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从前明目张胆的教训,这次我们都改变了,这次对李玉儿王梅花的进攻,就是完完全全的攻心为上,对于我们编造的那些李玉儿所谓的变态大罪,偷盗猥琐,我们都派人,暗中全部载了账本,这就是铁证如山,谣言传出去,不由得别人不信,李玉儿妄想为自己翻案平反,那是妄想做梦,仇妹已经暗中收买了一些文人,对李玉儿的奏折,进行完全攻击,就是要这个不要脸的难过不舒服,以后,人人都晓得李玉儿是个偷盗奏折的,皇上也再也不会相信她的奏折!”阴险恶毒的仇团儿,已经疯狂彻底,丑态献计道。
暮云春树酒楼,今日,香山居士白居易在酒楼与李玉儿喝酒,这时,从楼下上来的一些装模作样,装神弄鬼的所谓文人,故意瞥着白眼,对着李玉儿冷嘲热讽,还故意讲出一些下流的话。
“公主徒弟,这个世上,有些东西,看起来是真的,其实是假的,那些自认为没有人想到,无耻骗人的畜生,制造假象,毒辣地攻击被害者,但是他们的羞处,却丑态毕出,地露在了人们的眸子前。”白居易捋须欣然笑道。
“师傅,这些皆是小人制造的假象?”李玉儿凝视着白居易,一脸犹豫道。
“公主徒弟,小人那颗没有羞耻,阴暗的心,只想看着被害者被他们虐待得十分悲惨,用人家的悲痛,当做自己得意忘形的玩具,这些小人,已经没有了人性,与畜生没有不同!”白居易循循善诱,语重心长地对李玉儿说道。
紫宸殿,虽然白居易劝慰了李玉儿,但是亲身经历好像铺天盖地的排挤讥笑歧视嘲笑,李玉儿仍然是悲痛欲绝,痛心疾首。
“大街上就有人看着她,旁敲侧击地骂这个不要脸的!”这时,从前面,趾高气昂地走过几个男女,对着李玉儿嘲笑嘲讽。
“要这个贱人做最低等的人,所有人都看不起她,要她被人人嘲笑,做下层最贱的贱婢!”听说李玉儿竟没有怒发冲冠,陷害李玉儿的妄想惨败,仇团儿恼羞成怒,像恶魔一样,面目扭曲地嚎叫道。
“真是无耻,那个程节,专门欺负李玉儿!”
“程节与李玉儿的丑事,脍炙人口!”紫宸殿外,老女人恶毒下流的声音,再次东山再起,这次,更加搞笑的是,老女人的骂声,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哭叫声。
“我们被紫宸殿欺负得真惨!畜生呀!李玉儿装好人,其实她就是畜生,她想笼络人心,想谋反!”
紫宸殿窗外,歇斯底里的哭声,震耳欲聋,闹得鸡犬不宁,昏天黑地。
“这些跳梁小丑,又一眨眼变成被害的人了,大声哭闹,似乎是我们欺负了她们!”李玉儿轻蔑地瞪着窗外一个大白眼。
“再猥琐点,再下流点!李玉儿,你还要脸?你个伤风败俗的残花败柳,不要脸!”仇团儿更加丧心病狂,竟然身先士卒,一马当先,带着方嬷嬷等十分凶恶的老女人,躲在紫宸殿外,完全不知羞耻地大声臭骂,那些脏话,完全不能入耳!
“不要脸的,程节与你二姐已经私奔了,丢人,大家都笑死了!”仇团儿像疯狗一般,扭着屁股,气焰嚣张。
“大胆!你们这些奴才,真是恬不知耻,竟然在这里大骂脏话,真是不知羞耻!”就在仇团儿耀武扬威,乱叫乱跳,龇牙咧嘴之时,皇帝李炎,在马元贽的搀扶下,目光如炬,虎步龙行地来到了紫宸殿外。
“啪!”李炎勃然大怒,对着正在辱骂的方嬷嬷就是一个打耳光,打得这个心狠手辣的老女人跪在地上,魂飞魄散。
“仇团儿?你一个仇府娘子,大家闺秀,竟然讲出这些厚颜无耻的脏话!”李炎大发雷霆,见那仇团儿仍然在上蹿下跳,演着丑剧,对着仇团儿背后是重重的一脚,须臾,把这个仇团儿踢得飞出了紫宸殿大门!
“皇上!”仇团儿仔细一瞧,见是李炎,吓得肝胆俱裂,跪在地上,叩首求饶。
“来人,把这个不知羞耻的贱人拖下去,痛打四十大板,她不是造谣说紫宸殿每天打宫女板子吗?朕就要她自己皮开肉绽!看她还想打谁板子?”李炎勃然大怒,大动肝火。
“皇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方贵妃心急火燎地来到李炎面前,跪在李炎的脚下。
“皇上,仇团儿虽然无法无天,但是请皇上看在她父亲劳苦功高的面子上,原谅这个恶魔!”方贵妃向李炎叩首吧。
“仇团儿,朕饶你一次,这也是最后一次,你若再敢欺负虐待王贵妃与公主,朕就把你碎尸万段!”李炎目光如炬,怒视吓得魂飞天外的仇团儿。
这仇团儿叩首后,屁滚尿流,连滚带爬,逃出了紫宸殿。
“梅儿!”李炎步进了寝宫,见王贵妃一脸忧虑,黯然神伤,急不可耐地步到王贵妃面前,将王贵妃搂进了胸怀。
“梅儿是朕最宠的妃子,日后若有人再敢欺负贵妃,朕一定重重惩治!”次日,含元殿,李炎俯视文武百官,大声命令道。
紫宸殿,李玉儿与王贵妃,在寝宫乐不可支,神采奕奕地看书,李玉儿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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