一把古朴的青铜剑,长三尺,宽三指,上面有剑纹。
秋老爷子接过那把剑,双手握着剑柄拄在地上,顿时意气风发,仿佛变成了古时候驰骋沙场的大将军。
他说:“尽管放马过来吧。”
赵破虏依旧悬在半空不动如山,他没开枪,商雀却动了。身子往前一冲,两把刀在手里翻飞,声势相当惊人,可就在即将要和秋老爷子短兵相接,秋老爷子剑已经当头劈下来时,突然毫无迹象的后退。
秋老爷子一愣,赵破虏的枪响了,砰砰,连着两声。两枪全部瞄准秋老爷子的膝盖。他和商雀两人配合了十几年,虽然称不上心有灵犀,但绝对默契的很。
秋老爷子骂一声‘奸’诈,举到半空中的剑闪电般落了下来,铛铛金戈‘交’鸣声,两颗子弹被青铜剑拦了下来。
可是就在他剑落下来的时候,赵破虏又是两枪,一枪‘射’向心脏,一枪‘射’向额头。
秋老爷子又中招了,他顾得了下面顾不了上面,尽全力扭转身子,也只能躲过额头那枪,心脏那一枪打在肩膀上。
商雀时机把握的好,又冲了上来,在秋老爷子腰上捅一刀就退。
秋老爷子面目狰狞,有几十年没有受过伤了,没想到老了老了先是被叶寒打断两根肋骨现在还没痊愈,今天更是肩膀和腰上中招,虽然没有伤到筋骨,但是一条左胳膊是没法动了,腰上也疼痛难忍。
“还有两枪,两枪过后,我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他咬牙切齿对着张威德喊:“还不动手,等着看我死吗?”
张威德唯唯诺诺的应着,掏出他那把杀猪刀,站在秋老爷子身前,一心护主。
“一齐动手。”秋老爷子喊一声。张威德果然毫不犹豫的出手,他一刀劈向商雀。与此同时,秋老爷子绕到商雀一侧,那把青铜剑舞的生风,把他去路全部封死。
张威德不比商雀差多少,秋老爷子更是高出一大截,商雀在两人的全力夹攻下,没有半点活路。赵破虏知道这次完了,从路灯杆上跳下来,一边朝战场飞跑一边把剩下的两颗子弹全部打出来。他吼道:“风子,往庞家跑。”
叶寒却跟着他跑向商雀,他知道这很傻,可是用兄弟的命换他苟延残喘,这种一辈子良心不安的事他不敢做。
他边跑,边嘿嘿笑着:“赵破虏哥,你说咱哥几个到了地府,阎王爷敢不敢收?”
赵破虏没再劝他,手里那把大狙砸向五六米外的秋老爷子,他自己在地上猛的一弹,已经冲到疯狂后退的商雀身边。
商雀已经受了伤,大‘腿’被秋老爷子划了三剑,血流不止。好在那两枪‘逼’退秋老爷子,否则一个回合就要挂掉。
叶寒也跑了过来,和他们站在一起。这三兄弟,终于能并肩作战。
没有了赵破虏的枪,就无法对秋老爷子造成威胁。这老东西即便是一条胳膊不能动,即便是没有兵器在手,那浸‘淫’了一辈子传自张三丰的正宗太极拳,赤手空拳也绝对能轻易拿下几人。一个地榜上的高手,远远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朱元霸仅仅是地榜下第一人,当天在腾龙酒店就足以轻松击退赵破虏和商雀。
立于不败之地,秋老爷子反而不着急动手。他猖狂笑着,对叶寒道:“想不到吧?你一定想不到吧?就算你再能折腾,到头来还是要死在我手里。当初我就发过誓,你敢绑架美美,我一定会把你剁成‘肉’酱。”
他举了举手里的青铜剑,接着道:“这把剑没什么名气,老夫年轻的时候杀过几个盗墓小辈。捡了个宝贝啊,看似无锋,其实削铁如泥,吹‘毛’断发。老夫找人做过检测,这把剑出自战国时期。你们今天能死在这把剑下,也该感到荣幸了。”
叶寒没心思听他介绍那把破剑的来历,他心思转的飞快,思索着还有没有活下去的可能。秋老爷子已经拿到了一纸文书把他当恐怖分子对待,江家又对他恨之入骨。庞家蔡家和肖家或许心里复杂,但是绝对没可能为他出头。想来想去这次都死定了。
秋老爷子说:“还有什么遗言,赶快说吧。”
商雀嘿嘿笑道:“老头,让我打死你可好?”
赵破虏更光棍,说:“老头,再给我一支枪,敢吗?”
叶寒凑热闹,死之前准备恶心一下秋老爷子,他郑重其事道:“老头,反正今天死路一条了,我准备跟你坦白一件事。”
秋老爷子皱着眉头,问:“什么事?莫非你想把天使之泪的研究资料‘交’出来保命?”
“是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