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蛊凶手如疯似狂,狂妄地陷害李玉儿,自称立体围攻,布下了天罗地网。
老女人撕心裂肺,歇斯底里,穷凶极恶,丧心病狂的大骂,看热闹指桑骂槐,旁敲侧击的冷嘲热讽,制造的嘲笑假象,让李玉儿恍恍惚惚,风声鹤唳!
“李玉儿,你作恶多端,yín_dàng无赖,大唐人人皆知,而且人人皆信,你招供吧!”满脸瘦的汪海洋,丧心病狂,穷凶极恶。
“哈哈哈,汪海洋,你们这些狗贼,还在鲜廉寡耻,反咬一口颠倒黑白,贼喊捉贼,干出这等阴险卑鄙,害人名声的丑事,竟然还理直气壮,你们是被洗脑了吧?”李玉儿抿嘴一笑道。
“李玉儿,你牙尖嘴利,不但不叩头认罪,还胆大包天,反击朝廷,来人,押下去!”汪海洋气得一蹦三尺高。
“汪大人,李玉儿十分执拗,她断然不会简单认罪,若这样持久,程节给她翻案?我们为避夜长梦多,不如干脆先发制人,杀了李玉儿!”汪海洋身边的方美煽动汪海洋说道。
大理寺大牢,月黑风高,渗人的牢内,几名狱卒来到了李玉儿的牢前,送进了饭菜。
“你们今日送饭给本郡主?但是本郡主不吃!”李玉儿把这些饭菜都推翻在地上。
这时,地上的饭菜毒气弥漫!
“大胆,竟敢用毒饭菜毒害本郡主!”李玉儿杏眼圆睁,怒视惊慌失措的狱卒道。
“你们这些狗腿子,敢暗害我们郡主,我们大声喊,向刑部尚书告状!”冷香也娇嗔地冲到狱卒前面,大动肝火道。
“大人,李玉儿十分精明,我们派狱卒送毒饭菜给她,都被她知道了!”狱卒灰头土脸地来到汪海洋的面前。
“混账李玉儿,真是古怪精灵,不但没有吃毒饭菜,还大喊要告我们,若是元珍他们听到了,我们真是?”汪海洋恼羞成怒。
再说仇团儿牛薛,正在派人监视程节与郑超,防备程节为李玉儿找人证物证,奸细跟踪着程节郑超,到了长安城的郊外。
“程节,我们要调查出巫蛊凶手,只有再去安乐庶人墓!”吴王李连郑重对程节说道。
“吴王,我们同心协力,进入安乐庶人墓!”程节欣然道。
再说大理寺,汪海洋焦头烂额,审讯李玉儿十几日,仍然没有让李玉儿招供,不由得气急败坏。
“汪大人,我们若是不能先发制人,逼死李玉儿,就举棋不定了!”方美忧心忡忡道。
“方大人,李玉儿十分狡黠,我们虽然煽动弹劾,传播她的黑材料,但是却没法逼死此案,若是我们没有铁证,在皇上面前,我们就是骑虎难下!”汪海洋哭笑不得道。
“李玉儿,这个狡猾的小贱人,我们一定要煽动人人围攻,用铺天盖地的臭骂淹死她!”方美火冒三丈拍案嚎叫道。
再说大明宫,五更,金吾卫来到玄武门,合上鱼符,开了丹凤门的大门,文武百官上朝,巍峨的含元殿,皇帝李炎正襟危坐,仔细阅了大理寺的奏折,目视着元珍道:“元珍,大理寺审讯了安乐郡主吗?”
“禀报皇上,汪海洋已经审讯十四天了。”元珍高举朝笏道。
“大胆,汪海洋,朕只命金吾卫押郡主在大理寺没有下旨命你们审讯,你们竟敢擅自审讯?”李炎龙颜大怒,质问汪海洋道。
“皇上,安乐郡主十分狡猾,大理寺就算不审讯她,她也胡作非为,写了奏折,为自己翻案,为自己脸上贴金,所以奴才只有审讯这个嫌疑犯!”汪海洋狡辩道。
“汪海洋,朕下旨,送安乐郡主回宫,软禁清思殿!”李炎命令道。
“汪海洋,你这个饭桶,审讯十四天都没有逼死那个李玉儿,现在真是养虎遗患!”李德裕听说李玉儿被送入皇宫,大发雷霆,把汪海洋方美骂得狗血喷头。
“丞相,虽然李玉儿从大理寺出来了,但是她被软禁在宫里,还是在我们的控制中,再说软禁了李玉儿,也可趁机牵连王才人,斩草除根!”汪海洋拱手道。
“一派胡言,你们让李玉儿出了大理寺,李玉儿这丫头十分机灵,必然调查此案的真相,那个丫头,不但精明,还十分倔强,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若是查到什么蛛丝马迹,我们才会被一网打尽!”李德裕一蹦三尺高道。
“大人,我们日夜不停地骚扰破坏那个丫头,把她的脑袋都骂懵了,她稀里糊涂,不就不能反击了吗?”汪海洋三角眼谄笑道。
“快去!”李德裕对着汪海洋的屁股,重重踢了一脚。
再说程节李连郑超,同仇敌忾,冒险再进安乐庶人墓,他们小心翼翼进入墓道,用反射玻璃打开了墙壁上的菱花镜幻影机关,地宫大门打开,豁然开朗!
“这安乐庶人墓,听说是昔日开元国师明金刚所建,而明金刚的第八代徒弟,就是国师赵归真,这个地宫,一定是与赵归真有关系的皇亲国戚修建的!”李连对程节说道。
“巫蛊摄魂案幕后的罪魁祸首,定是一个王爷,吴王,当初玉儿怀疑你是元凶,也是这么分析出来的,现在的朝廷,还有谁是嫌犯?”程节凝视李连。
“秦王李霸?现在朝廷皇上最宠爱的王爷,只有本王和秦王四哥,但是程节四哥怎么会是罪魁祸首?”李连心中怀疑道。
“吴王,皇上也是看了玉儿的奏折,才怀疑皇太叔光王,这朝廷,现在权倾朝野的王爷,只有你和秦王,我认为,秦王可能是嫌犯!”程节断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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