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沈韵的说法，蠃蚌开口说道：“你不是信徒。”
“当然了。”沈韵点了点头，“我是活用了营销手段，可以说这个世界上目前为止绝对不会失业的生意有两样，一个是协助竞选，另外一个就是贩卖信仰。世界上只要有资本社会的民主就会有竞选，有竞选就一定需要人手，光是日本本地存在的竞选就超过三百起，世界各地就更加是数不胜数。信仰贩卖的话，光是今年确认的新兴宗教就超过五十个，而有实际法律承认的宗教在全国各地你知道有多少个吗？光是卖这个正式执照就可以大赚一笔。再加上人类是个会为了自己的偶像掏钱的物种，一般意义上的明星，艺人不说，就连画家画出来由剧本家设计的虚拟人物都可以让他们的创造者获取巨大的利益，而且比起三次元真人的不稳定性，虚拟人物绝不会出现毁灭自己名声的恋爱啊出轨啊吸du啊这种破坏花大笔资金宣传的人物设定。而且从投资的性价比来说，虚拟偶像比真实的要好太多了。”
毕竟花大价钱培训的艺人如果不受市场喜爱那么就等于前期投资全部打水漂，而虚拟偶像只需要知名（不知名也行）画师和人物设定就好了，不受欢迎就立刻废止提案换下一个，完美的性价比优势。
“喂喂喂，这个世界那么糟糕吗？”
对于夜斗的吐槽，沈韵自然的点了点头。
“当然了，现在整个市场都是向钱看齐，所以，我要是信徒的话，就是毛选的信徒。”
金钱很好，资本社会也很不错，所以我选择毛选。
原因太简单了，现在所谓的金钱指的是依靠一个国家的政府信仰推行的货币。
而世界上最不能值得信赖的就是美联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