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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槿言回来时,已经十一点多了。
管家在楼下沙发上打瞌睡,看到他回来,立马起身站了起来。
简单询问了个大概,喻槿言快步上楼。
推开卧房门,一片漆黑。
夜灯微弱的光芒,勾勒出她柔美的轮廓,轻扬着唇角,怀里抱着酣睡的小女儿,她抱着孩子,让安娜枕着她的手臂,轻柔的手指抚着孩子的身体。
随着孩子身体微微的蠕动,她还很自然的给孩子掖好被子,生怕安娜会着凉了一样。
此情此景,和苏语情毫不怜惜将孩子扔进婴儿床的做法,截然相反,让他萌生中这才是母女的错觉。
喻槿言叹了口气,眼底划过一丝复杂的深意。
没去打扰,只是转身走了出去。
翌日清晨,苏婉醒来,却发现身旁的女儿不见了,顿时一慌,快速的披着外套就跑了出去。
看到客厅里坐着的喻槿言,着急问,“安娜呢?”
他慢条斯理的喝着咖啡,手上拿着一份晨报在翻看,冷冷的回了句,“送回去了。”
苏婉失落的怔在那里,呆漠的视线噙着哀凉的印迹。
感觉到了她视线的幽怨,喻槿言扫了她一眼,“怎么?你抢了我还不够,现在连孩子都要抢了吗?”
抢?
这个字眼,听的苏婉怨怒徒升。
“我抢什么了?”从来她都只是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从未抢过任何人!
喻槿言的火气一下被她挑起,放下了手上的报纸,起身一步步走向她,在她面前站定。
毫无预兆的捏住她的下颚,力道极大,“你说你抢了什么?”
苏婉也有怨气,挣扎的推开他,“喻槿言,你别大早上没事找事!上你的班去!”
说完,转身上楼。
盯着她上楼的小身影,喻槿言眼瞳不断收缩,玩味的冷道,“苏婉,一晚上没碰你,犯贱是吧?”
预感到了一丝不妙,苏婉加快脚步,但她的速度,远比不上他,轻而易举被喻槿言抓住,接着就觉得身体一轻,天旋地转的旋转。
再回过神时,她已经被喻槿言扔到卧室的床上,喻槿言的眼底,划过一丝冷笑,不等苏婉反抗,人已经重重的欺下。
宣泄过后,喻槿言在从卧房里出来,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冷漠的开车离开。
公司里,秘书将调查到的东西递交给他。
“喻董,这是苏婉小姐的资料。”
“放下吧!”喻槿言忙着处理电脑里的邮件,无心其他。
但秘书迟迟没走,他注意到了,就问句,“还有事?”
“喻董,这份资料有点奇怪,有长达两年的时间是空白的。”秘书说。
键盘上漂亮的双手停了停,“哪两年?”
“就是苏老董事长病逝后的两年左右,据调查是患了精神疾病,但精神病院那边,又查无档案,而且,还有一件事比较奇怪——”
“说!”喻槿言彻底停了下来,从烟盒里拿了支烟放在唇边。
“据查,差不多一年前苏小姐做过整容手术,是在国外进行的,院方还没有存档。”
精神不正常,还整容……
霎时间,喻槿言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就是两年前,不断有一个毁了容又说不出话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来找他,用手比划着什么……
这两件事会有关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