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会痛为什么不会痛?你以为是我假装的啊我————”沈姿墨气愤的骂道:“老娘有必要装chù_nǚ吗?我装也装破鞋啊。[热门。]∈♀,”
“不是。我是说你怎么还是chù_nǚ?都这么大岁数了————你以前没有谈过恋爱吗?”
“——————”
果然,沈姿墨有种想死或者让他死的冲动。
“谁说谈恋爱就一定要和男人上床啊?有哪条法律规定了?”
“——————”
看到叶寒哑口无言,不敢再动的模样,沈姿墨的心情也好了一些。
她仔细的感受了一番,说道:“为什么你刚才进来的时候一点儿都不痛,现在这么痛了?”
“因为刚才我没完全进去。”
“是吗?”沈姿墨想了想,说道:“原来是这样。你笑什么?我又没试过,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进去。就感觉一条大棍子塞在哪儿,还以为就已经进来了呢。”
“你的赞美真是让人受用。”叶寒说道。
“谁要赞美你了?”沈姿墨生气的说道。“接下来会不会痛?”
“浅的时候就不会,深的时候会有一点点。”叶寒坦白回答。
“这样啊。那我说浅的时候你就浅我说深的时候你就深。”沈姿墨说道。
“嗯。最好有固定的频率。不然我忙不过来。”叶寒说道。“你说九次浅一次深吧。”
“好。”沈姿墨点头。“哦。那你开始吧。”
“——————”
“咦,怎么没感觉了?”
叶寒快哭了。
他抓住沈姿墨的胸部,怒吼道:“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不要和人聊天。”
“——————”
“啊————”
“痛——”
“噢——”
“浅一点——”
“啊————”
“喔—————”
“深一点——深一点————”
天雷勾地火宝塔镇河妖,清明上河图,白日依山尽,锄禾日当午。
………………………………
大年初一。新的一年新的开始。
今天是叶寒下的厨,沈姿墨经过昨天的破‘瓜’之痛,到现在还下不了床,只好用被子捂着头,把身子缩到床上,不敢见叶寒和叶沧澜。
而老头子似乎对叶寒俩人的事儿早就是了然于胸,虽然面无表情,看起来木讷,但也没有不识趣到再去亲自叫沈姿墨吃饭。
吃完饭,老头子叫了一声叶寒:“出来。”
叶寒虽然有些疑惑,不过还是跟着走了出去。
刚出门,突然,老头子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叶寒走上去问道。
老头子看了叶寒一眼,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叶寒说道。
“春节期间,做好安全工作。”老头子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知道啊。”叶寒说道。“你刚才不是已经叮嘱过了吗?家里有灭火器,你放心,天干地燥的确实容易着火。”
老头子的胡子翘了翘,再次说道:“安全工作很重要。”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以为你会明白。”
“我不明白。”
“家里没有避‘孕’套。”
“——————”叶寒有种想一巴掌拍死老头子的冲动。
“幸好你是我爸。”叶寒在心里想道。不然的话,你就完蛋了。
可是,让叶寒好奇的是,老头子怎么知道他和沈姿墨的关系?
听墙根?
当然,叶寒知道老头子是干不出这种事情的。
想到沈姿墨到现在还没起床的情况,叶寒了然了。
老头子虽然不了解女人的心理,但是他熟悉女人的身体。
女人破#瓜前是什么样子,破#瓜后成什么样子————这瞒不过老头子。
这种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
“你操心的太多了。”叶寒说道。
老头子就不再说话,朝回家的路走去。
咔嚓咔嚓————
他脚上的皮靴踩在雪地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咔嚓咔嚓————
叶寒走在他踩出来的脚印里,发出悦耳的响声。
两个人,一行脚印。
这是叶寒很小的时候就喜欢玩的游戏,直到现在还乐此不彼。
把自己的小脚放进那大大的脚印里面,这让他感觉到温暖,踏实。
他从来没有承认过,打死也不会承认。但是,他确实依赖这个把他从小带到大的男人。也是他这个世界上最亲最亲的人。
回到家里的时候,沈姿墨已经做好了午餐。
饺子。
这是叶寒昨天晚上剁的陷儿,沈姿墨今天早上起床包的。
三人围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沈姿墨低着头,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更不知道刚才在路上父子两人的对话。
“我们今天走。”叶寒说道。说出这句话,心里有千般的不舍。
如果他仅仅是个老师,他完全可以在家里呆到过完一个月的小寒假再回学校。
可是,他还是个医生。
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腾龙酒店,锦绣娱乐传媒,中医公会的筹建,地下赌场的管理,事情太多太多,由不得他来挥霍自己的时间。
“好。”老头子淡淡应了一声。
沈姿墨看看叶寒,又看看老头子,心里突然间觉得很压抑。
这两个男人,他们什么离别的话都没说,什么离别的情绪都没有,可是————她心里怎么就觉得那么难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