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骂你,你可以一笑置之。
别人打你,你若顾全大局也可以忍了。
但别人踩着你脑袋嚣张,这可就破了底线了!
吴喆虽然城府大了很多,但不代表老实巴交。
当她跳起来反击的时候,绝对比恶人还要恶人,现在便要报复魏玲了。
可魏玲是堂堂玄武女将,握有重要的玄武军团,能否打上一顿解气?答案当然不行。
等等,她不是握有重要的玄武军团吗?我就夺她的玄武军团的军心!
要说心黑,吴喆是真黑。瞄准了对方最依仗的东西下手。这就好像你是个伟大的小提琴手,我就偏偏在你比赛用琴上动手脚一样……
反正我可能也跟你也一样有玄武统帅力,这就把你的军心夺了,以后找机会多跟他们接触,激发出玄武女将的资质就更好了。
因此,吴喆听到魏玲的逼迫话语,满不在乎地将胸口一挺:“好,兄弟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这十下杖责,便由我来担了!”
其实他们不了解,吴喆现在的身体,强悍到了什么程度?
外表柔弱,实质绝对是不逊于练过金钟罩的壮汉了。
就行玄武高手的肉身,已经是寻常外力难破,更何况在月阶兜了一圈的进化机体。
吴喆心中有数,根本就不怕什么打板子。
那真的就犹如挠痒痒一样。
火光中,她的身材随着这个动作更加显露。
够兄弟!看看萧军师,以弱女子之身来承担杖责!玄武士兵们根本没有人对此景象有任何亵渎的念头,只是在心中纷纷感动不已。
看见吴喆挺起胸膛,魏玲顿时更来气。
海拔见高低啊!
吴喆虽然打不过陆有蓉那般有容乃大的程度,但绝对是同龄女子中傲人的尺度了。而魏玲这方面更是有缺陷。顿时火气上冒,立刻唤残冬老者去取军杖:“你去取我点军帐内的军杖来!”
在魏玲身后的残冬老者脸上变色,与吴喆有旧的他自然不愿意。想要说话,但见吴喆不慌不忙的样子,猛地心中恍然醒悟。
对了,她可是达到了月阶圣者地步的高手了!我真是糊涂。竟然被她的外表哄了。别看她仍旧是柔柔弱弱的女子,甚至一点玄气波动都没有,但那只是假象。
谁若是被骗了,绝对是像鹤老、鹿老等人那么惨!残冬老者想到这里,也不多话,立刻去不远处取军杖。
跪在地上葛明趁这时候,急忙朝吴喆叫道:“萧军师,不可!”
吴喆摆摆手:“你要上阵杀敌,受了军杖难免有所妨碍。我却无妨。”
葛明急道:“我皮糙肉厚。姑娘娇弱之躯……”
吴喆笑道:“我玄气等级可不低。”
魏玲立刻朝吴喆道:“久闻萧姑娘玄气进境一日千里,不会是想在上刑时也展现一下吧?”
吴喆一笑:“魏女将在内,诸位大都可以感受玄气。若我在受刑时懂了玄气力量,便加罚十倍就是了。”
魏玲忍不住笑道:“一言为定,萧姑娘果然是不会亵渎军营刑仪之人。”
吴喆也笑了笑不说话,一副坦然受之的样子。
此时动作极快的残冬老者已将军杖取来。
军杖由坚硬的红松木制成,一丈长,入手生沉。通体已刷的漆黑。
女将在玄武军团内有一定的**权限,这两把军杖就是权属之一。
“执刑官何在?!”魏玲轻喝一声。
众位玄武士兵无语。有人将手指向葛明。
玄武女将居然不知道自己的执刑官。
因为魏玲根本没有把心思放在玄武士兵们身上过,她始终关心自己的权势氛围和统率力的修炼。
在她看来,只要自己统率力上升了,国家必然会提供用之不竭的玄武士兵。那些大头兵们,不过是自己创造战功的工具。
木匠、铁匠之类的人,会在意干活时锤子会痛吗?魏玲就是这种观念。
“既然执邢官是你。上来接杖!”魏玲下令。
葛明仍旧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尊敬姿势,低头道:“属下乃是本该受刑之人,接不得杖!”
本来魏玲听了这句话应该发怒,但却正中了她的下怀,只见她不怒反笑道:“如此看来。只能由本将亲自执刑了!”
葛明见自己硬气居然阻止不了魏女将,急忙叫道:“女将,萧姑娘乃是军师,还兼任参军职责,非主帅不能擅加刑责!”
魏玲自然早就想到了这点,不慌不忙道:“我可不敢打参军或军师,萧姑娘,我要打的是麾下军士。只不过萧姑娘抢先拦下了杖责,不但用职务之便来说情,更是以用个人情面表示愿意代为受刑。”
葛明无言以对,但见魏玲已经亲手去拿丈许的军杖,半跪着又抢前挪了一步叫道:“女将三思!”
“葛明,何时容得你多言!”魏玲斥责一声,甚至动用了玄武女将的威压力。
她心念一动,顿时一股精神力放出,沿着本命晶石的连通效果,让葛明额头晶石颤动不休。
吴喆注意到了这个细节,葛明突然捂着了太阳穴,似乎头痛欲裂。
看来这是精神控制力的一种,非常像是唐僧对于孙悟空的紧箍咒。事情明摆着了,魏玲有这种能力,却还动用军杖,就是要让自己难堪。
“魏女将,说是杖责我,莫要浪费时间,要打便来吧!”吴喆转过身,将后背对着魏玲。
魏玲冷哼一声:“杖责,须得去衣!”
这倒是一个常识,受杖刑者,需要剥去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