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不可能简简单单幸福的活着。△,所以他绝对会让自己最宠最爱的小‘女’儿简简单单幸福的活下去,远离腥风血雨,远离尔虞我诈。平静的上学,平静的谈恋爱,平静的结婚生子,平平静静过一辈子。
龙有逆鳞,雷蕊就是雷豹的逆鳞,胆敢有人触碰者,死路一条。
这一天晚上,天刚擦黑,黑拳赛还没开始。拳场冷冷清清,昔日那个有十几根水泥柱子的房间里,雷豹和手下三位天王以及任阿昆商议事情。
四大天王是白山、黑水、清风、流云。黑水手筋脚筋被挑,彻底残了。白山是个粗犷勇猛的汉子,杀气凌人带着一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草莽气息。
清风是个懒洋洋不爱说话的年轻人。流云是个美‘女’,身材很好,脸蛋很好,功夫也很好。
雷豹问:“叶寒这几天都在干什么?”
白山瞪着眼睛没说话,情报这方面的事向来跟他没关系。清风微微低着头,心不在焉的用脚搓着地。流云玩‘弄’着自己的指甲。
任阿昆说:“每天跟一个‘女’孩学‘唇’语。赵破虏养伤,商雀一直守着。他们很低调,老不死的事完后,就一直没什么行动。”
“学‘唇’语?”雷豹皱着眉头道:“看来那小子真聋了。不过这不像他的‘性’格啊,他疯起来可比我牛多了。按理说有能力让老不死吃亏,不应该什么都不做整天学‘唇’语啊。对了,她跟谁学的?”
任阿昆低着头,眼神藏着一丝狡诈,不动声‘色’道:“应该是个普通人,我没去调查。”
雷豹点了点头道:“尽快去查查,现在大意不得。这小子曾经亲自跑到贾半仙那里写了个杀字,那老狐狸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咱们先按兵不动,等老不死和贾半仙帮我们试试水后,咱们再出手。”
就在这时,雷豹的电话响了,他‘阴’沉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接通电话温柔道:“老婆,怎么了?”
他老婆慌张哭道:“蕊蕊出事了!放学我去接她,她不在学校,回来后却在家‘门’口丢着,上面有血迹。”
雷豹身上杀气猛的散出,他瞪着眼睛,咬着牙齿,一只拳头握的喀嚓响。挂上电话一脚踹在清风小腹上。
清风整个人倒飞三四米,滚落在地上,咳嗽吐着酸水。
雷豹吼道:“是你负责保护蕊蕊,你的人呢?”
清风挣扎着站起来,没敢解释。掏出电话打给手下,电话关机。
雷豹骂道:“我草你妈的!蕊蕊少一根毫‘毛’,你******就要死!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老子要你们有什么用?”
他说着又要动手揍清风,流云忙拦着说:“胡爷,现在着急没用,先找到蕊蕊要紧。”
雷豹跳着脚喊道:“知道还他妈不赶快去找?都他妈去,动用所有关系,一定要找出这王八羔子,老子要拔他的皮。”
清风没生气,也没怕的意思,依旧如刚才那般懒洋洋的离开。仿佛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什么事都没放在心上。
四大天王里面雷豹最不喜欢的人就是清风。这人太嚣张,看似不爱说话,与世无争,做什么事都是心不在焉懒洋洋的。其实骨子里却往外冒着一股子高傲。
当然,他有这个高傲的资本!也许他没有白山那么能打,也许他不像流云那么有驾驭人的天份,但是很多事情他都能一眼看透本质,说话做事一针见血丝毫不拖泥带水。
这样一个人是个有大心机,大城府的人。
与他相比,雷豹更喜欢白山。这个人如其名雄壮如山的汉子里外都是一条筋,一旦‘交’了心就能把命卖给你。他也更欣赏流云,一个‘女’人能做到赏罚分明恩威并施把一大帮大老爷们训的服服帖帖可不简单。
甚至他更加看重投靠过来的任阿昆。
雷豹疯归疯,心里还是很‘精’明的,否则也不可能走到今天。任阿昆和秦降龙‘交’情不浅,秦降龙把赌场‘交’给他,更说明了对他的信任。所以不管任阿昆嘴上说如何仇恨秦降龙,心里也多半念着他。
雷豹心知肚明,可是依旧让任阿昆留在这委以重任。他活了半辈子,在道上拼拼杀杀,漂白后依旧尔虞我诈,形形‘色’‘色’的人见了多了。在他心里,这世上就无所谓背叛和忠诚,所谓的忠诚也只不过是受到的‘诱’‘惑’不够罢了。他能给任阿昆足够大的‘诱’‘惑’,也有信心让任阿昆彻底站在他这边。
任阿昆当年在江浙一带挂单,捅了那条过江龙才逃到林海,一夜之间转了南城三条街。胆‘色’有,能力更不缺,是个好帮手。
果然,三天后,任阿昆站在雷豹身边‘交’给他一份视频。手机录制的。
“豹爷,有人拍到蕊蕊被人绑架的视频。”
雷豹一把抢过手机,‘阴’沉着脸打开里面的录像。镜头很远,差不多五十米,‘偷’拍的人躲在车里。
蕊蕊哭着尖叫,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把她扔在破旧的长安车里,车牌上喷了油漆。车里隐隐约约还有一个人,戴着眼罩,是个独眼龙,靠在椅子上拿着一把匕首悠闲的削着指甲。
雷豹紧紧握着手机,面目狰狞,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商雀!是叶寒做的!”
任阿昆微微低着头,看不清表情,问道:“胡爷,画面很模糊,那人虽然带了眼罩,但是看不清长相。现在是非常时期,会不会是其他三位想借你的手,让你出头对付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