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香,本宫已经与程节断义,不要再禀告他与二姐的事了!”李玉儿一脸神伤,决断地咬着牙齿,忍着明眸中的泪。
“公主,程节他是因为公主,才逆了龙鳞,听说,程节与和颐公主大婚后,半个月来,没有与和颐公主合卺,和颐公主现在还是chù_nǚ之身。”冷香对李玉儿郑重地说道。
“他,不但薄情,还对二姐也?”李玉儿颦眉凄然,心如刀绞。
“公主,程节是为了公主,程节的心里,只有公主!现在皇上大怒,要斩程节,公主定要救程节呀!”冷香向李玉儿郑重地说道。
公主府,清风徐来,秋日的惨淡,秋雨的寡欢,秋蛩的哭声,让李玉儿忧郁凄然。
“呜呜呜!”突然,窗外传来了女子的呜咽声。
李玉儿十分怀疑,步出了书房。
“冷香,外面怎么有人的哭声?”李玉儿凝视着冷香,询问道。
“公主,必定又是和颐公主府的那些奸细,这些狗奴才,这半个月,一直躲在我们府邸外,装神弄鬼,煽动围攻,甚至冷嘲热讽,故意编造谣言,陷害公主!这夜里,又有人在外哭,定是和颐公主的奴才,又把白的说成黑的,贼喊捉贼,倒打一耙说我们把他们气疯了!”冷香一脸愤怒,嗔怒地说道。
“冷香,那些奴才,只是制造假象,恐吓欺骗我们,我们出府调查一下!”李玉儿颦眉瞥着冷香,冷香开了大门,李玉儿就与撅着小嘴的冷香,出了府邸。
朱雀街的旮旯,躲着一个头破血流,全身褴褛的女孩,冷香执着灯,小心来到那女孩的面前,仔细一瞧,不由得十分震惊。
“公主,她是雪儿,和颐公主的丫头!”冷香对李玉儿说道。
李玉儿十分小心,命冷香搀扶着雪儿,秘密进了府邸。
书房,李玉儿命香君为雪儿敷了伤药,洗了澡,换了衣服,雪儿一脸胆小地来到李玉儿的眼前。
“雪儿,你不是二姐身旁的丫头吗?怎么会头破血流,躲在巷子里?”李玉儿和蔼地凝视着雪儿,柔声询问道。
“公主,是和颐公主,因为雪儿帮助和颐公主做了一件恶毒的事,所以和颐郡主为了杀人灭口,在被册立公主后,就对奴婢虐待毒打,奴婢拼命逃出公主府,但是还是被那些奴才追杀!”雪儿不寒而栗,对李玉儿说道。
“恶毒的事?我二姐做了什么恶毒之事?”李玉儿的心七上八下,失控地凝视着雪儿。
雪儿凝视着李玉儿,泪流满面,她小心翼翼,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笺。
“公主,雪儿对不起您,当年,程公子回长安,被骗进光王府,睡在了和颐公主的闺房里,是和颐公主命奴婢送了这封伪造二公子李荣的信笺,送给程公子。”李玉儿仔细阅了信笺,失魂落魄,瓜子脸憔悴,雪儿向李玉儿禀报道。
“二姐,玉儿是你的亲妹妹,你为什么要这样虐待玉儿?你为什么这样的卑劣恶毒蛇蝎,用这种下流龌龊的阴谋,干扰破坏我与程节的情?你为何这样恶毒,棒打鸳鸯,破坏毁掉玉儿的所有美丽?”李玉儿悲痛欲绝,心如刀绞。
“公主,此事,还不是最恶毒的,您定知先帝遗召,赐婚程公子和颐郡主的事。”雪儿泪如雨下,跪在李玉儿的面前。
“雪儿,先帝赐婚,父皇也是因为遗召赐婚的!”李玉儿悲惨地凝视着雪儿。
“公主,是和颐公主的阴谋,挟持先帝下旨的!那日,和颐郡主勾结孟才人,给先帝喝了蛊惑酒,先帝恍恍惚惚,进了和颐公主的闺房,和颐公主逼奴婢,睡在先帝的身边,次日辰时,先帝惊醒,看见自己睡在自己堂妹的闺房里,身边还睡着奴婢,又羞又怕,和颐公主便趁机挟持先帝,逼先帝下旨,赐婚程公子与她!这事十分秘密,和颐公主挟持先帝后,曾用金银收买了奴婢,逼奴婢不要讲出真相,但是公主一被册立,就命令侍卫,暗中刺杀奴婢,一名姐姐暗中告诉了奴婢,公主又说奴婢有罪,将奴婢撵出了皇宫,奴婢没有料到,公主依然要杀人灭口,派奴才追杀,奴婢众叛亲离,只有逃到公主的府邸前。”雪儿一脸可怜呜咽道。
“公主!真是没有料到,和颐公主,竟然这样的阴险歹毒,丧心病狂,公主是她的亲妹妹,她竟然这样凶恶蛇蝎地暗害公主,她不是人,畜生不如!”冷香咬碎银牙,义愤填膺,见李玉儿因为被重击,几乎眩晕,迅速搀扶李玉儿,睡在了床榻上。
李玉儿被李钗儿的卑劣恶毒,蛇蝎毒辣重重的打击,她好像已经疯狂了,几次的心理打击,逼得李玉儿心理崩溃。李玉儿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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