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行事,宁氏特意给她们三人挑的靠后极为安静和偏的三给院子,期间容华住的是最里面最为僻静的院子,所以一开始容华院子里的动静,其余的香客都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倒是燕霏和宁馨的尖叫声远远地传了过去,不过这会已经是深夜子时后了,众人都已经熟睡了,便有几个香客被吵醒的,也没有在意,只当是有人梦靥了,于是翻了个身重又睡了过去。
如此大的动静,容华当然也是听到了的,亁丰帝等人刚走没有多久,两人也都只是躺着,并没有睡着,听到尖叫声,容华就蹙了眉,睁开了眼睛,看向身侧的周珩说道,“好像有宁馨的声音?”
周珩微眯着眼睛,只把伸手把她抱紧了些,“睡吧。”在他眼里和心里,不相干的人的生死,他一点都不会去关注或是可怜。
更何况,这宁馨还是宁家的人,这宁家很大可能就是害得自己所爱的人一家三口与天各一方的人,他更是不会去管了。
他是习武之人,外面的动静,他自然比容华听得更加清晰。
容华仔细听了下,似有没有了宁馨的声音,唤道,“醉彤,流苏。”
“是,王妃。”两人推门走了进来,低声道,“王妃有什么吩咐吗?”
“我刚好像听到了宁姑娘的尖叫声,你们派个人过去她那边看看。”容华坐了起来,吩咐说道。
醉彤和流苏两人对视了一眼,醉彤回道,“是三皇子妃,她为了自救,把歹人引去了宁姑娘的房里。”
容华倒吸了一口凉气,伸手握住了周珩的手,吩咐道,“你们派个人过去,看能不能救下她。”
“是。”醉彤和流苏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这燕霏真是——丧心病狂!”容华趴在了周珩的胸口,说了一句。
宁馨和燕霏两人年纪相仿,两人肯定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怎么能对宁馨也能下得这狠手?
自己和她没有血缘关系,不是亲姐妹,如今自己是相府的大小姐,而她燕霏是来历不明的野种,她恨自己,嫉妒自己,可以理解。
可那是宁馨啊,她燕霏嫡亲的表妹,从小就认识,一起长大的表妹啊!怎么就能如此狠心呢?
燕霏这还就是狠毒到了极致了。
周珩伸手搂住了她,“别想那么多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只希望你今日的好心,宁馨以后能记住你的恩情。”
“恩情不恩情的,我倒没有想那么多。”容华笑着倚在他的胸口说道,“只是觉得这样的事情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太残酷了,以后,我和她之间如何,以后再说吧。”
燕霏是自作自受,容华可不是觉得她可怜,那一拨地痞可是燕霏请来对付自己的,所以,自不会觉得她可怜,也断然不会心软。
但是,宁馨——
不一样。
不管宁氏和宁家的长辈做过什么,可当年宁馨还没有出生。
刚才自己这边这么大的动静,宁馨可以冷血,可以当是没有听到,袖手旁观当不知道。
可她却受过多年的教育,若是一个妙龄少女被人强暴,还在自己的眼皮洗之下,当不知道,她良心过不去。
将来,她与宁家如何,那是将来的事,以后宁馨与自己的关系如何,那也是以后的事。
“嗯。”周珩嗯了一声,也没有多说什么。
光洁无暇的肌肤如缎子一般白嫩,摸到手上滑嫩得如是剥了壳的鸡蛋,凹凸有致的身段,虽人已经昏迷了过去,但李兴并没有在乎没有一点昏迷不醒一点反应的宁馨,他兴致盎然,口水都差点要流了出来,上上下下摸了一番,上上下下亲啃了一番,再加上隔壁传来的嘤咛声和喘息声,实在是受不住了,刚是准备攻城掠地的时候,一双手一把就把提了起来丢到了地上。
“哪个王八羔子,敢坏老子的好事?”李兴正在兴头上,这被一打断,怒火蹭蹭地往上蹭。
过来救人的是流苏。
流苏容貌长得清秀,可是眉眼却异常冰冷,听了李兴的话,直接转头便冷冷地瞪了一眼李兴。
混迹于街头的人,对危险极其敏感,一见林夏的人李兴忙是顿住了话,“女侠饶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磕了几个头后,便有些语无伦次,“女侠,您请,您先请。”
只当流苏也跟他一样是色欲熏心,是来劫色的。
流苏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那对床上不着一缕的宁馨,朝晕倒在地上的两个丫头看了一眼,环顾了一眼,便拿了桌上的冷茶就泼了过去。
两个丫头幽幽睁开了眼睛,一见趴在地上赤条条的李兴,吓得顿时花容失色,尖叫了一声,差点又晕了过去。
流苏见两人醒了,也就懒得与她们多说,提了李兴出了屋把他丢到了院子里然后便是离开了。
李兴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半响都没有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好半天,被夜风那么一吹,身上又没有穿衣服,这才冷得清醒了过来,往地上啐了一口,“哪里来的臭娘们,扫爷的兴。”
听得隔壁厢房里的动静,这刚被吓退的欲火又拱了上来,顿时猴急猴急地站了起来,跑了两步到了门前,想了下,才推开门往里走。
刚才那人把阻了他的好事,可旁边厢房里的翻云覆雨是没有理睬的,所以,只要不碰那姑娘就是了。
黄花大闺女啊,真可惜。
可他亲也亲了,摸了摸了,就差最后那一步了,也还不算吃亏。如此想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