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很是苦恼的样子,似是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亁丰帝伸手把她手里黑色的珍珠放到了黑色珍珠那一堆里,笑着说道,“不想了,记不住就算了。”
“好。”云似雪立即雀跃了起来,立即心无旁贷地玩了起来。
亁丰帝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手指抽痛了起来,一开始只是隐隐作痛,到了后来就痛得他脸色苍白,整张脸都变了形,额头更是冒了一层冷汗。
“陛下,您怎么了?”红姨和蓝姨两个迅速发觉了他的不对劲,忙问道。
闻言,云似雪也抬起了头来,吓得脸都白了,“爹爹,爹爹,您怎么了?”
“乖了,爹爹没事。”前锋得扯出了一抹笑,安慰她说道,说完给了红姨一个眼色。
心里却是纳闷。
不是刚才才针灸过的,这才多久的时间,又发作了?难道是自己情绪太激动了?
还是怎么回事?
红姨忙是扶了云似雪,低声说道,“不怕,不怕,陛下没事,陛下没事。”
云似雪害怕地看着他哆嗦的双手,惊恐不已地缩在红姨的怀里看向亁丰帝道,“爹爹,您怎么了?您的手怎么了?是不是要死了?爹爹,您不要死……”
很是恐惧地哭了起来。
“不会,爹爹不会死的。”亁丰帝忍着痛,一边安慰她说道。
“那爹爹您是怎么了?”云似雪如小孩子一般大哭。
亁丰帝只觉得脑袋嗡嗡地作响,道,“没事。”
“爹爹您怎么了吗?您怎么了吗?您告诉女儿嘛?”云似雪不依不饶地尖着嗓子哭。
亁丰帝就想直接就走,可她哭得这么厉害,又于心不忍,于是耐心说道,“没事,只是吃错了东西。”
云似雪抽噎了下,“真的?”
“嗯。”亁丰帝点头,“所以,爹爹没事,只是吃错了点东西你别担心,乖乖听红姨和蓝姨的话。”
“爹爹要走了?”云似雪泪水汪汪地看着他,很是舍不得的样子。
“爹爹不舒服,下次再来看你,乖了听话。”亁丰帝说道。
“好。”云似雪哭着点头。
亁丰帝看了眼蓝姨,蓝衣就忙跟了他走到了一旁。
亁丰帝看了一眼缩在红姨怀里,眼巴巴地望向他的云似雪,低声问道,“这些日子,她还是没有什么特别的?”
蓝衣摇头回道,“和以前一样。”
许真的不会好了。
她不会好了,一想到要当她一辈子的爹,亁丰帝就无比郁闷,心里如是有一团火在拱,这火一上来,四肢的痛就更厉害。
“陛下,您是中了毒?”蓝衣伸手扶住了他,低声问道。
亁丰帝微微颔首,然后伫立了片刻,等缓和了些,这才离开。
人已经走了,可云似雪还在哭。
红姨和蓝衣哄了会,才哄了她笑。
拉着两人玩了顷刻,云似雪看向两人说道,“我饿了。”
刚玩了这么久,又哭了这么长的时间,当然会饿,红姨忙起身去准备了吃的。
可能是哭累了,填饱了肚子云似雪眼睛就直眨巴。
红姨和蓝衣就忙端了水来给她洗脸洗手,然后伺候了她上床睡觉,伺候了她睡下了,两人也轻声洗漱了一番,上了一旁的小床。
云似雪闭着眼睛,呼吸均匀没有半点的异样。
然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被子下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
她的女儿,回来了,这是上次那昏君跟她说的。
她可怜的女儿。
也不知道如今长成什么样子了。
这些年来,有没有受委屈?
当日托付的那人,悲恸地抱着他已经断了气的女儿,他应该会是个好父亲。
然,她在午夜梦回的时候,还是会担心,女儿会不会受委屈。
那人跟自己说过,他姓叶,大周京城人士,是锦州按察使,他是希望自己有机会就回去认回女儿。
他是个好父亲,这大户人家里,这后院都是女主人的天下,他的夫人会不会不喜欢自己的女儿?
还有绰哥哥他,还好吗?
她也不知道现在是何年何月。
在这个地方,见不到太阳,也不知道她在这里过了多长的时间。
一开始,她刚来的时候,她整晚整晚的闭着不敢入睡。
只能在那昏君白天处理事情的时候,才敢睡。
她也不敢做计划来计日子,只能大约地在心里记着,可时间一长,也都记不清了。
派来照顾她的两个人,自是他的心腹,当然是不能露出破绽,所以,她得得时刻刻装着痴傻的孩童。
好在,这么长的时间,也没有露出什么异样来。
就算是他跟自己说的,说什么绰哥哥和宁思媛成亲了,生了女儿之类的话,她只当什么都不懂。
因为她知道,那昏君为了刺激自己,当然会挑刺激她的话说。
那宁思媛就是一个心肠银线的小人!所以她相信,绰哥哥就算是与宁思媛成亲了,那肯定有不为人知的内情。
……
虽那昏君是一国之君,但她的夫君绰哥哥是她见过的最聪明,最厉害的人,她相信只要自己等着,他就能找到自己,就能把自己从这个暗无天日的鬼地方救出去的!
应该很快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