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奸?为何捉我的奸?
吴喆心头火气大盛,但她也不是的前因后果。
这女子虽话语逼人但条理清楚,句句都站稳了理字,不像是莽撞之辈。而刚才自己与扈云伤这个痴人没有半点亲热之举,她居然就一口咬定扈云伤行止不端,一定有什么缘故。
吴喆决定暂时隐忍不发,静观事情端倪。
“试刀?你们拿树枝在试刀?”林朝颖朝未婚夫冷笑一声:“扈云伤,你是被人击败后伤了心神,还是欺我等没有武技常识?”
扈云伤正色道:“败是败,但我扈云伤却不是一败便即气馁之辈。”
“嗯嗯,那么你就是欺我等没有武技常识了。我林朝颖忍得你,其余弟子可不容你欺瞒!”
好家伙,还带煽动群众的。吴喆在旁边听的热闹。这个女的叫林朝颖?是林家的?
扈云伤连忙道:“这如何说起?”
“且不说拿树枝试刀的真假,单这小妞只是个杂役。你堂堂外门弟子,也好意思说与一个下等杂役试刀。她懂得什么?当我林家人好骗吗?”
扈云伤看了一眼身边的吴喆:“这女子是一名杂役?但她居然会胡门刀。”
“扈云伤,我刚才败了你,可以理解你心中有气。”在人群中中的胡策越众而出,怒道:“但你怎么可出口伤人,竟说一名杂役会胡门刀?!你是贬低我胡门身份吗?!”
“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扈云伤也不着急,认真说道:“我也不敢置信,她居然用树枝使出了你胡门刀法,与刚才你用刀的技巧完全一致,甚至我感觉就像是没有拿刀具的你一样对我攻来。”
“哼!扈云伤,你也欺人太甚。难道我胡门刀法会是一名杂役也能使得出吗?”
“不,我是说,这位姑娘会不会是你们胡门的人?”
“……”见扈云伤说的正色,胡策定睛看了看吴喆,坚决摇头道:“即便我胡门中人,能有资格学习胡门刀的,我尽皆认识,这萧妞绝不是其中之一。”
扈云伤诧异道:“这就奇了,这位姑娘刚才的确是用出了胡门刀法。刚刚与你试刀,我绝不会认错的……”
“扈云伤,你莫要转移话题!”林朝颖在旁截断他的话语:“你今日在此与一名女杂役打情骂俏,事实在目莫再狡辩……”
“等等,你不问清楚便污人打情骂俏,还不听别人辩驳,这是林家的传统吗?”
吴喆突然插言,同时脑中寻觅对付这种污蔑别人的腹黑妹的办法。
【小妞三十六计之二,以阴对阴。】
【阴在阳之内,不在阳之对。君子常依阳,小人久存阴。阳非阴之对,需知莫以阳对阴。对阴者,莫非阴者自体为佳。又云,天下之大,贼人常存。狗血为阴,黑口喷人。君子难辨,阴升阳沉。故曰,何不不辩己身之窘,而仿其阴,反诬之以恶闻?此计谓之以阴对阴。】
嗯,吴喆心中有数。这个林家大小姐敢口口声声对我捉奸,我便往她身上泼污水,以阴对阴。
“混账,你一个小小杂役,居然随意打断内门弟子说话,懂不懂得规矩?”
吴喆见她接上了话,便开始泼污水:“哦,原来林家规矩就是昨日夜里尚与他人亲昵,今日便来污他人打情骂俏?”
“你胡说什么!”林朝颖一听怒道。
吴喆看了眼林大小姐腰间悬挂的配件,不紧不慢道:“有何胡说?我听闻你曾与一人以剑相搏,必是在打情骂俏。”
“你、你说什么?!”
“你这打情骂俏之事,还做在了扈云伤与我之前,怎么如今有脸来说我们?”吴喆说的煞有其事:“你没听明白吗?我说你与人以剑相搏是打情骂俏。据说很多人都看到了,真的是光天化日都在打情骂俏啊。”
林朝颖如何能想到一个下人正在下套,生怕有什么不好的信息传到内门师兄那里,急忙辩驳:“胡说!刀剑相搏怎么是打情骂俏?”
“哎?你们刀剑相搏不是打情骂俏,我与扈公子在此刀刀相搏,你就偏说是,难道是因为以剑相搏就上档次,刀刀相试就不如了?”
刀剑谁为王者的分歧由来已久,吴喆这句话偏巧击中了许多人的软肋,也大有煽动群众之效果。
“你这下人伶牙俐齿,看我撕了你这张嘴!”林朝颖怒向前来,伸手就要来抓吴喆。
好,就怕你不动手。
“啊!你要杀人灭口!我知道了你的丑事,你便想让我永远闭嘴!”吴喆大叫一声,往扈云伤身后就躲。
扈云伤这痴人自然挡在前面,不让林朝颖袭击这名女杂役,同时解释道:“朝颖,你今日怎么胡搅蛮缠,须知我刚才当真与这位姑娘在试刀。”
林朝颖怒道:“我胡搅蛮缠?这个下人连半点玄气都没有,你就和她试什么刀来?”
“我们不用玄气,仅用招式相试,的确可以啊!”
“胡说,就算不用玄气,一个杂役的武技还能和你这浸淫刀法十几年的外门弟子相比了?”林朝颖道:“看看!你现在还护着这个小狐狸精!”
我日!吴喆躲着心情郁闷,我怎么又成狐狸精了?!好,今天咱们杠上了。
“可她当真就会胡门刀法。”扈云伤无奈地又说:“而且就她那长相,还算不得狐狸精吧?”
“……”吴喆在扈云伤身后,有种想踹他的冲动。
“扈云伤,你莫要信口雌黄!怎么又乱说她会胡门刀法?!”胡门的公子胡策在那边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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