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开后就意识到这是李彬的飞镖,同时三层的石栏上就飞下数条人影,细看之下,原来都是刚刚上去的那伙人,这上面第三层距离一层,足足有三十多米的高度,这些人瞬间就摔得面目全非,脑浆横流。
紧接着三层的石栏缝隙处就穿出几个黑洞洞的枪口,李彬就喊道:“下面的大伙全都趴下!不要乱跑!”
说完,罗云门的族人全都照做。我也趴倒在地!紧接着三层枪声大作,入侵的这伙人瞬间就被射倒一片,纷纷往一层的崖壁下躲避。有大批人就躲到了崖壁下,此时就想抬枪反击,却发现根本看不到上面,看见前院趴着的众人,于是就有人抬枪想射击这帮无辜的众人,不料枪还没响,石阶处就冲下来一群身着青色中山装的年轻人,有十几人,手中清一色的长剑,下来后不由分说,看见穿迷彩服的就刺,近距离下,枪成了累赘,即使冲锋枪适合近战,可奈何他们毫无阵型可言,后面的人开枪只能打到前面的,前面的想开枪的,已经在长剑的寒光中纷纷倒地,现场寒光闪烁,血肉横飞。
我看得出来,这些人,应该就是罗云门中的高手,他们虽然只有十几人,面对着眼前几十名持枪的歹徒,转眼间就击杀大半,吓得这帮入侵者扔了枪扔了就想跑。
我都来不及观察他们出招的路数,就听得身后牌坊处传来了几声枪响。紧接着有人就拿着扩音器喊:“都住手!”
崖壁廊檐下交战的双方,听了这动静,全都停了手,罗云门的十几个青年迅速退上了二层石栏后,冷眼观看下面的动静,这一番厮杀,这些人竟然毫发无伤,有几个甚至身上不沾一丝血迹。
此时我注意力就转向身后的来人,身后来者何人?只见一个穿着黑色呢子风衣的中年男人,梳着大背头,锃亮锃亮的,戴着一副无框的近视镜,度数应该不低,折射的眼皮像肿了一般,脸上坑坑洼洼的孔洞,看起来年轻时爱挤痘痘,这皮肤太差了!他边向前走边拉脖子的围巾,好像系得太紧了,然后慢条斯理的脱下皮手套,就伸出了右手,这时跟在他身后一个身形消瘦的随从,也带着一副金边圆眼睛,梳着一头不太高的飞机头,也抹的锃亮锃亮的,屁颠屁颠的就递上了手中的扩音器,给了眼前的这个麻坑脸,这俩人站一起,给人一副前面的是师傅,后面的是徒弟的错觉。
我看向他俩身后,身后跟着更多的迷彩服,一个个身材魁梧,人数众多,看起来不下百人,而且这些人的迷彩服,都不像是国内的解放军和预备役的,看起来更像是电视上越南那边的打扮。
此时崖壁前到牌坊之间的空地上挤满了人。这个麻坑脸,戴眼镜的中年男子,看起来气度嘛还是出众的,一眼就能看出他是正儿八经的带头大哥,我想起刚刚那大胡子对讲机中所说的要来的大哥,看来是他没错了。
这麻坑脸几步就走到我跟前,我此时还在地上趴着,他看了一眼趴着的众人,对着身后的那个消瘦的随从歪了一下头。那随从就说:“哎,起来吧众位,这趴地上凉着了可怎么办啊?”
然后几个迷彩服端着枪械,把我们全都赶起来,然后把我们一群人圈到了大院右边的一处空隙,这样一来,院子中又空了很多,后面挤进来了更多的迷彩服,前面围我们的迷彩服拿枪口指着我们进行戒严。
我不知道来的这麻坑脸是什么人物,但看这架势,应该不是什么小角色,他看我们被圈到一旁,点了点头,往前走了两步,又站在我面前两米不到的地方。
麻坑脸抬起头,拿着扩音喇叭对着上面喊话:“王小龙,我要的东西呢?拿到了没有啊?”
听到这句话,我心中一个激灵,这王小龙,不正是我三叔在道上的名字吗。难道我三叔此时就在上面?
我也抬头向上看去,就见三层的石栏杆后面,此时就露出了8个脑袋,这其中6个,是和他一起进山的人,另一个,正是李彬!三叔此时站在中间,露出半张脸,他标准的三七分大风头,此时比他的脸还显眼。
李彬此时和我三叔站一起,神色严肃,没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脸之态,警戒地扫视着下面的所有角落。看这情景,这不应该是在上面偶遇我三叔该有的表情啊,这家伙难道真如我所猜想的,是我三叔派来的?
我心想也不能随便下结论,就静观其变吧,答案总会浮出水面的!
心思转动之际,三层的我三叔就笑了一声说:“朱总,我出手,就没有拿不到的东西啊!”
原来这人姓朱,像听起来是哪里的老总之类。这朱总就用喇叭喊话说:“那你拿到了就给我啊!”
我三叔笑着回答道:“你只是让我来拿这东西,没说拿到以后要给你啊?”
这朱总听了我三叔的话,表情有点扭曲,咬着嘴唇强行压制了一下情绪,咬着牙说道:“你别和我玩这种低级的游戏,你带走我的人手,我就不说了,只要你把东西给我,我按照一百倍的报酬给你!”
我三叔听了这话,仍然面带笑容说:“一百倍报酬,那就是一个亿呐!朱总,你都把这东西的价格抬到一个亿了,那我更不能给你了,别人可能出价更高哦,你作为一个集团老总,不会谈生意哦?”
这朱总听了我三叔的话,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把话筒搭到嘴边,咬牙切齿压低了声音就说:“王小龙,你逼得我从北京亲自来取东西,你应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