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初笙对关晓萝使了个法术,她这辈子都已经不可能长出头发了。
浅浅的笑着,“那是假发。”
初笙望着自己的指甲,漫不经心的说着。
指甲有些长了呢,是时候该修剪了。
“啊,不会吧。”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肖白,不可置信的望着关晓萝的头发。
“我也有点不敢相信。”李潇的目光也跟着看了过去,还真是想靠近一些用手摸摸,验证一下初笙话语的真假。
初笙没有解释她为什么这么笃定,只是默默地喝完手中的温开水。
“好了,夜已经深了,我送你回去吧。”时恒突然站起身来,在众人诧异的眼光下望向初笙。
时恒对此可不会做出什么解释,无论他做出什么,他都没必要向那些爱看热闹的群众解释清楚吧。
“我?”
初笙有些不敢相信,时恒要送她回去?
“嗯。”
时恒点头,也不给初笙再说什么的机会,抛下一句话便已经率先离开了,连关晓萝都没有等。
“我在下面等你。”
关晓萝也只是淡淡的站起身来,目光落在初笙身上,看不清其中意味,最后又从容优雅的走了出去。
关晓萝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时恒要捧她,自己不仅不会阻止,反而会想方设法的跟时恒一起捧红她。
因为关晓萝始终相信,站的越高,摔的越疼。
心里对初笙的恨意逐渐沉淀,化成一颗小小是黑暗种子,种在关晓萝的心里,生根发芽。
她只要想起,当医生告诉自己,她的头发永远不会长出来的时候,她简直就想把初笙给撕裂了,可是,理智还是控制了她,她发誓,一定要让初笙生不如死。
她越是愤怒,便越是理智,所以才会有现在的平静的毫无波澜的关晓萝。
“初小姐,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啊。”
待关晓萝离开,肖白八卦的靠近初笙,很显然,肖白问的问题大家都很想知道,于是,一众八卦又有些略含嫉妒的眼神看向初笙。
对此,初笙也只是淡淡一笑,问心无愧,她也无需遮遮掩掩,“我们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初笙没有说出其他的东西,她实在是不想牵涉出之前那些陈年往事,说着,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如同一阵风一样,不留一丝眷恋,独留一室心思各异的众人在暗自猜测。