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崖和凌兰二人回到曲飘云所在的那座凉亭,却没有看到曲飘云在这里,子崖和凌兰在附近寻找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曲飘云,反而发现了一名阴兵。
子崖担心自己师父会不会被阴兵给勾了魂,想要过去抓住那名阴兵询问一二,可是凌兰却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毕竟曲飘云体内真气浑厚,想要强行勾他的魂魄估计连鬼王都做不到,而凌兰推测曲飘云可能是酒醒了,独自一人回去驿馆了。
凌兰所言不无道理,当下已是丑时,现在他们二人还被那鬼斧将军给盯上了,留在外面寻找曲飘云也有些不安全。
打定主意后,二人暂且回去驿馆。
次日上午,在一条巷子的角落,那里出现了三名贪玩的孩童,其中一名孩童说道:
“虎子,你说他是不是死了呀,为什么不会动呢?”
那名叫虎子的孩童说道:
“不知道呢,爷爷说,要是人死了就给他喝童子尿,那就会好起来的”
另一名孩童说:
“可是我怎么记得,童子尿是用来治虚病的呀”
最先说话的孩童说道:
“管他的呢,咱们试一试不就知道了么”
此话说完,这名孩童脱下裤子露出他那稚嫩的小鸟,朝地上那名大叔哗啦啦的撒着童子尿,而另外两名孩童见状也跟着朝那名大叔送上自己的童子尿。
躺在地上那名大叔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脸上和身上有一股暖乎乎的怪异感觉,他微微睁开眼,正好看到有三个孩子朝自己撒尿,立刻起身开口大骂。
“我去你大爷的,哪来的野孩子呀!朝我撒尿干嘛呀?”
其中一名孩童说道:
“好呀好呀,童子尿真的把这个人救活了”
那位大叔一脸无语,开口说道:
“谁跟你们说我死了呀,去去去,到别的地方玩去,以后不许再对别人撒尿了!”
三名孩童并没有离开,反而跟这名大叔理论起来。
这名倒霉的大叔实在没办法,从衣袖里头摸出几个铜贝打发这三位孩童。
孩童拿到了钱后,答应大叔以后再也不朝躺在地上的人撒尿了,随后喊着要去买糖果,一路小跑离开了。
这倒霉的大叔正是让子崖担心了一个晚上的曲飘云。
曲飘云站起身看着自己这湿漉漉的衣服,一脸苦笑,朝四周望去也一脸迷糊,他摸着头,嘴里嘀咕道:
“奇怪了,我怎么会在这里躺着呢?”
曲飘云来到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朝四周看了一眼,确定了方向后朝驿馆走去。
等他回到驿馆的时候,也没有看到熟悉的人,而那驿馆里头的小厮和婢女闻到曲飘云这一身尿骚都避而远之。
曲飘云有些无语,回到自己房间拿出一套新衣服,随后来到驿馆里的‘男汤’,也就是男浴堂;他在这头洗澡时又忍不住吐槽,为什么这个年代连皂角也没有呢?也不知道身衣服上面的尿骚味能不能洗掉。
曲飘云在洗衣服的时候,顺道把衣服里头的东西拿出来清洗了一下,那块被他当祖宗一般供着的风元石也沾了一些童子尿,曲飘云足足洗了好几遍依然觉得不干净,可是也没办法,再洗下去估计这风元石又要罢工了。
眼瞧风元石上面的微光没有消失,曲飘云也安心了不少。
洗漱干净后,曲飘云刚换上新衣裳,正好看到子崖这小子冲了进来。
bsp;没等子崖开口,曲飘云就骂道:
“我说你昨晚干嘛把我扔在巷子里呀?你说你跟凌兰跑哪里去了呀?”
子崖一脸委屈,他说:
“昨晚发生大事了,师父,我可是把您放在凉亭里的呀,我们回去找你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而且你喝醉后还说胡话呢”
曲飘云张大嘴,心想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什么呀?完全不记得了
曲飘云把换洗后的衣服递给子崖,同时说道:
“先去把衣服晾起来”
子崖接过装着衣服的木盆,朝驿馆的后院走去。
而曲飘云则跟在子崖身后,一直在琢磨自己昨晚喝醉之后说了什么胡话,可是怎么想都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估计是无意中把心里那道心伤给说了出来吧。
曲飘云想到此处,看向正在晾衣服的子崖,他开口问道:
“对了,你说昨晚发生了大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那女扮男装的凌兰姑娘上哪去了?”
子崖说道:
“凌兰姑娘她暂时住在咱们驿馆里了,昨晚我和她发现了有阴兵上阳间勾生魂,而且还跟那个鬼斧将军打了一架,差点就回不来了”
曲飘云听到这话微微皱眉,他问子崖:
“阴兵勾生魂?他们下面那么缺鬼么?”
此话出口,子崖转身看着曲飘云,一脸憧憬的说道:
“师父,你怎么知道的呀,他们的鬼王和别的鬼王打仗了,好像还是劣势一方,那鬼王的阴兵死伤很多,所以就来阳间勾生魂回去充军了”
曲飘云嘴角抽动,心想自己瞎说也能蒙对呀,怎么不见自己高考的时候蒙对答案呢?
曲飘云摆手说道:
“唉,先别说这个了,衣服也晾好了,咱先去找点吃的”
子崖说道:
“不行呀,师伯刚才知道你回来了,让你现在去她厢房里谈事情呢”
曲飘云拍了子崖的头一下,开口骂道:
“我晕,把食物拿到师姐的房间里,一边吃一边聊不就行了么”
子崖摸着头说:
“可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