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儿剑架方贵妃的脖子,把妄想虐待王才人与自己的方贵妃打得魂飞天外,连滚带爬逃回了储秀宫,向皇帝李炎告状。
“皇上,李玉儿狗胆包天,胡作非为,竟然殴打臣妾,她这是要反了,皇上,一定要惩治李玉儿与王才人!”方贵妃大声哭闹,跪在李炎的面前,歇斯底里地向李炎禀告道。
紫宸殿,侍卫将大门封锁。王才人心如刀绞。
“贱人,真是越来越不晓得丑,还敢用剑架着本宫,真是想死,这个不要脸的,又在发病了,鸢儿,命令大明宫各宫,一个人也不许与紫宸殿沟通,太医院,起居注房,一个也不许去紫宸殿!”储秀宫,恼羞成怒的方贵妃大动肝火,歇斯底里地命令道。
紫宸殿,秋天了,王才人与李玉儿也继续着她们的悲剧。
“皇上谕旨,紫宸殿王才人,安乐公主,精神怔忡,病入膏肓,从今日起,在紫宸殿养病,不许出宫门!”太监小高子,气焰嚣张地向王才人与李玉儿宣布了圣旨。
清风徐来,都是悲痛,李玉儿颦眉郁郁,眉尖若蹙,程节温暖的背影,在恍恍惚惚中去了。
“不许再爱程节!不要脸的,程节已经去玉门关了!”卑劣恶毒,穷凶极恶的老女人,大声咆哮,不知羞耻的大声恐吓。
再说玉门关,自打程节去了前线,就英气逼人,与敌人短兵相接,程节的铁骑,大刀阔斧,锐不可当,回鹘敌军被打得落花流水,程节驾驭着战马,勇敢地乱砍乱杀,杀得敌人尸积如山。
“大哥,回鹘被我们打得大败亏输,我们要是胜利了,你是不是回长安,与公主大婚?”方钱眉开眼笑,来到程节的身边。
“方钱,我程节已经决定了,就是被害死,我也要回长安娶玉儿,我要与玉儿比翼双飞,与子偕老,若是没有玉儿,我程节为何活着?”程节倜傥一笑,凝视着方钱。
再说紫宸殿,虽然李玉儿整日被狗腿子的辱骂攻击所绑架,但是她一脸强硬。冷香,香君,麝月,荷花,虽然在寝宫被封锁的苦难中手忙脚乱,但是看见李玉儿一脸镇定,仍然倩然一笑,大家都士气昂扬。
“贵妃娘娘,紫宸殿已经死了,我们的人日夜围攻嘲讽,封锁宫门,王才人李玉儿已经是外强中干了。”小高子一脸得意忘形地来到方贵妃的面前,向方贵妃禀报道。
“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蹄子,竟然敢将宝剑架在本宫的脖子上,若不是本宫现在怀了皇上的龙子,本宫一定要把她千刀万剐,扒了她的皮!”方贵妃气急败坏,咬碎银牙。
“贵妃娘娘,王梅花已经失宠,李玉儿也是因为造次,被皇上讨厌,我们不如斩草除根,派人把这两人给杀了!”仇团儿一脸恶毒,煽动方贵妃道。
“对,仇妹,断然不能养虎遗患,但是,我们是派刺客刺杀,还是派宫人鸩酒毒毙?”方贵妃凤目一瞥,询问仇团儿道。
“贵妃娘娘,这两个已经是武疯子,人人都认为她们是疯子神经病,我们派刺客刺杀,别人也不会怀疑她们是被杀的!”仇团儿一脸毒辣道。
“好,小高子,今晚派几个有武功的,把王才人李玉儿给杀了!”方贵妃阴险地诡笑道。
秋夜,窗外秋雨正浓是,小雨绵绵,紫宸殿,鸦雀无声。
突然,从紫宸殿的宫墙外,飞进几个黑影,手执长刀,暗中向寝宫冲来。
“王姐姐,有黑衣人!”李玉儿十分机敏,已经听到了黑衣人恐怖的轻功声。
寝宫,十名蒙面刺客,逼近寝宫的床,向床上戳去,戳了半晌,却没有声音,刺客打开帷幕,竟然发现床榻里没有人!
“狗腿子,竟然刺杀才人!”就在这时,突然一柄宝剑,如风驰电掣,斫向刺客。
寝宫内,刀剑月光,李玉儿手中的宝剑,左右盘旋,如秋风萧瑟,出神入化,上下翻飞,刺客大声尖叫,血肉模糊!
“大胆狗贼,竟敢刺杀才人!”就在这时,寝宫内熠熠生辉,灯火通明,千牛卫大将军郑超,血气方刚,率领千牛卫,把这些黑衣人围在垓心!
次日,宣政殿,郑超押着这几个刺客,跪在了李炎的脚下,李玉儿穿着公主的大氅,珠环翠绕,在冷香的搀扶下,步进了大殿。
“皇帝哥哥,这些狗贼,无法无天,子夜潜入紫宸殿,刺杀才人姐姐,玉儿预言的不错吧,宫中的狗贼,的确会派人斩草除根!”李玉儿一脸灵气,向李炎欠身道。
“你们这些狗贼,快招,是谁派你们刺杀才人?”李炎火冒三丈,怒视着这几名刺客,大声道。
“皇上,小的们都是吐蕃刺客。”黑衣人向李炎叩首道。
“胡说八道,你们是吐蕃刺客?你们会吐蕃语吗?暗中指挥你们的,是后宫的人吗?”李玉儿杏眼圆睁,牙尖嘴利地质问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几名刺客,突然从嘴里流出鲜血,呜呼毒死。
“皇上,这几名刺客,在刺杀前已经吃了毒药。”郑超检查了几名刺客,向李炎禀告道。
“这凶手,又在长安城肆无忌惮,兴风作浪,玉儿,朕命你调查刺杀案,一定要把这个凶手抓来!”李炎目光如炬,命令李玉儿道。
“贵妃娘娘,不好了,几名刺客刺杀惨败,已经被李玉儿逮捕,千牛为大将军郑超,之前在紫宸殿埋伏,奴才思忖,皇上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计划。”储秀宫,小高子手忙脚乱,跪在方贵妃的脚下。
“小高子,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