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选择不说的。”陈天宇乜了他一眼。
“我们李家有个千年承诺,世世代代负责看守一件举世瞩目的贵重文物,文物具体是什么我不能透露,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这件东西就藏在祖祠里,因为谁也偷不走。”李一亭顿了顿,“我和李福齐都是新的守护者。”
他简单把李起泗交托之事叙述了一遍,只略去了一小部分机密细节。
陈天宇点点头:“我想提醒你的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个道理你明白吧?一座观音像就让这伙人挖空心思,何况是比观音像贵重数百倍的神器?这很有可能会是个天大的阴谋。”
“照你的说法,村里的谋杀案或许还跟这件文物有关?咱们可能根本就没摸到头绪。”李一亭一点即透。
陈天宇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拍了拍李一亭的肩膀。
“我知道你这个人,与其说你现在是着急给李福齐定罪,还不如说你是慌里慌张给自己的弟弟脱罪。”
李一亭稍显尴尬地摸了摸下巴,没有说话。
“这个案子,我确实该回避的。”他自言自语道。
陈天宇却果断地摇摇头:“恰恰相反,这件案子或许只有你才能查明真相,尽管按照你自己的思路去侦破,这不还有我们在嘛。”
李一亭感激地望了他一眼:“四哥……”
“别煽情,我们只会阻止你犯错。”陈天宇面无表情地道。
李一亭忍不住笑起来:“你这死瘸子!有你这么寒碜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