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那就只能继续错下去，没有人能让他重新走上另一条不该走的道！
老肖心知他的为人做事，当下也只是再次点头，“抱歉，我日后不会再表现出来了，至于小肖……她还小，如果做了什么不该做的，说了不该说的，还请见谅。”
“哼！”程衍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她也绝对留不到今天！”
老肖没有吭声，依旧点头。
而此时，门外的小肖已经捂住了胸口一脸诧异的贴在墙面不停的压下了心中所有的情绪。
原来……
阮念笙说的真的没错，他是真的想要让阮念笙走上那一条万劫不复的道路！
小肖心中的情绪一时之间根本无法平缓，拖着沉重的步伐匆匆的回了自己的卧室内将自己藏在了被子里，根本不敢露出半个脑袋。
脑海里只有阮念笙对她说过的话，对啊，原来她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程衍是什么样的人，他是真的一个为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
哪怕……
阮念笙就算是真的死了，他也是真的不会在乎。
小肖的眼眶一红，紧紧的咬着下唇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这样的程衍，真的还是她熟悉的程衍吗？
小肖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脑袋都有些昏昏沉沉的，直到自己被人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才茫然地睁开了双眸。
“哥？”
小肖有些回不过神来，不知道眼前出现的老肖是真的还是自己的幻想。
老肖伸手就给了她一个暴栗，敲的她的脑袋一阵剧痛！
天啊，真的哥哥！
小肖捂着脑袋，眼睛都红润润的，此时看着面前的人不由得怒了努嘴，“哥，你干嘛呢？”
“我收拾你呢，谁让你大白天的就在这儿神游，你可真是让我一阵好找啊！”
老肖斥责着，可更多的是担心。
小肖垮着小脸，双手无意识的紧紧的揪住了老肖，就如同小时候一样撒娇。
老肖有些发愣，不知道自己妹妹是怎么了，连忙摸了摸她的脑袋，“你干嘛呢，今天一言不发的，是有什么心事？”
“哥，我问你一个问你，你能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吗？”
“你问。”
“你先告诉我！”
小肖坚持，老肖也有自己的立场，沉声道，“你也得先问了，我才知道是什么问题，才能回答你。”
小肖盯着他看了半响，终于还是憋不住了，“哥！你真的要答应先生电话要害阮念笙吗？”
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空气仿佛都安静了下来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老肖慌张的将她推开迅速起身，“你这是从谁那儿听说的！”
“哥……”
“小肖！我告诉你，你是我的妹妹，但是很多时候你也不是什么话都能说的！”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肖想要解释，老肖却依旧沉着脸冷冷的看着她。
“小肖，这样的想法你最好还是什么都不要再去想，也不要在去猜了！要不然，你再过问一遍，我就对你不客气！”
他的话一点也不想说开玩笑。
小肖也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看到了自己哥哥生气的模样。
她满眼的呆滞，几乎不相信这一番话是从自己哥哥的嘴里吐出来的。
“哥……”
小肖紧咬着下唇，抑制不住颤音的缓缓的道，“难道先生的一句话还比不上我们那么多年的兄妹之情吗？我只不过是想要知道自己疑惑的事情而已，我做错了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