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可算是保住了,可是他们几人均有不同程度的伤势,眼下受伤比较严重的还是子崖,毕竟全身上下都是皮外伤,还要加上手臂骨折的伤势,能有多悲催也只有他自己明白了;而其余三人的伤势不过是一些挫伤和皮外伤。
子崖的伤势由凌兰负责处理,毕竟现在也只有她知道怎么治疗骨折,而曲飘云的身上的伤则是羽宁负责处理,破损的地方被羽宁用药粉涂抹,疼得曲飘云大吼大叫,因此也换来了羽宁的一顿嘲讽。
曲飘云的伤势处理完毕后,他带着花蕾精到附近寻找食物,而羽宁和凌兰二人则找了一处隐秘的地方互相给对方处理伤口,毕竟是女儿家,怎好意思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呢。
至于子崖,刚才凌兰给他接骨头的时候他疼得昏睡过去了,现在还在打着呼噜,估计一时半会是不会醒的了。
在从前,曲飘云一直都以为跟妖魔鬼怪打架、搏杀是一件很威风的事情,而且还要跟对方打持久战才显得战斗的惊险。
可是当他经历阴兵一事还有刚才对付镇墓兽以及跟传说中的龙拼命一事,才体会到,原来当你跟敌人战斗的时候,你只想要速战速决,不管招式阴险与否,只要能打倒对方便是好招,虽然有些招式挺无耻,可是性命攸关,哪有空去讲什么仁义道德。
在花蕾精的提示下,曲飘云在一棵树上面摘了许多野果,这些野果看上去跟苹果有点像,尝了一口感觉还挺好吃的,味道也有些类似苹果,不过并不完全是苹果的味道,估计这种果实应该是苹果的祖宗吧。
曲飘云脱下破了好多个小孔的外袍,把果实包裹在里头随后单手抱起花蕾精往回赶。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走路的方向有偏差还是巧合,曲飘云碰到了正在疗伤的羽宁,这不是很雪白的女子上身的肌肤,映入曲飘云的眼中,虽然看不到那关键地方,可是羽宁那一丝不挂的后背还真的挺诱人的。
在曲飘云发愣的片刻之间,羽宁发现了曲飘云站在不远处发愣,她发出一声惊呼赶紧拿起衣服捂住前胸,而凌兰也被她吓了一跳。
凌兰冷声说道:
“别乱动,伤口还没处理好呢”
羽宁开口骂道:
“曲飘云你个臭无赖无耻下流”
凌兰听到这话扭头朝旁边的树林看去,只看到曲飘云那朝外奔跑的狼狈模样,而且还听到曲飘云说的那句话。
“意外,这一切都是意外”
仓皇而逃的曲飘云回到了石地板跌落的地方,他把花蕾精放下后大口大口喘着气,同时他嘴里说了一句:
“我干嘛要跑呢我又不是故意的难道我真的这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古人呢难道是因为”
喃喃自语的曲飘云,忽然想起了一些往事,属于他那不敢回首恋爱经历,那是一场苦恋也是一场nuè_liàn,或许在他心中留下了一些阴霾,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
曲飘云坐在子崖身旁,扭头看了正在熟睡的子崖,他把果实全部拿了出来,之后把自己的袍子盖在子崖身上。
等曲飘云从乾坤袋里掏出酒葫芦后,他轻叹一声说道:
“看来有些事情即便来到了古代,还是没办法不去面对呀唉”
一口酒下肚,曲飘云又开始哼起之前他喝醉酒的时候唱的那首歌曲,唱着唱着他的心又疼了起来。
掏出女娲簧篱当乐器,胡乱的弹着,嘴里随意的唱着那跑掉的歌曲,看着眼前那一片被斜阳映的火红的绿林,曲飘云忽然来了一句:
“我去你姥姥的,我不是安新承,我不要有安新承的记忆,不要再有他的记忆了”
声音虽小,却那么的竭斯底里,当他说出这话的时候,羽宁和凌兰正好来到附近;当她们看到曲飘云这个模样,均露出疑惑之色。
凌兰扭头看着羽宁说道:
“他该不会是因为看到后背,发疯了吧”
羽宁说道:
“哼,本姑娘有这么可怕么”
说完,羽宁走到曲飘云身旁,伸手把女娲簧篱抢到手中,张嘴说道:
“诶,这可是法宝,不是用来玩耍的乐器,你能别这么糟践法宝么,这可是我们用命换回来的东西诶”
曲飘云轻叹一声,他低着头显得有些沮丧,他说:
“这东西送给你吧”
羽宁微微一愣,她坐在曲飘云身旁,轻声问道:
“倒霉鬼,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凌兰走了过来,拿起一颗果实咬了一口,边嚼边说:
“他这是喝醉了,上回也是这样,没事的”
羽宁哦了一声,正想要说话,只听曲飘云说了一句:
“要不,我给你们讲故事吧”
羽宁微微皱眉,她说:
“讲故事你说吧,反正也闲着,本姑娘听听你能说些什么”
凌兰盘腿坐在那堆果实的旁边,她没有说话,安安静静的吃着东西,听着曲飘云讲故事解闷。
曲飘云说的故事内容是什么其实并不重要,他只是觉得尴尬,又不想辩解自己没有喝醉,他只是想找些话题掩饰自己心中的难过。
三人吃过果实后,夜幕已经来临,曲飘云在附近生起了几个小火堆,而凌兰和羽宁也找了个地方互相依偎睡着了。
曲飘云打着哈欠守着夜,本来他是想要拉着花蕾精这小家伙一起守夜的,可是花蕾精在刚才曲飘云讲故事的时候,跑去挖坑把自己埋里头了。
半夜,子崖醒了,看到曲飘云抱着头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