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在前，他们也无心说话，直接风卷残云地消耗眼前的食物。
“你会捉鬼吗？”
乐秋灵嘴巴里塞满了龙虾肉，一边吃一边问，她知道世界上有一些可以翻云覆雨的高人，但都宛如高山一般难以仰止。
昨天杨素露出来的那手，着实把她给镇住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跟传说中的那些高人一起吃饭，虽然这个所谓的高人跟她差不多大。
“想看？”
杨素看着她眼中的渴望，实在搞不懂这个年纪的女生在想些什么，鬼有什么好看的？
“嗯嗯！”乐秋灵像啄木鸟一样点头。
“好，那我就施法一次，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杨素正在兴头上，反正是讨她开心，也没那么多所谓的顾及。
“系统，给我兑换两片柚树叶。”杨素直接找到了可以暂时让她见鬼的方法。
“叮，消耗二十阴币，用系统来泡妞，瞧不起你。”系统直接吐槽。
“哎，系统，你话怎么这么多啊，这不是给了你钱嘛！”杨素在心里揣测系统道：“系统，你是不是思春了？”
“滚……”
杨素越来越感觉系统像一个人一样，不过这样的系统更具有人情味，不再冰冷。
“把这个放在眼皮上，就能够看见鬼了。”杨素直接把手中的两片柚树叶，贴在她的眉毛上。
“看见了看见了，那有一个，那还有一个。”
贴上之后立马见效，她有些害怕，又有些好奇，生怕他们过来，不敢与那些鬼对视。
“运气这么好？”
杨素抬头望去，果然，有几个流浪鬼，正在街道上漂泊，但是双目无神，没有自己单独的意识，他们都是鬼灵，杨素即便是把他们收了，也没有多少经验。
在这种人气极其旺盛的地方，他们不可能害人，身上有一股薄薄的雾气，在抵挡住人气的侵袭，杨素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头七之后回来见家人最后一面。
所以才在闹市中，也不会被人气冲散。
“你们看那两个傻子在干嘛呢，对着空气大呼小叫。”
旁边的一桌传来不合时宜的笑声，指着他们嘲笑。
“你们干什么啊，为什么要笑我们。”
乐秋灵回过头去，狠狠地盯着他们，当时口中虽说是在骂人，但却根本没有一点吵架的风范，反而是平添了几分可爱。
果然，那一桌人见到乐秋灵以后，眼睛一亮，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小妹妹，要不要过来坐啊，喝什么可乐？跟哥哥来喝酒，喝多了，哥哥来照顾你，那小子那么瘦，满足不了你的。”他们说着越来越不堪入目。
杨素冰冷地盯了过去，那一桌人全部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十分猥琐地盯着这边。
乐秋灵虽然改变了面容，但是身材和气质都摆在那里，而且长得还挺漂亮，他们心中就火热起来。
“看什么看，臭小子，没见过你爷爷。”
那边一个大汉见杨素瞪过来过来之后，丝毫不示弱，眼睛鼓着看着他，极尽挑衅之意。
“看你妈生了几个儿子。”就冲他的语气，杨素心中的火已经燃烧起来了，看样子是时候吃完要消食。
“操，你他妈说什么！”
那几个汉子一拍桌子瞬间就站了起来。
“林六，不要在我这里闹事，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正在一触即发时，烧烤店的老板眼神凌厉地看过来，刚才准备动手的一群人直接熄了火。
“你给我等着，你有本事就在这里待一天。”那边的人仍旧不死心。
“怕你不成，单挑还是群殴随你选。”杨素反正也吃完了，对付这几个地痞流氓，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那边冷笑几声，顾忌老板没有说话。
杨素看了那个老板一眼，看来就是一个大哥级的人物啊，想不到藏在闹市之中做着这一份营生。
刚才就应该给他配一首出场音乐，我不做大哥好多年。
“气死我了，好想打他们一顿。”
乐秋灵被气得满脸通红，她接触的大多都是一些上流人物，什么时候听过这种污言秽语。
要是在以往有保镖在的时候，从来没有人敢对她说这种话，敢说的基本上全都被打断手脚扔出去了。
“想不想亲手报仇？”
杨素向来都是不报隔夜仇，有就当场报了，他本来想招几个鬼魂过来吓他们，但是看着乐秋灵这一副气呼呼的模样，显然是难平心中的愤怒。
于是又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想，要不你帮我去打他们一顿，让我解气。”
从来没遇到这种事的她，只能把希望的目光寄于杨素。
杨素突然坏笑起来，乐秋灵看到这种笑容，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你过来，我教你个办法怎么解气。”
杨素感觉自己就像诱拐小姑娘的坏叔叔一样，把嘴附在她的耳边，闻到一股发香，把自己刚才的想法说给她听。
“真的可以吗？”
她的眼睛中露出危险的光芒，从小接受良好教育的她，别说打架斗殴，就是吵架都很少。
远处正在观察着他们的那一对师兄妹，看着他们悄悄地说了几句之后，突然有一些不好的预感。
“师兄？会不会出事啊？”女子担忧的说道。
“应该不会吧……”男子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他也不敢肯定。
在疑惑的目光中，乐秋灵径直地走向那群人，杨素从钱包里拿出五千块，走过去放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