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金被信长怼惯了,他丝毫没把信长的话放在心上。
听信长这么说之后,他又问:“那我怎么没看到小丫头呢?”
这回信长不接话了。
“她在洗澡。”库洛洛说。
“刚醒来就洗澡?她一个人能行吗?要不我帮她洗去吧。”窝金不经思考的说。
信长……
飞坦……
就连库洛洛都因他这句话怔了一下。
“呵…”库洛洛轻笑。
“不用了窝金。她一个人可以。”真要帮,他也用不到别人。
“哦。”窝金应一声便不再说话。
“团长,小丫头已经醒了。我们是不是也要离开了?”信长问。
闻言,窝金和飞坦同时看向库洛洛。
库洛洛没有回答,他眉目平静的走到屋外廊道旁的木栏上坐了下来。
坐下后,他才声音平稳的说:“看非墨的打算。”
看非墨的打算?
信长抬手摸上了刀柄。窝金咧开了嘴。飞坦微微眯了下细长的金眸。
“团长,要是小丫头不想走怎么办?”窝金问。
“她会走。”库洛洛眼神沉静的说。
望着库洛洛静的瘆人的眼神,窝金不再说话。
安静的一刻。窝金、信长、飞坦、也找位置坐了下来。他们静静地等着非墨洗完澡出来。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穿戴整齐的非墨披散着梳好但还未擦干的长发从浴室走了出来。
看她走出来,库洛洛站起来走到了她的身边。
“我来吧。”他伸手拿过她手中的干毛巾,站在她的身后开始为她擦拭头发。
非墨静静地站在那任由他动作轻柔的为她擦头发。
“窝金、信长、飞坦。”她声音柔软的喊了他们三个一声。
听到非墨的喊声,窝金咧嘴笑着应了一声。
“嗯。”信长眼中也有了淡淡的笑意。
飞坦没有回应,但他的眼神明显变得柔和下来。
看着他们三个,非墨微微笑起来:“如果玛琪、侠客、派克、芬克斯、旅团的所有人都在就好了。”
这个话窝金、信长、飞坦他们都没接。
“非墨。”库洛洛喊她一声。
“嗯?怎么了库洛洛?”非墨微微侧身看向他。
迎上非墨乌洛洛的眼神暗了下来:“非墨,我们已经来到这个世界两百多年。”
“两百多年来,我们谁也不知道我们的世界发展成了什么样子,又有了什么样的改变。”
“非墨,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她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侠客他们可能已经死去。
可那又能怎么样呢?
在她没有亲眼确认他们已经死去前,她是不会太过悲观的。
“我明白的库洛洛。”非墨微笑说。
库洛洛温和的凝视她:“明白就好。”
他不再说话,继续手中的动作为她擦拭头发。
在他为非墨擦拭头发的时候,朽木白哉、京乐春水、浮竹、浦原喜助、平子他们一起来到了非墨所在的院落里。
当浦原喜助看到非墨眉目柔和的站在那让库洛洛给她擦拭头发的和谐唯美画面后,他的眼中瞬间翻滚起了一抹冷色。
与他一样眼神出现变化的还有京乐春水、朽木白哉、海燕、平子他们。
但他们却都没有出声。
他们没有出声,站在那静静的看着。非墨也没出声。
安静的一刻,库洛洛放下手中的毛巾,将十指穿x进了非墨的发间,开始由上而下地捋顺她的长发。
随着他优雅悦目的动作,非墨的头发迅速的变得干爽起来,恢复到了如黑色绸缎般光滑美丽的样子。
而她的头发会干的这么快,皆因库洛洛用手捋她的头发时,在指间用上了他从那本书中学到的一个术法。这个术法能瞬间蒸发物体表面的水分。
本是一个攻击的手段。却硬生生让他用出了春风吹拂发丝一般的效果。
将非墨的头发弄干之后,他声音温润的说:“来客人了。先这样吧。”
非墨自然看到了浦原喜助他们。她没出声是因为她知道在这个时候库洛洛需要的不是她出声。而是她安静的待着。
洛洛开口,那也就意味着她可以说话了。
“好。”她声音柔软的应了一声。
“你们来了。”她微笑着跟他们打了招呼。
她这一声招呼,综合着库洛洛之前说的话,瞬间给了浦原喜助、京乐春水、平子、浮竹、朽木白哉他们一种难以接近的疏离感。
“嘛,是我的错觉吗小非墨,突然间觉得你变得冷淡了很多呢。”京乐春水语调轻浮的说。
斗笠之下,他的眼神充斥着一种晦涩难辨的色彩。
非墨并未在意京乐春水的话,她微笑起来:“有吗?我没觉得呢。”
该做的她都已经做完。现在她已心无挂碍。
心无挂碍,自然也就不会放在心上。不放在心上就会产生距离感。有了距离感便会冷淡。这是很简单的道理。
不过,非墨却并未打算把自己这种感受说出来。
“你们有事吗?”非墨又问。口气一如刚才一般。
“感觉到你的魄动,知道你醒了,过来看看。”回话的是平子。
“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他对非墨龇牙,露出了一抹充满诡异之色的笑容。
其实是他的笑容并无别的含义。只是他天生如此。
非墨知道。所以,非墨回了他一抹微笑:“谢谢你了平子。我没事的。放心好了。”
“嘛~你没事的话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